第二卷初顯鋒芒
第七章開張不吉
“開公司？什麼意思。”朱厚照一頭霧水的問道。
姬靈芸那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她雖然在現代已經生活一年了，但對于公司這些東西還是很陌生。
樊謹言也知道他們對這些東西並不明白，為了能讓朱厚照安安分分的待完這一年，只好忽悠道︰“開公司當然是很好玩的事情，做好一件事會讓你很有成就感。當然，開了公司還是你來領導我們，畢竟，不能讓皇帝陛下您去當馬仔不是。”
朱厚照果然給了樊謹言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後說道︰“既然你沒那個能力，也只好由朕親自上陣了，唉！來陽間度個假還這麼累，沒辦法，只有能者多勞了。”
這貨不但一邊搖頭嘆氣一邊把手上端著的菜往嘴里送。
………
很快，樊謹言就拖王成在城西幫忙給找了一個地段不錯的門面，差不多有百來平米，最主要的是房租還不貴。其實，人家房東之所以那麼便宜租給他們，是因為想結交王成這個新任城西的警察副局長。
“這房子小了點，不符合我這高貴的氣質啊！”朱厚照一進店里就嚷開了，還真當自己就是老板了。
姬靈芸說的很含蓄，但意思也差不多，也覺得門臉的面積小了點。
“我說二位，咱們干什麼之前能不能摸摸自己兜里的錢夠不夠，你們知道這一百平米一年多少房租嗎？一百二十萬，還是友情價。”樊謹言沒好氣的說道。
兩人一听也就閉了嘴，朱厚照不懂，姬靈芸卻是很清楚，這還要裝修買辦公家具和雇人，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一個月後，樊謹言的靈靈靈清潔公司正式開張了，不但陰菲刺龍冷洛洛冥界的人來了，就連王成等一些相熟的警察和幾個同學也來了。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家普通的清潔公司，只有來祝賀的人才明白其中含義。
就連請的員工也都不是外人，親一色的熟人，總經理不用說一定是朱厚照同學，姬靈芸是財務，樊謹言和刺龍、冷洛洛是外勤人員。至于業務員，就是趙娜、嬌嬌、楊倩等人。
“我說小樊子，你是打算干幾個月就關門還是怎麼著，顧這麼多人，你也不怕到時連工資都發不起。”陰菲笑道。
樊謹言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你當我想啊！一個個來了就賴著不走，我有什麼法子。”
話音剛落，就听見朱厚照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樊謹言，快來幫我報仇……”
這一個月，朱厚照不逛街花錢了，迷上了對戰游戲，結果錢還是沒少花，好在同為曾經游戲迷的樊謹言時不時的幫他打，不然這貨一天也能霍霍幾萬出去。
今天開張，樊謹言可沒功夫搭理他，只好叫四眼去幫忙，免得朱厚照那小子不安份，別把店給砸了。
很快，就在大家準備剪彩的時候，店里來了一個神色慌張的中年大叔，眼楮血紅，像是這段時間一直沒睡個好覺似的。
“你們誰是老板，我是別人介紹來的，說你們能抓鬼。”
樊謹言剛要說話，朱厚照就跳出來說道︰“抓鬼？沒問題，我們可是專業的。你們家是什麼鬼呀！只需十萬塊，馬上幫你搞定……你干嘛！我還沒……”
樊謹言見中年大叔，一听價錢那表情，連忙叫旁邊人把還在滿嘴跑火車的朱厚照拉了進去︰“大叔，這小子不懂事，您別理他，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大叔看樣子也急壞了，並沒有不快，而是把自己家里發生的事慢慢講了一遍。
大叔姓黃，爺兩在城西的城鄉結合部開了一家洗浴中心，一開始生意還挺好的，周圍打工的人都去他們家洗澡，說是干淨又便宜。可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咋搞的，總有人說他們家洗浴中心里有鬼。一開始他們還以為是同行在搞鬼，也報了警，可警察來調查了幾天後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警察自己不信邪，也在里面洗了個澡，還沒洗到一半就媽呀一聲跑了出來，也說看見鬼了。
這下老黃一家慌了，現在別說有人上他們家洗澡了，連鄰居都繞著他們走，背後還議論說他們家人干了什麼壞事才招惹的髒東西。
黃大叔四下一打听，才听人說這里剛開了家靈異清潔公司，已經沒了主意的一家人，只好叫老爺子來問問。
“老頭，你說了半天，到底看見什麼鬼啦！瞧把你給嚇得。”不知什麼時候朱厚照又湊到旁邊嘻嘻哈哈的說道。
黃大叔說道︰“我也不知道，听看見的人說是一個渾身濕漉漉的女鬼。”
一直沒說話的刺龍說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只有泡浴缸的人才能看見，而且大多數是女性對吧。”
“您怎麼知道，果然是大師啊！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家呀！”黃大叔一听這話，大喜過望，連忙哀求道。
樊謹言納悶了，好奇的對刺龍問道︰“你怎麼那麼清楚，難不成你去過。”
“就你那點道行當然想不明白，不僅僅只有陰陽眼的人才能看見鬼，只要條件允許，所有人都能看見。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人在浴缸里泡澡的人會全身放松，特別是女人，這個時候見鬼的幾率就會無限放大。”刺龍說道。
樊謹言越听越迷糊︰“你能說明白點嗎？”
樊謹言的話，頓時引起了旁人的共鳴，冷洛洛卻搶先解釋道︰“其實意思很簡單，人有三火，而水本來就是克火的，加上人在泡澡時身心放松到了一定程度後，只要周圍有什麼尋常看不見的東西，這時能看見的可能性就要大的多，然而一緊張就又消失了。”
黃大叔听的連連點頭︰“對對對，‘這位女法師說的很對，看見的人都說一下子就不見了。”
“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抓鬼去呀！”黃大叔話音剛落，朱厚照就火急火燎的說道。
樊謹言也懶得理這個咋咋呼呼的家伙，對著賓客們歉意的說道︰“實在抱歉各位，既然有靈魂就可能有命案，我們去去就來，也請大家不要離開，晚上咱們聚一聚，王成，咱們走。”
“我去干嘛！不會又要我引鬼吧！”王成顯然是記憶猶新。
樊謹言頭也不回的說道︰“可能有命案，這是你的轄區，愛來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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