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明天我會去打擾你的,希望你不要嫌我煩。”吳曼清大方的道。
“怎麼可能,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這酒店挺好的,隔音。”剛開始還好,越說到最後,臉上曖昧的表情就越多,最後竟然有些猥瑣?
齊銘最後那話什麼意思?什麼“隔音”?還有什麼叫‘別玩壞了’?純潔的吳曼清臉再次紅透了,依在門後半天沒順過氣來,幾分鐘之後強壓下心底那份躁動,走過轉角才正式算是走進房間。
可她這一進來,好不容易才壓下的熱血,再次沖上頭頂,只見床墊上,王睿被齊銘拔得干干靜靜,就剩一條三角小褲,還在動,王睿還在動,他一個翻身,把被子壓下去,整個人就那樣赤條條的暴露在吳曼清眼里。
吳曼清覺得覺得她快要崩潰了,剛才想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一回事,畫面太美她不敢看,整整一個晚上,她不停的給王睿蓋被子,臨近天亮才趴在床邊沉沉睡去,這一晚她太累了,不要亂想,不是做了那啥,本來就沒熬過夜的她,整晚要不停給王睿蓋被子生怕心愛之人凍著,同時還要忍受強烈的視覺沖擊,內心的復雜與煎熬外人怎麼知道。
清晨,王睿舒服躺在床墊上伸了個懶腰,睜開有些朦朧的雙眼,入眼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深吸一口大氣,晃悠悠的坐了起來,甩了甩因為宿醉還有些沉重的腦袋,可一下,他睜大雙眼,像兩個燈籠似的掛在眼眶。
他看到了什麼?身邊怎麼會有女人睡著?仔細瞧了瞧這女人的樣貌,這不是吳大辮嗎,她怎麼回在這里,忽然又想起什麼,連忙拉開被子看了看情況,特麼的帳篷老高,還剩就一條三角小褲。
自己干了什麼?或者說被人做了什麼?嗎蛋,一點也想不起來,使勁抓了幾下頭,還是想不起來,尼瑪呀,酒這東西害人吶,難道自己二十幾年的童子功就這樣破功了?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
特嗎的要不要這麼坑,就算要破功也得找個自己清醒的時候啊,從來沒體驗過怎麼能,怎麼可以糊里糊涂的散功,此時他真想仰天大吼,對著天空大聲喊一句“我太陽”。
不想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先穿上衣服啊,不管有沒有散功,自己總不能就這樣赤條條的吧,又不是暴露狂,穿好衣服,王睿要哭了,都說熟人不好下手,怎麼這吳大辮就把魔爪伸向了他呢。
說的熟人不下手,吳曼清你怎麼可以破壞游戲規則,人與人的信任呢,以後還怎麼友好相處,苦苦思前想後,努力的想要回憶起昨晚哪怕一絲的片段,可沒多久。
王睿泄氣了,他發現一個令人揪心的事實,昨晚他喝斷片了,這可如何是好,王睿此時臉色相當復雜,就像一個貞潔烈女,被人當了蕩--婦那樣,充滿了不甘,屈辱與悲憤。
看了床墊上剛剛換了姿勢的吳曼清,王睿心里很復雜,曾經吳曼清對他有好感,他是知道的,畢竟他又不傻,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怎麼會不知道,但這並非他想象中的愛情,愛情在他看來應該是浪漫,熱烈的,而不是眼下這種糊里糊涂的。
套用男人幫里的話就是,自從來我們到這個世界睜開雙眼,看見的只有兩種人,他們分數兩個不同的陣營,為了徹底收服對方,大家互相往死里掐,傳說有種東西叫做愛情,可以徹底終結這場戰爭。
于是大家紛紛的去幻想,去尋找,找到頭破血流才發現,原來這種東西是在書房里炮制出來的,于是大家更加絕望,更加痛苦,更加往死里掐,其實男人和女人從來就沒有好好的互相了解過,王睿想要的無非就是一個了解的過程,這單刀直入的,恕臣妾做不到啊。
我們每天都在擁擠的城市里忙碌,從早到晚,甚至起早貪黑,其目的到底是為的什麼?在這些人看來那些常常感嘆人生苦短,需要及時行樂的行為,不過在一些人看來這都是為自己逃避現實找一個自我安慰的理由。
王睿他又屬于哪一種?在他自己看來他是屬于敢于直面一切的,他不想逃避什麼,既然事情發生,他會盡力彌補,承擔起自己應盡的責任,想到這里嘴角不免又露出一絲苦澀的笑,生活就是特麼的這麼操---蛋。
每個人都有自己面對的生活的態度,那麼究竟什麼是生活?生活的意義究竟是什麼?這是一個相當深奧的問題,王睿不懂,不知道你們懂不懂,也許像很多人說的那樣,生活要順其自然,有需求,但不強求,就好比兩雙腳都走向同一個目的地,卻只有一雙腳可以到達,另一雙腳在路上走進了岔路,這一路面臨的許多誘惑讓走進岔路的那雙腳迷失了,這也是生活嗎?
王睿呢?他生活的目的是什麼?無疑,從最開始他的目的都很明顯,那就是在古玩一行他不光要走得遠,還要走得穩,成為人人敬仰的鑒定師,但此時他非常糾結,朱顏清很喜歡,而且她對自己也有好感,不出意外的話,兩人最後可能走進婚姻殿堂。
但現在吳曼清出現在他的世界里,而且,現在有了不清不楚的關系,他又該如何抉擇?三人間的關系究竟如何結束?這些都是殺腦細胞的,關系處理不好,那麼他必然也沒多少心思去走他的那條鑒定師的路,這有悖初衷。
苦惱啊苦惱,使勁砸了砸腦袋,王睿腦子里一片混亂,該怎麼辦?走不一步看一步還是快刀斬亂麻?取舍在他心底有側重,舍必然是吳曼清,畢竟多年沒聯系,沒什麼感情,但他真舍棄吳曼清,又是對這女孩的不負責,他哪里做得到,從小母親就教育他,該自己的責任,就必須抗起來,哪怕比天高比地厚,也得咬牙堅持。
“哎•••作孽啊,我究竟是做了什麼,老天你要這樣玩我?”趴在窗戶上,王睿抬頭望著天,雙眼毫無焦距,只有無盡的迷茫。
也許是王睿把窗戶打開讓冷風灌了進來的原因,吳曼清輕吟一聲,睜開了朦朧的眼簾,轉過頭看到趴窗戶上的王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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