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位老師同時對任飛投去質疑的目光,甚至于臉上都寫滿“輕蔑”兩個字。
創作?一個師範學院的學生,能寫出什麼好作品?呵呵,鬼才信!
任飛也不惱火,幾位老師有這樣的反應,本來就很正常,如果懂彈吉他就能寫好歌,那豈不是個個都成羅大佑、李宗盛了?
任飛︰“老師,給我一個機會,我和我的樂隊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宋主任也是人,又是為人師表,而任飛用手抄的幾份歌詞和誠懇的態度,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動容。
思索片刻,宋主任和左右兩邊的老師交頭接耳,討論著什麼,任飛則站在一旁眼巴巴地望著他們,不敢吱聲,怕影響他們對自己的看法。
過了一會。
宋主任點頭道︰“行,我和幾位老師商量好,願意給你一次機會,你待會最後一個表演,好好表現。”
任飛喜上眉梢,感激地沖幾位老師說︰“謝謝主任,謝謝老師,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不讓您們失望!。”
告別各位老師,任飛興沖沖地跑到後台,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時光機樂隊的其他三位成員。
羅瑞宏拍手叫好,激動道︰“哎呀媽呀!我還以為今天咱們白忙活了,差點頹死,听到這個消息,現在整個人又活過來了啊!”
大伙都很激動,除了劉秦雄,听到任飛這個消息,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小腿忙不迭地有些抖動。
任飛瞧見他怪異的神情,問︰“秦雄,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劉秦雄口干舌燥,捂住胸口搖頭道︰“不是。。。緊張。。。”
“哈哈∼”大伙都樂了。
任飛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他加油打氣︰“秦雄,別想太多,你只要正常發揮就好,第一次嘛,難免會有緊張的情緒。反正三個字︰就是干!管那麼多干嘛?”
劉秦雄艱難地擠出笑容,說︰“我。。。是怕你失望。”
羅瑞宏接過話茬,打趣道︰“秦雄,你怕他失望就不怕我們失望?咱們樂隊是一個團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發揮不好,阿飛要是敢打你,別怕,還有我和溫原呢,我和溫原也會幫阿飛打你的!哈哈!”
“就是!”溫原和任飛笑嘻嘻地說。
“好吧。。。我服了,交友不慎的後果。”劉秦雄心情放松了些。
等待。
漫長的等待。
說不緊張都是騙人的,對于時光機樂隊每位成員來說,都算是第一次登台表演。只不過,有人喜歡將情緒寫在臉上,有些人則是把緊張壓在身體里。
高曉松說,如來,如同要來,終歸回來。
時光機樂隊小心翼翼地把樂器搬到舞台上,心情忐忑。
由于彩排結束,在台下觀看的圍觀學生屈指可數。
任飛的心情還算鎮定,只是,其他三位哥們卻如同約好似的,表現得出奇的慌亂。
樂隊表演講究地是主唱和樂手們的配合,整首歌唱下來,要不是劉秦雄暫時性忘了節奏,就是羅瑞宏搶拍,反正就是不再一個頻率上,任飛的演唱也受到了影響。
一塌糊涂!
比想象中更加差勁!
曲終人散,任飛心想,這首《夜空中最亮的星》,應該改名叫《夜空中最暗的星》。
不用多說,時光機樂隊最終沒能爭取到韶安師範2005年元旦晚會表演的機會。
四個人買了兩打啤酒,和一些下酒菜,回到任飛的出租屋。
“不醉不歸!”四個失意的少年,舉起手中酒杯大聲吶喊。
酒過三巡。
時光機組隊成員,終于像一支搖滾樂隊,互相向對方指責自己的不是,而沒有把這次失敗的責任,歸咎給其他人。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任飛頗有感觸,就算這次失敗了,至少他們曾經努力過。
羅瑞宏喝了酒,開始胡言亂語︰“我真他麼不服氣,阿飛,都怪我,我覺得你比鄒城牛多了!”
又來了!
任飛心想,羅瑞宏到底對鄒城多大仇?
任飛︰“行了,瑞宏,你別老是自責,咱們來日方長。”
“你不知道鄒城那小子,真tm欠扁!他喜歡別人奉承他,我又不愛拍他馬屁,他組樂隊那會兒,寧願找個比我差幾條街的鼓手,都。。。”羅瑞宏越說越來勁,又喝了幾口酒。
羅瑞宏打鼓的水平確實不錯,這個毋庸置疑。只是,很多時候,光有技巧不行,還要學會如何為人處世。
酒勁上頭,所有人都把落選的垂頭喪氣,揮之即去。
羅瑞宏︰“鄒城他女朋友,哥幾個見過沒?”
“沒有,是哪個?漂亮嗎?”喝了酒,劉秦雄也打開話匣子。
任飛聞言,心里咯 一跳。
“林惋陻G 頤潛究瓢嗟陌嗷 忝怯Ω貌蝗鮮丁!甭奕鷙耆縭撬怠 br />
任飛不爽道︰“你怎麼知道林惋氜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