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戰神府,阿漫等著你呢。”皇宮門口,君千御對著邪魅說道。
“你居然邀請我過去?”邪魅吃驚的看著君千御。
這個男人在搞什麼,居然邀請他過去,他不嫉妒嗎蠹?
“本王不讓你去,阿漫會放過本王嗎?與其讓你能有機會偷偷摸摸見面,還不如在本王的眼皮底子之下見面。髹”
他要是攔著不讓阿漫見邪魅,阿漫肯定不會就那麼罷休。
一定會私底下見他,兩人都在帝都,想要相見機會很多。
只有這樣他才放心,至少他在旁邊看著。
“......”邪魅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君千御你太奸詐了。”邪魅騎在馬車上,對著君千御說道。
“本王怎麼奸詐了。”君千御好奇的挑了挑沒眉。
只有別人說他冷血無情的,哪有人說他奸詐的。
邪魅是第一個......
“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對漫歌下手,不是奸詐是什麼。”
說起這個邪魅就是一肚子的氣,對于君千御他失算了。
本以為這個木頭不會動心,對他也就沒有多大的防備。
誰知道他就離開沒多久,漫歌就被他娶了回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也得她對本王有好感,不然她怎麼會愛上我。”
君千御不置可否,對于這個他承認。
他確實是選在邪魅離開的時候,對阿漫下手。
因為他知道邪魅對阿漫的感情不一般。
但若是邪魅不離開,他依舊會下手。
只因為他愛阿漫......
“君千御你若對阿漫不好,我會殺了你。”邪魅沉默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
“不用你說。”君千御緩緩的說道。
他愛阿漫,怎麼會對她不好,就算他自己死了,他都不會讓她處于危險之中。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邪魅細細看了君千御兩眼,緩緩的說道。
面上沒有絲毫的表現,心里卻放心了不少。
至少他知道了君千御會對漫歌好。
兩人緩緩朝戰神府走去,路上不再說話,很沉默。
“吃飯吧。”雪漫歌在戰神府門口守著。
她猜到邪魅今天已經會來找她的,所以她在門口等著。
因為讓她回去做著,她也坐不住,只好出來等著。
“漫歌你是特意出來迎接我的嗎?”邪魅看見雪漫歌出現在門口。
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容,很美也很幸福。
或許這樣他們三人之間才會更加的愉快。
“本王的娘子自然是出來等本王的,你算什麼。”
君千御立馬反駁,就像一個被搶了喜歡東西的孩子一樣。
兩人雙眼對視,空氣中火花在閃爍。
“兩個大男人在門口斗有意思嗎?先回府。”
雪漫歌拂了拂額頭,轉身離開,兩人互相瞪了一眼,也跟著進去了。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有君千御愛吃的,邪魅愛吃的,還有雪漫歌愛吃的。
猜到邪魅可能會來,雪漫歌準備了很多。
“坐下吃飯。”看著還在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兩人,雪漫歌無奈的吼道。
兩人聞言,這才緩緩坐下,看見兩人坐下,雪漫歌這才松了口氣。
“......”接下來吃飯很安靜,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
至于暗地里的波瀾,也只有當事人知道。
“邪魅這下你願意和我講你的故事了嗎?”雪漫歌本就不餓,很快就吃飽了。
等到邪魅和君千御也吃飽了,雪漫歌這才緩緩開口道。
“其實我是爹爹的私生子,我的娘親是爹爹游玩時認識的。
後來娘親懷孕了,爹爹就找了一處房子安排了幾個人給我娘親。
娘親生下我就死了,我一直都是下人帶大的。
後來爹爹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也知道在皇宮的皇子都活不下去,就將我托付給他的親信。
讓他們找到我,替他報仇,後來他們找到了還是嬰兒的我。
再後來我嫌他們對我太嚴厲,跑了出去。
那時還太小,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不會,要不是沒有漫歌。
怕我早就餓死在了那個雪夜里了。”
說起自己的童年,邪魅眼中沒有一絲難過傷感。
事情都過去了,他也已經從那個陰影走了出來。
雖說爹爹對娘親不好,但故人已逝,他沒有什麼好怨恨的。
那些恨都隨著他們死而消失了。
“負心漢。”雪漫歌忍不住替邪魅打抱不平。
邪魅說的輕巧,但她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這麼簡單。
邪魅的娘到底是生下邪魅死的,還是被害死的,並不能確認。
唯一能確認的是,邪魅的爹爹是一個渣男。
她最恨這種渣男了!
“漫歌別氣了,人都死了,我早就不計較了。”
看到雪漫歌替他打抱不平,邪魅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樣就足夠了。
君千御在一旁沒有說話,心里雖然有些小小的吃味,卻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邪魅這些天你應該沒有好好休息過吧,看你的樣子很疲勞,休息一會再走吧。”
雪漫歌對著邪魅說道,她看出了邪魅眼中的疲憊。
“好。”邪魅點了點頭,這些天他一直都在糾結,確實沒有休息好。
雪漫歌陪著邪魅,等到邪魅睡著了,雪漫歌這才躡手躡腳的離開。
然後回到了君千御的書房,這個時間君千御應該在書房的。
雪漫歌將門推開,果然君千御在書房。
君千御板著一張臉,整個人都寫著我不高興,很不高興。
雪漫歌笑著靠近君千御,看了眼君千御手中拿的書,臉上的笑容不由的更加大了。
“阿御你看什麼書呢?書都看倒了。”雪漫歌拼命不讓自己笑的太大聲,太放肆。
不然君千御肯定要炸毛的......
“......”君千御的臉瞬間紅了,帶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