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若是細看,慕容月當年這京城第一美人的稱呼,也絕不是白當的。
年過四旬,容貌依舊美麗。
且,只怕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後宮娘娘也比不上她,因為她已經過了那青澀的年紀,懂得了許多,朝堂中,那些與她有染的大臣,看上又豈止是她的這張臉,只因她的韻味也著實讓人嘗著便再也不舍得放開了。
她的手搭上慕容月的脈搏。
不是中邪,也不是生病。
只是被人下了東西,一種讓人看著像是類似中邪的東西。
席若顏素素手挑開她的手臂,長長的指甲穿過那一層薄薄的手皮,劃出一道血印,那血是紅的,只見她往里面塞了一枚小粒的東西。
隨即便見從她的手腕處鑽出一個黑乎乎的小東西,她用簪子穿透那黑乎乎的小東西,將它從慕容月的手腕里挑了出來,然後掰開慕容月的嘴,往她的嘴里喂了一個東西後,才將那黑乎乎的小東西扔在一旁的爐香里。
她出來的時候,司徒玉正好進來。
二人打了一個正面,司徒玉別說和她行禮,更是連正眼看她都不曾。
她知道自己又得罪了他,準確的來說,不應該是得罪他,而是得罪了席慕依。
這二人的關系,從她看到的第一眼起,就覺得不尋常。
奈何,真應了那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席慕依永遠也不會喜歡他。
所以她對他的態度,若非是看在他為席慕依診脈的份上,也不會願意和他說話。
席若顏走出永源宮的時候,沒有找到夜傾絕。
只看到張懷德。
她走過去,剛想問張懷德夜傾絕的下落,便見張懷德舔著一張臉上前︰“公主,皇上的意思,您方才進去陪太後這麼久,連皇上都不要了,所以皇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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