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樓這次算是徹底的完了。”
“可不是嗎,先是兩個花魁被劫,接著又是官府的人,把鴛鴦樓給砸了,里面的美人和公子,全給趕了出去。”
“想當年這鴛鴦樓在咱們杭州,可是頂尖的青樓,這背後依附的靠山誰敢得罪?如今竟然被它背後的靠山給放棄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有一個深交,在知府的府上當差,听說是四品知府自身難保。”
“嘖,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今日知府的唯一兒子好像就是被人給打死了?我就說這知府大人這麼疼愛自己的兒子,竟然沒有找那人的麻煩,原來是自身難保了。”
“可是京城和杭州離的那麼遠,好端端的,怎麼就得罪了朝廷的人.....”“噓,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大致的就是這麼一個原因,你說,要不誰敢動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的官職雖是四品,比他在上的高官多的是,可是就連巡撫都要賣他三分顏面,這是為了什麼?還不是他依附京城里權勢滔天的溫家。”
“溫家?我就說這四品知府怎麼有這麼大的架子,自己的兒子在杭州為非作歹,就這麼放任也不管,原來背後的靠山是溫家。”
“既然是溫家,那處置了知府的人,是?”
“鴛鴦樓都倒了,你說他知府的帽子還能在頭上能扣多久?要知道,這四品知府夏貞可是和鴛鴦樓連在了一起,如今鴛鴦樓都被人給拆了,他知府又能保多久?下一個被抄家的就是他四品知府夏貞。”
這是席若顏從後院出來,听到外面客人的議論。
要說這客棧里,最熱鬧的,莫過于就是杭州發生什麼事,他們一桌一凳,一壺茶,便能在這竊竊私語上一天。
把挽風送回房,席若顏回了自己的房間。(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