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老爺子于是對老太太說,“老太婆,你看,我就說,男人嘛,不干點轟天動地的事,泡妞的時候怎麼意思說自己是個爺們?”
老太太唯恐天下不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哦……原來小辭那時干這事,是為了泡妞啊?”
文苒于是也配合著二老,扯著胥辭,凶巴巴地問他。
“說,當年想泡誰?”
雖然,這只是配合二老演出,但文苒還真的有點好奇,十八歲的胥辭,難道腦子里就沒有個不可企及的女神什麼的?
當然,文苒的好奇,絕無吃醋的成份,純粹,只是八卦,想要看好戲。
畢竟,那時的她自己,還是個小屁孩呢,有什麼立場去要求胥辭為她連個女神夢都沒有?
殊不知,胥辭還真是決意要把他的悶#騷人設進行到底,他垂眼看著她,寵#溺地捏捏她的臉。
“沒想,那時我還在等你長大呢!”
果然,這男人只要想說,真的能把樹上的鳥兒給哄下來。
他十八歲的時候,她才是個十歲的黃毛丫頭呢,而且,那時他大概連她這個人是誰都不記得了,還等她長大呢!
“哼,你就編吧,信口雌黃!”
胥辭于是正了臉色,似是認真地想了想。
“說實話,登到山頂那一刻,沒想要泡那個妞,只想泡碗方便面!”
文苒噗地笑了!
老太太和老爺子,也樂了。
自從胥辭漸漸有了少年模樣之後,他們看到的胥辭,基本是嚴謹且不苟言笑的,像眼前這般放松隨意的胥辭,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看著這個像變了個人,但總體感覺比原來要多絲人氣接些地氣的胥辭,倆老深感欣慰。
這一兩年以來,倆老為胥辭張羅了不少次變相的相親,但無一例外,每一次,胥辭從見面到再見,與對方說話總數都不會超過五句,可謂惜字如金。
每每那種時候,老太太就愁啊,這麼一個悶葫蘆,誰願意陪他一生呢?
直到今天,老太太才發現,自己這個悶葫蘆孫子,不是真的悶,以往對著那些姑娘如此話少,不過是因為配對不成功。
就好像每把鎖都對應一把鑰匙,只有拿對了鑰匙,鎖才能打開。
而文苒,很顯然,就是孫子的這把鑰匙。
孫子身上的許多技能,包括對女生的體貼、包括幽默,都得這把鑰匙去開啟。
服務生把飯菜送上來的時候,大家的話題已經從胥辭十八歲的登山壯舉轉到了文苒小時候到胥家玩的事上。
倆老和胥辭,提起那些舊事,都樂呵呵的,只有文苒自己,羞得不行。
“我小時候怎麼那麼傻白甜啊……”
其實,就算是現在,文苒也有類似的感覺,只要在胥辭面前,她就特別傻!
胥辭卻不同意她的說法,“那怎麼叫傻白甜呢?那是屬于稚子的純真和爛漫,別說小時候,就算現在,我也希望你還能像以前那樣!”
文苒撇撇嘴,很是嫌棄地反駁道。
“還像以前那樣傻白甜?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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