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苒總覺得胥辭今天怪怪的,無論是在醫院還是在藥店、再到後來提起學費一事,都和平時那個正派紳士得不行的胥辭判若兩人。
她心里藏了疑問,晚上回到房間,便問駱伊。
“伊伊,我總覺得胥辭今天怪怪的!”
駱伊一听這話,樂了,“他不是天天都這樣嗎,眼里只有你,看不到其他。”
文苒用起枕頭砸了她一下,“胡說八道什麼?”
駱伊哈哈笑了起來,“好吧好吧,就當我是在胡說八道吧,反正,我早就習慣了當電燈泡!”
文苒似是沒听見她吐槽一般,托著腮,苦惱地皺起了眉頭。
“伊伊,我覺得,我其實並不了解胥辭,甚至,對他有著太多的誤解!”
駱伊見她這麼正式,也不好再鬧。
乖乖在文苒身邊躺下,頭枕在手臂仰臉看著天花板。
在駱伊看來,好友這是典型的當局者迷。
換了別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像文苒那般信任胥辭。
畢竟,胥辭那人城府實在太深,別說文苒看不透他,駱伊亦看不透。
所以,即便文苒現時看起來十分迷茫,駱伊亦不敢在這個問題上亂說什麼。
她怕自己稍不小心,看錯或說錯了什麼,會把好友推進火坑。
“比如呢?”
不過,當當听眾,稍微發表一下小意見供文苒參考參考,她還是能做的。
文苒認真想了想,“比如……他好像並不如我想的那麼古板……”
駱伊想想胥辭那張無論遇什麼事都波瀾不興的臉,那樣的男人,確實很容易給人古板的錯覺。
“這得要看誰在襯托,如果把他和我二哥那種風#流成性的人放一塊,他確實算古板那一類了。”
“不過,你也別把他想得太不堪,他雖然比你大八歲,但也才二十六歲,會不會是,你接觸到的,大部分都是他工作時的樣子?”
文苒托著腮認真想了想駱伊說的,好像,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從她重見胥辭以來,大多數時候,她都處在困境和窘迫的狀態當中,他每每出現,都是以救世主一般的身份出現。
如果他像駱錚那種看似風#流不羈的模樣,或者像喬楊那樣偶爾犯二的中二癥,她肯定,不會對他那般信任及依賴。
所以,她腦子里,認定了古板的人比較值得信任,因而,救了她幾次的胥辭,便被她硬扣上了古板的帽子。
但事實上,胥辭是活的,並不是按她所以為的樣子而生。
他才二十六歲,拋開他作為胥氏總裁的身份,他其實只是個性格沉穩內斂一點的大男孩而已。
文苒心里存了疑惑,隔天一早,看胥辭的眼光便比平時多了些探究。
胥辭向來對她的目光十分敏#感,察覺到不對,便問她。
“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文苒搖搖頭,“不是,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胥辭微微皺了皺眉,“是誰跟你說了什麼嗎?”
胥辭以為,會不會是駱錚那家伙,在文苒面前說他壞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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