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吹風筒的聲音停下之後,許沫然起身朝大床走去,霍于寒斷掉風筒的電源之後也跟著上了床。
許沫然習慣性的躺到屬于自己的那一塊領地,自然而然的同他隔開了一點距離。
霍于寒早已習慣許沫然的這個習慣,他也不在意傾身靠近直接把人撈入自個懷里,手臂穿過女人的下頸,大手亦是自然而然地環上她的細腰上。
許沫然不動,但已有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她閉眼呼吸著沾染著男性荷爾蒙的空氣,臉頰緊挨著男人的心髒處,心跳隱隱有了上升的趨勢。
“研達和達斯有合作,對方公司高層應邀我出席許鳳梨的婚禮,小沫要不要同我一起去。”霍于寒覺得這事他沒必要瞞著許沫然,夫妻間商量溝通很重要。
聞言,許沫然也沒有睜眼,她輕輕動了動身體,聲音溫淡道︰“即然是商業應邀,那我就不去了。”
語畢後,微頓片刻她又補充了一句︰“我明天還有課程需要復習。”言外之意便是拒絕和他一起出席許鳳梨的婚禮。
可許沫然又怎會知道,霍于寒出席這婚禮不過兩個小時,可這短短的兩個小時卻令他們關系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是好的?還是壞的?之後便會知曉。
許沫然睡醒時剛一睜眼便看到站在衣櫃前換衣服的霍于寒,她抬手便把被子拉高,擋住自己的視線。
霍于寒听到聲響回頭望向大床,待看到那個蒙頭睡覺的女人後,勾唇笑了笑。
霍于寒扣好扣子之後走到床邊坐下,他俯身拉開許沫然身上被子,兩只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兩人的距離挨得很近,呼吸纏繞驀然灼紅了許沫然的臉。
霍于寒率先開了口,那溫潤的語氣似責怪又似寵溺,“蒙著頭也不怕蒙壞。”話音落下他便俯身吻了吻許沫然的唇角。
為什麼說是唇角呢?
因為他身下的那個女人在他俯身靠近之時便立即轉了頭,唇的位置快速移動,輕吻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唇角之上。
“你再多睡了一會,我去上班賺錢。”霍于寒折嘴角隱有笑意,看著呆怔的許沫然他的心情忽然晴朗得很是明顯。
霍于寒離開了,而許沫然也起床了,就像她說的那樣,真的有功課復習。
一天長長除了吃飯上洗手間的時間,她一直都呆在書房里復習功課。
而另一邊,霍于寒到了時間之後便直接去了許鳳梨的婚宴現場。
楊樺深知霍于寒並不想出席這場婚宴,出席也只是給達斯領導面子而已。
婚宴辦的是草坪婚禮,白的玫瑰花甚是好看,只可惜花再純潔,新人的心也不夠純。
穿著一襲深v禮服的許鳳梨站在那一瞬不瞬的看著從遠處走來的霍于寒。
男子英俊的走姿令她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