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郝明竟然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既然他郝明敢如此做,正好沒找到機會,如今是郝明他自己給我制造機會啊!哈哈!”在建業城,太守府,如今卻已經成了大將軍府邸,而原本的揚州刺史陸嚴已經成為了偽朝廷的大將軍,至于是偽帝封的,還是陸嚴自己封的,誰都明白。
自古以來王室的地位和中央集權有關,中央集權越強,王族的權利越少,但地位越崇高,相反,當中央集權越弱,王族的權利越多,但地位相比于地方的世家大族來言,王爺地位只是一個名稱而已。
“立即,以陛下的名義,將這件事情告知天下人,我要讓天下人將仇恨轉移到鎮北軍的頭上去!”陸嚴哈哈大笑了一會,對著身旁的親兵認真的說道。
親兵听了陸嚴的話,點了點頭,趕忙快步下去辦事去了。
“等等!讓手下的人看好陛下,順便注意一下蕭元這個家伙,這家伙和狐狸一樣的,野心也不小啊!”
就在那親兵即將要走出陸嚴的房間時,突然被陸嚴叫住了,親兵有些疑問的回頭看了陸嚴一眼,見陸嚴面色有些陰冷的說道,趕忙點頭下去了。
而一處靠近西湖的高樓之上,一名身穿黑色長衫的中年文人正看著遠方的西湖美景,微微的皺起眉頭,不知道想著什麼。
“主人,有飛鴿傳書!”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侍女,將一封卷起來的書信遞給了中年文人。
中年文人微微一愣,然後接過了那侍女遞過來的信件,隨意卷開看了起來,然後面色有些陰沉下來。
“呵呵!陸嚴啊!陸嚴啊!你可真是賊心不死啊!”那中年文士放下了書信,面色有些冰冷的喃喃道。
“主人!要不要!”那穿著白色衣服的侍女,面色有些冰冷的對著那穿著長衫的中年文人問道。
“這個,先看著吧!不過還是要防著那個家伙啊!”中年文人默默的放下書信,然後輕輕的來到侍女的身後,慢慢的摟住了侍女,然後語氣有些冷淡的在那侍女耳旁小聲的說道。
侍女感受著中年文人的動作,面色依舊如常,好像已經習慣了,而中年人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後轉過身留下一句話,向著樓下走去。
“冷,你給我注意點!最近好像吳縣城里多了許多身份不明的人,如果實在查不出來他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侍女听了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回過頭,才發現那中年文人已經下樓走遠了,面色頓時出現了一陣微紅。
“這都走了兩天,還有多久到達鄴城!”在一處山腳的驛道上,白雲伏在馬匹上,有些不爽的對著一旁的楊庸問道。
楊庸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看著面色有些疲憊的白雲,最後語氣有些好沒氣的對著白雲說道︰“陛下,你都問了幾遍了,按照現在的情況,恐怕明日就能到達了鄴城,陛下莫要著急。”
“殺啊!殺啊!”
就在白雲無奈的爬在馬背的時候,突然從遠處的高山之上傳來咯一陣叫喊聲,白雲等人微微一愣,趕忙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遠處的山上沖過來一小點黑壓壓的人影,白雲微微有些迷茫,可一旁的童芎卻面色有些冷了起來,經歷過江湖的他已經十有八九猜到了那人影是什麼,于是語氣有些緊張的對著有些迷茫的眾人說道︰“不好,是山賊,我們快點跑!”
“駕!駕!”眾人听了童芎的話,面色也是大驚,連忙揮舞著韁繩向著前方逃跑。
前面一群人在瘋狂的逃跑,而後面的山賊卻在瘋狂的追趕,看著那些瘋狂逃命的獵物,時不時吐出一句罵娘的話語。
慢慢的白雲等人來到了個山谷之地,突然白雲等人停下了腳步,面色有些慘白的看著前方,只見前方的谷口,有一支人馬堵住了去路,那為首的是一個妙齡少女,長得是如花似玉,皮膚有點古銅色,不過五官顯得特別驚艷,特別是身上還有一股英氣,身穿一身紅色麻衣,身後披著一黑色披風,胯下騎著一匹紅色的寶馬,手里拿著一把長槍,身後跟著二十多個穿著簡單衣服,拿著大刀的山賊。
“我去,女土匪啊!”白雲有些無奈的看著的那女子,感覺到那女子目光中的冷意,連忙嚇得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怎麼辦,子然?”文升此時身體已經恢復了一些,雖然還是有些不便,但是能力還是恢復了七成以上,此時文升面色有些不好的看著一旁的童芎問道。
童芎目光如炬的看著對面的女土匪,最後有些冷淡的對著看著自己的文升說道︰“先等等!等會交出一點錢財,看看那山賊能不能放我們離開!”
突然後面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和響動,只見後面也圍過來了一伙山賊,為首的人大約二十多歲,留著一撮小胡子,面色有些清秀,手里也是拿著一把長槍,身穿一件虎皮大衣,胯下騎著一匹白色的馬匹,身後跟隨著二三十個嘍�@ 行┐ 畝宰虐自瓶吹健 br />
“哥!人我已經攔住了!”那女土匪看著後面那伙山賊來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然後用著百靈鳥一般動听的聲音對著不遠處的青年喊道。
“呵呵!這群家伙還敢逃跑,要不是我早有準備,這群到手的肥羊就跑了,看他們各個都是騎著馬,看樣子是很肥啊!”那青年人玩弄了自己手中的長槍,然後面色有些猙獰的看著白雲一群人,然後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白雲此時也有些尷尬了,這群山賊竟然還是一伙的,那兩個土匪頭頭還是兄妹,看樣子還以為我們是大戶人家!?
古代的馬就如同現在的車子一般,非富貴人家基本上買不起馬,也養不起馬,所以一般只有達官貴人或者是富商才能買得起馬。而且養得起馬。
“兩位山大王,這是一塊金子還請那位山大王笑納!”童芎看著那如同餓狼一般盯著自己的山賊,咬了咬牙,從自己的胸口中掏出了一塊金子,有些心痛的對著兩個山大王說道。
“一塊金子,你當我們是傻瓜啊!肯定還有錢,來人給我把他們給我抓起來。”那女土匪看著童芎手里的金子,腦子稍微轉動了一下,然後面色有些不爽的對著說道,然後叫喊著自己手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