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等，我們可以賣掉的。”
看著碎成粉末的秘籍，徐直還能說什麼，不做不死，早知道好好解釋一下，萬一盧勝安和小伙伴們一樣信了呢，實在信不過，他可以演示啊。
這種謄寫完整的紙質秘籍，丟到黑市也值不少錢吧。
“你說的對”盧勝安定定神，面無表情的道。
“什麼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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