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笑什麼啊?”我問衛虛。
“當然是笑你啊!”衛虛白了我一眼,道︰“笑你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我怎麼就口是心非,言不由衷了?”我問衛虛。
“還憐香惜玉,我看你就是起了色心。”這小牛鼻子,說話那是越來越不著調了。他像這樣不著調,真的好嗎?
“老是在這里跟我鬼扯沒什麼意義,你還是趕緊想想辦法,把那兩個女人弄下來吧!”我指了指還在半空中掛著的孔可菡和呂院長,道。
“吊宮本命星殺馬,亦看太歲干相刑。”
衛虛在念完這一句之後,頓了頓,說︰“你去中宮之位看看,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什麼異常?”
中宮之位?
中宮之位我是找得到的,就在我的正前方。小牛鼻子讓我過去看看,我自然就邁著步子,朝著中宮之位那邊去了啊!
“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啊!”
在走到中宮之位之後,我跟衛虛來了這麼一句。
“沒有異常?你再好好地感受一下,看看那里的氣息,跟別的地方比起來,是不是有差異,是不是有所不同?”小牛鼻子又對我提出了要求。
面對小牛鼻子的這個要求,我能怎麼辦啊?自然只能稍稍地釋放了那麼一點兒靈氣出去,在那里感受起來了啊?
“陰氣有點兒怪。”
我在那里感受了半天,就感受出來了這個。
“有點兒怪?”衛虛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我,問︰“你確定是有點兒怪,而不是有點兒重嗎?”
“嗯!”我無比肯定地點了一下頭,道︰“就是有點兒怪,不是重。”
“不管是怪,還是重,那東西都是陰氣。”衛虛笑嘻嘻地跟我來了這麼一句,然後說︰“既然是陰氣,那就得用對付陰氣的方法來進行對付。”
“什麼對付陰氣的方法啊?”
我感覺小牛鼻子的心里,肯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因此我便一邊用機警的眼神打量著他,一邊在那里問。
“當自然是最直接,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啊!”
衛虛用那種很賤很賤的小眼神看著我,道︰“要不你再撒泡尿試試?”
又叫我撒尿?這小牛鼻子,他還能再賤一點兒嗎?每次在這種時候,他都不舍得把自己的符什麼的拿出來用,而是叫我撒尿。
那兩個大美女,就在上面掛著呢!我在她們底下撒尿,這樣子真的好嗎?反正我覺得,這樣做是有些不雅觀的,那是相當的不雅觀。
“你這是要惡心我?還是要惡心她們啊?”
我指了指上面掛著的那兩個大美女,問衛虛。
“誰都不惡心,小道我這是要解決問題。”衛虛一臉認真地道。
“解決問題?”
我給了衛虛兩聲“呵呵”的冷笑,在冷笑完了之後,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問︰“明明就是惡心人,卻非要說成是解決問題。我看除了你之外,也沒誰了!”
“別在這里拖拖拉拉的了,趕緊撒!”
這小牛鼻子,要撒尿的是我,又不是他,也不知道他在這里著個什麼急,在那里催什麼催啊?
“我知道你們兩個可能回避不了,不過這沒關系,不能回避就不能回避吧!”我嘿嘿地笑了笑,說︰“接下來我要小解了,所以還請你們二位,趕緊把眼楮給閉上。”
“惡心!”
孔可菡都虛弱成這樣了,說個話也都變成有氣無力的了。縱然是變成了這樣,她居然還在說我惡心。
“既然惡心,那你就別看啊!惡心你還看,你這不就等于是自己在惡心你自己嗎?”我白了孔可菡一眼,一臉無語地道。
還以為孔可菡會一直看下去,舍不得閉眼呢!最終,在白了我那麼一眼之後,那女人還是把眼楮給閉上了。
孔可菡閉上了眼楮,至于那呂院長,她早就已經把眼楮給閉上了。
兩個大美女的眼楮都閉上了,我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啊!自然是趕緊就把家伙給掏了出來,然後在中宮之位撒起尿來了啊!
我這泡尿一撒下去,地面上立馬就冒起了黑煙。
隨著那黑煙滾滾地往上升,頭上傳來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伴著這聲音,我看到孔可菡和呂院長,居然慢慢地掉了下來。就好像綁著她們兩個的那繩子,突然一下子就變長了一樣。
“這什麼繩子啊?居然還能自己變長?”我指了指那自己變長了的繩子,露出了一臉的好奇,問衛虛。
“大概是鬼繩吧!”小牛鼻子給了我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
“鬼繩是個什麼鬼啊?是鬼氣形成的嗎?”我問衛虛。
“若不是鬼氣形成,怎能稱其為鬼繩呢?”
衛虛白了我一眼,道︰“鬼繩為鬼氣所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是有生命的。不僅可以自己變長,而且還可以自己變短。”
什麼情況?那鬼繩剛才都還僅僅只是一條繩子,怎麼一眨眼的功夫,那繩子一下子就變成一只手了呢?
那是一只黑手,死死地掐在了孔可菡的脖子上。
看那樣子,那手是想要把孔可菡給活活掐死啊!
“趕緊過去,把那只黑手搞掉!”衛虛往那只黑手那里指了指,對著我說道。
小牛鼻子讓我搞掉黑手,我自然是得去的嘛!
我快步走到了孔可菡的身邊,然後蹲了下去,然後伸出了手,想要把那掐著她脖子的黑手給搞掉。
可是,那只黑手掐得很緊,而且摸上去還有一種冰冰的感覺。反正我費了半天勁兒,想要把那黑手給掰開,但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這黑手掐得有些太緊了,掰不開啊!”我道。
“掰不開就用符啊!你這臭算命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啊?”衛虛沒好氣地說了我這麼一句。
“你不給我,我怎麼知道你有符啊?”我一臉無語地問。
“小道我可是道士,要是沒有符,我還敢跑出來混嗎?”衛虛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然後從包里摸了一道符出來,遞給了我。
“怎麼用啊?”我拿著那道符,問了小牛鼻子一句。
“直接貼在那黑手上面就可以了。”衛虛說。
在小牛鼻子這話說完的時候,我拿著那道符,“啪”的一巴掌,直接就給那只黑手貼了上去。
符這玩意兒,一沾上鬼氣,自然就燃起來了啊!
伴著那 里啪啦的聲音,那只黑手燒了起來,然後迅速從孔可菡的脖子上縮了回去。
“你這符還真是挺好用的啊!”我說。
“那里還有一個呢!”衛虛往呂院長那邊指了指。
呂院長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此時的她,就像是被五花大綁了一樣啊?
那條鬼繩死死地勒著她,把她的身材,完全給勒了出來。反正,此時她這樣子,看上去很是有些誘惑人。
長得漂亮的女人,都是誘人的。當然,就呂院長現在這樣子,除了有些誘人之外,看上去好像還有些可憐,是那種楚楚可憐的可憐。
鬼繩這玩意兒,不僅綁得很緊,而且還很結實。反正我在湊過去之後,使出了渾身解數,還是沒能把那鬼繩給解開。
“這鬼繩解不開啊!”我指了指那死死纏在呂院長身上的鬼繩,道。
“看來需要釋放一點兒陽氣什麼的,弄一弄,才能解決問題。”衛虛一本正經地說。
“釋放陽氣弄一弄,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啊?”我用機警的小眼神打量著衛虛,問。
“鬼主意?”
衛虛嘿嘿地笑了笑,道︰“小道我這一次可沒有鬼主意要打,但好主意什麼的,還是有一個的,只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啊?”
“別在那里賣關子了。”我白了小牛鼻子一眼,說︰“有什麼屁,趕緊放。”
“你可能需要受點兒累,忍受一點兒疼痛什麼的。”小牛鼻子擺出來的,是一副很心痛我的樣子。
從他這表情,還有這樣子來看,就好像一會兒,我真的會怎麼樣似的。
“趕緊說,怎麼弄?”讓這小牛鼻子吊著胃口,實在是有些不爽,因此我自然就在那里催促起他來了啊!
“這種情況,用尿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呢!要想解開這繩子,你唯一可以拿出來用的,就是你的血,也就是你的指尖血。”
衛虛嘿嘿地笑了笑,然後露出了一副賤相,說︰“你把你的指尖血,順著這繩子挨著涂,血到之處,鬼繩自解。”
小牛鼻子這話說得那是相當的認真,從他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還有那神態來看,就好像他說的是很認真很認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跟我開玩笑似的。
我也懶得跟小牛鼻子鬼扯了。
不就是放一點兒指尖血嗎?我可是個大男人,這點兒疼痛,那是承受得住的。
我把手指頭放進了嘴里,把心一橫,用力那麼一咬。伴著一股子鑽心的疼痛,我的嘴里嘗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咸味。
手指頭被我咬破了,指尖血流出來了。我嘗到的這淡淡的咸味,就是指尖血的味道。
“怎麼涂啊?”我用很認真的眼神看向了衛虛,問︰“在涂這指尖血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講究啊?”
“沒有講究,涂哪兒算哪兒。”小牛鼻子一臉認真地說。
既然小牛鼻子都說涂哪兒算哪兒了,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啊?自然是拿起手指頭,在那里涂起來了啊!
不對!我感覺有些不對!(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