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欲仙?
衛虛這話說得,我听上去怎麼老感覺好像有那麼一點兒曖昧啊!
香已經點燃了,衛虛並沒有把三支香插在一起,而是分別插在了三處。
“這是個什麼路數?”我有些好奇地問那小牛鼻子。
“正生正絕干中取,木向癸庚為正位,金位乃推巳丙鄉。”衛虛念了這麼三句,也不知道他念的是個什麼鬼。
在那三支香插好之後,那條赤蛇,仿佛真像是被迷住了一般,在那里搖頭晃腦了起來。
這香的味道,聞上去有點兒怪,跟別的香。當真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從那裊裊的香煙里,隱約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甜。
艾小嬋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香起了作用,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迷離起來了。
在看我的時候,她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我還沒被女人這麼看過呢!就算是歐陽楚楚,也沒像這樣看過我。
因此,給艾小嬋這麼一看。我的小心髒,就像是觸電了一般,頓時就變得緊張得不行了,跳得那叫一個撲通撲通。
光是看著我也就罷了。那女人居然還一口吻了過來。我本來是想要躲的,可沒來得及,嘴直接就給她的嘴堵住了。
“不要躲閃,演戲就得真。”衛虛在旁邊說了一句。
這個小牛鼻子。他說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啊?
我好像嘗到了一股子淡淡的甜味,也不知道是艾小嬋自身的味道,還是她那唇彩的味兒。總之這味道,好像挺好的。
這是在演戲,既然已經演進去了,我就不能出戲。
一邊被艾小嬋強吻著,我一邊用余光打量起了那條正在搖頭晃腦的赤蛇。
有味道,我仿佛從那條赤蛇的身上,聞到了好多個女人的味道。那些個女人味兒,有的濃,有的淡,具體有多少個。我沒能聞出來。
與此同時,我好像還從那赤蛇的身上,聞到了一些泥土的腥味兒。
我明白了,我想明白了。這赤蛇並不是每年都會出來,它應該是每一個輪回,出來一次。一個輪回,便是十二年。
今年是2002年,正好是蛇年。
蛇年采陰,之後的十一年用于修煉。等到下一個蛇年,再出來采陰。其采陰,采的全都是處子。因為,我從它身上聞到的女人味,全都是處子之味。
如此看來,似乎不僅艾小嬋是個處女,連她妹妹艾小蝶,應該也是個處女啊!
兩朵如此漂亮的姐妹花,還是處子,可不能讓那女鬼給糟蹋了。我這人,向來是憐香惜玉的,凡是美的東西,我都不希望被毀掉。
突然,那赤蛇扭動起了身子,就像是在掙扎一樣。
在它掙扎的同時,那三支香燃出來的煙霧。還在一絲一絲地往它身上纏。
就在我以為那赤蛇掙不脫香燃出來的煙霧的時候,它突然扭過了頭,朝著自己的尾巴咬了一口。
這口下去,赤蛇的尾巴上,立馬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那鮮血一出,纏在它身上的香煙,一下子就散掉了。至于那條赤蛇,則倉皇地鑽進了那個蛇洞里。
“這就跑了?”艾小嬋此時在親我的脖子。因此我能騰出嘴說話。
“你看出什麼了沒?”衛虛問我。
“能先讓她停下來嗎?”艾小嬋抱著我一頓亂啃,搞得我有些慌,沒辦反好好說話。
衛虛嘿嘿笑了笑,從兜里摸了一道符出來。點燃了。
那符煙一起,香燃出來的香煙,立馬就散開了。香的香煙沒了,原本是抱著我在啃的艾小嬋,自然就慢慢地恢復正常了啊!
“剛才是怎麼了?”那女人應該不是完全斷了片,她肯定是有些影響的。要不然,在問我這話的時候,臉干嗎那麼紅啊?
“還能怎麼。你親了陳希夷一臉的口水。”衛虛笑呵呵地說。
“看在剛才你是被香給迷住了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要再這樣親我,可是得給演出費的啊!人家就算是群眾演員,還給一盒盒飯呢!我這都演男主角了,再怎麼也得給點兒片酬啊!”我道。
“你還吃虧了是吧?我這輩子還沒親過男人呢!便宜全都讓你佔了!不讓你負責,都算對得起你的了!”艾小嬋又羞又惱地說。
作為一個大男人,我自然是不能跟一個女人計較的啊!更何況艾小嬋親我這事兒,嚴格說起來,吃虧的還真不是我。
“那赤蛇每到蛇年便會出來采陰,采的還都是處子。我從它的身上,聞到了很多個女人的味道,全都是處子之味。”我對著衛虛說道。
“全都是處子?蛇年采陰?”衛虛皺起了眉頭。說︰“才處子之陰來進行修煉,那女鬼難道是要逆天?”
“逆天?”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衛虛,問︰“什麼逆天?”
“現在還說不好。”衛虛接過了話,道︰“不過我們這一趟,至少是搞清楚那女鬼要意欲何為了。既然已經弄明白了她的意圖,接下來的事,就可以有的放矢了。”
“你是不是想好招了?”我問衛虛。
“今天太晚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衛虛嘿嘿地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艾小嬋放衣服的那個包,說︰“人家姑娘都凍成那樣了,你還不趕緊把衣服給她送過去。”
姑娘?艾小嬋可都是年滿三十的女人了,衛虛居然叫她姑娘?
不過。對于姑娘這兩個字,艾小嬋好像很受用的。一听衛虛那麼叫她,她那臉上,立馬就樂開了花。
剛才佔了艾小嬋那麼多便宜。給她跑個腿送下衣服,那是應該的嘛!
衛虛這話一說完,我趕緊跑到了那個包那里,拉開了拉鏈。將她的那身運動服和那什麼給抱了過去。
“謝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衛虛叫了一聲姑娘,她很開心。艾小嬋那女人,居然主動跟我道了一聲謝,然後便把我手里的衣服給接過去了。
一陣山風吹過,凍得我直打哆嗦,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上,就只穿了一條褲衩子,別的什麼都沒穿。
這麼冷,一會兒把自己凍感冒了,可不劃算。如此一想,我趕緊便跑過去拿起了自己的衣服,慌慌張張地套在了身上。
在我穿好的之後,艾小嬋那女人居然也已經換好了。
女人換衣服不都應該很慢嗎?怎麼這一次,艾小嬋換衣服的速度這麼快啊?
“這麼快就換好了?”我笑呵呵地問那女人。
“不快點兒換好,好讓你們兩個小變態偷看啊!”艾小嬋白了我一眼。道︰“不過你們兩個還算比較正直,都沒有悄悄把腦袋轉過來。”
“抱都抱了那麼久,親也親了那麼多口,陳希夷還用得著偷看嗎?至于小道我,那是道家之人,自然是非禮勿視,非禮勿听的。”衛虛這小牛鼻子,一開口就沒個好話。
“忙活了這麼大半夜,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啊?”我問衛虛。
“嗯!”那小牛鼻子點了一下頭,道︰“咱們走吧!但願出去的時候,能順暢一點兒,千萬不要搞出什麼ど蛾子。”
來的時候大包小包的,回去的時候,就只有一個包了。不僅包少,還是下山,走起來自然要輕快不少啊!
用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我們便在衛虛的帶領下,成功地回到了馬路邊。
“我累死了,就不開車送你們回去了,要不你們去我那里住吧!”艾小嬋說。
“你是一個人怕吧?”要連她的這點兒小心思都看不穿,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臭算命的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