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這個臭小子,到底要提什麼要求?”
見我半天沒開腔,歐陽楚楚催促了我一句。
“從此以後,不許記我的遲到早退,我想去上課就去上課,不想上課就不去上課。”我一臉認真地道。
“噗…;…;”
歐陽楚楚笑了,她這笑的是個什麼勁兒啊?難道我提的這個要求,很好笑嗎?
“笑什麼啊?”我一臉懵逼地問歐陽楚楚。
“還以為你個臭小子會提什麼樣的要求,搞了半天,你居然跟我提這個。”
歐陽楚楚一邊花枝亂顫地笑,一邊說︰“要想老師我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你這個臭小子得給我保證,每次考試,都考進全班前十名。要哪一次沒考進前十,就天天去給我上課。”
“前十?”我一臉無語地看向了那娘們。道︰“班上可全都是學霸啊!別說前十了,就算是前三十,那都是能考進名牌大學的啊!你要我考進前十,那不是強人所難嗎?”
“沒條件可講。就是前十。”那娘們瞪了我一眼,說︰“要不答應,就每天老老實實地給我去上課。”
歐陽楚楚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能不答應她這不平等條約嗎?
“行!”我點了一下頭。道︰“我答應你,考試一定考進前十。”
“這才乖嘛!”
歐陽楚楚張開了雙臂,說︰“過來!”
“干嗎啊?”我有點兒懵逼,不知道那娘們這是唱的哪一出?
“獎勵你一個擁抱。”那娘們白了我一眼。道︰“不要抱就算了。”
“要要要!”我趕緊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那娘們。
好香,她的頭發好香。
還有就是,她的身子好軟,抱著好舒服。
“真想這樣一直抱著你,抱一輩子。”我無比深情地說。
“好啦!”那娘們用雙手捧住了我的臉蛋,輕輕地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道︰“乖乖上學,不許亂想。也不知道怎麼的,以前那麼多男生追我,沒有哪個看得上眼。反倒是你這個臭小子,糊里糊涂的。突然就讓我有些喜歡了。”
“什麼叫糊里糊涂?”我用手輕輕地在那娘們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這叫緣分。你拒絕那些男生,不就是為了等我嗎?”
“臭不要臉。”歐陽楚楚用手指頭輕輕地戳了一下我的額頭,說︰“在學校的時候,你可得有學生的樣子,听到沒有?我倆這關系,你誰都不許說。”
就在我正跟歐陽楚楚你儂我儂的時候,該死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我拿出來一看,是孔可菡打來的。
“孔可菡給你打電話干嗎?”
歐陽楚楚看到了來電顯示,因此皺著眉頭,問了我一聲。
看她那表情,听她這語氣,似乎有點兒小吃醋啊!
“她要給我和衛虛介紹業務,精神病醫院里,有個女病人,情況跟田雪峰有點兒類似。不過,她那問題,似乎比田雪峰要難辦。”我說。
“女病人?”那娘們冷哼了一聲,問︰“長得漂亮嗎?”
“誰知道啊!”我回了一句,說︰“上次隔得老遠地看了一眼,長什麼樣子根本沒看清。不過,衛虛說有鬼邪之氣,那女人多半是遭了鬼禍。”
“去吧!”那娘們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賺了錢之後,記得給我買禮物,可別一盒巧克力,一束玫瑰花,就想把我打發了。”
歐陽楚楚居然主動開口找我要禮物,這娘們,看來是真接受我這個男朋友了啊!
談情說愛的事,以後有的是時間。我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我接了電話,孔可菡叫我和衛虛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再去一趟精神病醫院。
掛了電話之後,我給衛虛打了一個過去。那小牛鼻子說。今晚咱們不能空著手去,叫我趕緊去買符紙什麼的。
本是想在歐陽楚楚家里吃了晚飯再走的,衛虛叫我去辦正事,我自然就只能戀戀不舍地跟那娘們告別了啊!
我打車去買了香燭紙錢,還有符紙什麼的,直接回了出租屋。
在我到的時候,衛虛正在院子里連著功夫。
“沒去打游戲,又在練功。今天怎麼如此勤奮啊?”我笑呵呵地問衛虛。
“你也趕緊來跟著練練。”衛虛一臉認真地看著我,問︰“看你滿面桃花的,不會是把歐陽楚楚拿下了吧?”
“臥槽!”我用吃驚的,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衛虛,道︰“你也會看相?”
“會看你個頭!就你這一臉幸福的樣子,顯然是戀愛了嘛!”那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問︰“你和她沒那什麼吧?”
“哪有那麼快?她只是答應做我女朋頭了而已。”我說。
“那就好。”衛虛點了一下頭,道︰“在你這身子骨練好之前,童子之身可不能丟掉。要不然,沒那股童子氣撐著,小道我可不敢帶你去抓鬼什麼的。”
“童子氣是個什麼鬼啊?”我一臉懵逼地問衛虛。
“我也說不清童子氣到底是個什麼氣息。”衛虛頓了頓,說︰“反正只要有童子氣。遇到惡鬼之後,在關鍵時刻,它能保你的小命。”
听衛虛如此一說,我頓時就有了一陣後怕。還好下午在跟歐陽楚楚你儂我儂的時候,孔可菡把電話給我打了個過來。
要不然,我萬一一個沒控制住,在那娘們家里,把她給那什麼了。我這童子之身不就丟了嗎?丟了童子之身,我可就沒有童子氣護體了。
跟著衛虛在院子里練了一個時辰,也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練過一次,還是怎麼的。反正這次在練的時候。沒上次那麼累了。
練完了之後,衛虛叫我去買點兒晚飯回來,至于他,則拿起毛筆。在那里畫起了符。
晚上要去精神病醫院,衛虛說咱們得吃火氣重一點兒的東西,至少得要牛羊肉。
因此,我去打包了一鍋干鍋牛肉回來。
牛肉端上桌。衛虛抱了一個酒壇子過來。
壇子里是他泡的藥酒,他拿出了兩個小碗,倒滿了。
“今天晚上,很可能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險。”衛虛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說︰“這酒我是按照鄭成生的方法泡的,呂先念以前也經常喝。”
在這之前,我跟衛虛去處理過那麼多次鬼事,但沒有哪一次,他拿出藥酒讓我喝過。今天不僅叫我跟著他練道家的功夫,還叫我喝藥酒。
就憑他的這些反常行為,我便可以確定,今晚去精神病醫院,絕對是非一般的凶險啊!
吃完了飯,我倆養精蓄銳了一會兒。在時間差不多了之後,衛虛便把那準備好的黑布口袋遞給了我,讓我拿著。
體力活都是我來干。這小牛鼻子,每次都這樣對我。
我們打了個車去精神病醫院,守在大門口那保安大哥,我都見過好幾面了,自然是認識的。所以,這次連電話都沒跟孔可菡打,他便把我和衛虛給放進去了。
一走進精神病醫院,我這右眼皮就跳了起來。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右眼皮跳,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這右眼皮跳得厲害,今晚咱們會不會有來無回啊?”我問衛虛。
“有來無回?”衛虛皺了皺眉頭,道︰“反正今晚是很凶險的,會不會有來無回,小道我也說不準。不過,既然我們來都來了,就算是硬著頭皮,那也得上啊!”
孔可菡的辦公室我們去過,自然是找得到的。
沒有給她打電話,我和衛虛直接就去了她的辦公室。我們到的時候,穿著白大褂的她,已經在那里等著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