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奏不對啊!怎麼整著整著,變成我們要倒給左倩錢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
除了在我這里廢話比較多之外,在面對左倩這種毫無干系的人的時候,衛虛說話,向來都是干脆利落的。
說完這句,衛虛便轉身出了門,我自然也跟著走了出去。
“咱們要不要去迅捷商貿看看?”下了樓之後,我問衛虛。
“去啊!必須得去!”衛虛一臉肯定地說。
“那你干嗎不要左倩的一百塊錢?”我問。
“一百塊就想讓小道我出手,那不是侮辱人嗎?”衛虛仍舊是一副憤憤不滿的樣子。
“我記得周佳給你的錢,就只有幾十塊,連一百塊都沒有呢!”我道。
“周佳確實只給了幾十塊,但她當時把兜里所有的錢都掏出來了。這就是她對小道我的尊重。”衛虛這話說得,好像沒毛病,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一百塊是不多,但拿來當打車費。還是夠的嘛!”我道。
“要覺得虧了,你現在就可以倒上去拿,我等你。”衛虛無比嫌棄地看了我一眼。
“一百塊錢事小,萬一在上去之後失了身。那可就虧大發了。”我說。
跟衛虛有一句沒一句地鬼扯著,我們已經坐著出租車,來到鑽石中心樓下了。
現在都十點過了,還有不少辦公室都亮著燈。
越是高檔的寫字樓里。越不缺加班狗。
這話雖不是什麼至理名言,但還是很有道理的。
“有這麼多人在這寫字樓里加班,還能鬧鬼?”我用疑惑不解的小眼神看著衛虛,問。
“就這棟寫字樓的氣勢。以及風水格局來講,加上里面的人氣,鬼是不會來的。就算無意中進去了,也會自行滾蛋。”衛虛頓了頓,道︰“這寫字樓里要真有鬼,那也不會是孤魂野鬼,而是人請來的小鬼。”
“人請來的小鬼?”我看向了衛虛,問︰“你的意思是說,左倩看到的那東西,很可能是陸曼故意請進公司里的?”
“我們上次給她指了條陽關道,她不願意走,那自然就只能順著獨木橋。往死胡同里繼續走啊!”衛虛說。
走進大樓之後,我正準備去按電梯,衛虛阻止了我。
“都鬧鬼了,你還敢坐電梯?”
“他們都在坐,我看也沒事啊!”我指了指那些從電梯轎廂里走出來的家伙。
“萬一那鬼東西搞個什麼事,讓電梯突然下墜,或者突然上升什麼的,我倆的小命,可就不在自己手里了。”衛虛往樓梯間那里指了指,道︰“咱們還是走樓梯吧!”
“要真像你說的,那東西真的搞了事情,讓電梯墜落什麼的,豈不就得死人了?”我問。
“是啊!”衛虛點了一下頭,說︰“倘若真的那樣,那也是命。”
“我們就不能做點兒什麼嗎?比如讓這電梯停運?”我這是認真的。
“怎麼讓電梯停運?你去告訴物管,說這棟大樓鬧鬼?要真那樣,物管保證會把你當成神經病。”
衛虛嘆了口氣,說︰“鬼這東西,雖然看得見,摸也摸得著,但人鬼殊途。絕大多數的人,是沒見過鬼的。你跑去跟沒見過鬼的人說鬧鬼,他們不會信你的。”
沒想到鑽石中心這樣的高端寫字樓,那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一走進樓梯間,便有一股子霉味傳來。
樓道里的燈有些昏暗,不過還是能看清,地上有厚厚的一層灰,一看就是有好久沒人打掃了。
“看到沒?”衛虛指了指前面的梯步,問我。
“什麼啊?”
我定楮看了看,確實是什麼都沒看出來。
“腳印。”衛虛頓了頓,說︰“小鬼的腳印。”
“哪里有腳印?”
除了灰還是灰。衛虛說的腳印,我是真沒看到。
衛虛拿了一道符出來,點燃了,懸在了半空中。
符很快燃成了灰。還掉了下去。
咦!這是個什麼情況?符灰在落到地上之後,居然形成了腳印的樣子,不過只有半個。
“看到了吧?”衛虛問我。
“你搞出來的?”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我搞出來個屁,那小鬼留下的。”衛虛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道︰“小道我頂多只是讓這腳印現了原形而已。”
“那怎麼只有半個啊?”對于這個,我是有些不解的。
“墊著腳尖走,當然只有半個。”衛虛說。
“不對。”我往那半個腳掌後邊隔得差不多有七八公分的地方指了指,道︰“這里有個小點。結合前面那半個腳掌的形狀,應該是高跟鞋踩出來的。”
“高跟鞋?難道是個女鬼?”
衛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還以為他是要發表什麼高見呢!結果在擺出了一副高人的臉嘴之後,他一臉深沉地道︰“也不知道那女鬼,長得美不美?”
“長得美你要干嗎?難不成你要把她那什麼了?”我問。
“美女是一道風景線,漂亮的女鬼,一樣是可以很動人的嘛!”衛虛賤賤地笑了笑,說︰“要那女鬼是個美女,我就暫且留她一留,好給我的好兄弟你,留一個那什麼女鬼的機會。”
“滾!”我很生氣地賞了衛虛這麼一個字。
這家伙,話還真是越說越沒邊了。
“我要是滾了。誰給你招女鬼玩啊?女鬼跟女人可不一樣,以你那算命的本事,輕輕松松地就能把女人哄個團團轉。但女鬼不行,得小道我幫你按著,你才能有機會上!”
衛虛露出了一臉的賤相。
這小牛鼻子一旦賤起來,我是沒招的。畢竟,人至賤則無敵嘛!
“你還是先把她找到,再說那幫我按著的話吧!”我道。
“著急了不是?”衛虛賤呼呼地看著我。說︰“小道我一講那女鬼很漂亮,還要幫你按著,讓你那什麼,就來興趣了。我跟你講。女鬼可比不得女人。雖然玩的時候可能會更加的,但玩女人傷身,玩女鬼那可是要命的!”
“搞得這麼清楚,你玩過?”我問衛虛。
“小道我可是道家之人。怎麼可能做這等齷齪之事呢?”衛虛對著我翻了個白眼,道︰“我都是听說,听鄭成生那老家伙說的。”
“這麼說你師父玩過?我下次踫見了,可得好好問問他。”我笑道。
“我師父也是道家之人。他說是呂先念玩的,要不你下次回龍崗場,逮個機會問問?”衛虛這小不正經的,開了我的玩笑還不夠,居然把呂先念的也一起開了。
“呂先念就算是再風流,也不至于風流到女鬼身上去吧?”我說。
“人鬼情未了。”衛虛搖了搖頭,道︰“你們這些臭算命的,一心撲在了算計上。算人算鬼算地算天的,機關算盡,最後反被算一道,那是很正常的嘛!”
“你說呂先念被女鬼算了?”我問。
“是被算計了,還是心甘情願的,誰又能說得清呢?”衛虛嘿嘿地笑了笑,說︰“你要是想知道,在我這里肯定是問不出來的,還得去呂先念那里問。”
“問了他能講嗎?”我問。
“應該不會。就算是要蹬腿了,估計也不會。不過,一頓罵是少不了的。”
說完這話,衛虛立馬就在那里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好像是誰講了一個特好笑的笑話似的。我反正是沒搞明白,他在笑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我一臉無語地問。
“笑你師父跟女鬼,哈哈哈…;…;”
衛虛這不正經的小家伙,跟他簡直都沒法正常交流了。
“踢踏!踢踏!”
有聲音,從樓上傳來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