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笑吧!一會兒吧鬼招來了,我看你怎麼辦?”我沒好氣地白了衛虛一眼。
“要用笑聲就能把鬼招來,還需要周佳去干那事?”衛虛壞笑著說。
“干那事?那事是什麼事?”我問。
“問周佳去,她說得清楚些。”
衛虛這是在把我當傻逼耍呢!剛才已經被他耍了一次,要還被他耍,我這智商,當真是沒誰了。
“你們兩個!”周佳出來了,她難道听到我和衛虛說的話了?只見她氣喘吁吁,滿臉通紅,怒道︰“真是夠了!”
“東西呢?”衛虛賤呼呼地問。
“這里。”周佳是捏在手上的。
“快去拿啊!”衛虛給我下起了命令。
“為什麼是我?”我很無語。
“這種事,你擅長。”衛虛說。
我把手伸了過去,周佳把那玩意兒遞給了我。
“還是卡通圖案的。真可愛。”此時說這話,我不是最賤,是腦殘!
“死變態!”
這一次挨罵,從內心里。我是接受的。因為自己剛才說的那話,確實是沒經過大腦。
“聞聞,看夠不夠味兒。”衛虛說。
“你惡不惡心?”我很無語,然後把那玩意兒丟給了衛虛。喝道︰“自己聞。”
衛虛笑呵呵地看著我,一個沒注意,他竟把那東西捂在了我的鼻子上。
“搞什麼啊?”我一把推開了衛虛。
“什麼味?聞出來沒有?”衛虛這個賤人,居然還在笑?
“兩個大變態!”周佳受不了了。
“除了女人味之外。還得要寫穢氣,這樣才算是齊活了。”衛虛賤呼呼地笑了笑,道︰“女人味你的,穢氣他身上的。這下就完美了。”
“不要以為你是道士,就可以信口胡扯忽悠人!”我很生氣。
“來來來,拿去給那布娃娃穿上。”
衛虛還敢把那玩意兒遞給我,他就不怕我反手塞他嘴里?
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也不是變天,如此惡心的事,那是做不出來的。接過那玩意兒之後,我趕緊就套在了那布娃娃身上。
“拿過去給任睿聞聞,看他還記不記得這味兒。”衛虛一本正經地說。
如此不正經的事,還能表現得一本正經,除了衛虛這貨,還能有誰?
我抱著布娃娃去了任睿那里。給他聞了一聞。
也不知道任睿是記得那味兒,還是怎麼的?布娃娃剛一放到任睿的跟前,他居然一把就撲了過來,對著上面套著的那玩意兒就是一頓狂啃。
“惡心死了!”周佳紅著臉說了一句。
“看著惡心,享受著的時候,不惡心吧?”
衛虛這是在說什麼啊?為什麼他說完這話之後,周佳氣得跺起了腳,還恨不得想要把他活活捏死啊!
“你要不要這麼變態?”
“變態的不是我,是那東西。”衛虛指了指任睿,說︰“你看,他開始用舌頭舔了。這動作,你是不是很熟悉啊?”
“死變態!”感覺周佳要瘋了。
“要不是關系到任睿的小命,你以為我願意問你啊?”衛虛白了周佳一眼,一臉嚴肅地道︰“是不是你們第一次在這里的時候那樣?萬一整錯了,又或者上過任睿身的不只一個,可就麻煩了。”
“我怎麼知道?”
周佳用雙手死死地捂住了臉,說︰“反正當時就是很舒服,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都沒敢看他。”
“我說你怎麼就不看啊?萬一搞錯了怎麼搞?”衛虛有些郁悶地搖了搖頭,道︰“生死有命,罷了罷了!”
“什麼意思啊?”我有點兒沒太听懂衛虛這話。
“本想搞清楚了再動手的,那樣可保萬無一失。可周佳什麼都不知道,我倆當時又沒在現場,自然只能誰來了。就收拾誰!”
衛虛踏起了禹步。
禹步的基本步伐是三步九跡,以北斗為魂。北斗,謂之中斗,中斗是星,下變九靈,依法走來,有九個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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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虛念了一通咒語。任睿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鎮住了一樣,身子猛地顫了一下。
“那東西已經被我鎖在任睿的身體里了,一炷香之內,他跑不了。”衛虛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我,道︰“接下來,可就得看你的表演了。”
“看我的表演?”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衛虛,問︰“我什麼表演啊?”
“當然是看相啊!”衛虛笑了笑,道︰“我都幫你把鬼困在任睿的身體里了。自然就可以通過任睿的身子,給那玩意兒看個相嘛!”
“還以為來這九鳳山,我只是個看客,沒想到了最後,我倒成主角了。”我說。
“囚鬼、驅鬼是我所長,但給鬼看相,摸清事實真相,還得你來。”衛虛這話說得,都讓我有些小驕傲了。
任睿在地上滾過來滾過去的,從他那齜牙咧嘴,拼命掙扎的樣子來看,就像是其的身上綁著繩子一樣。可問題是。別說繩子了,就連符,他的身上都沒貼一道。
我不得不在心里感嘆,衛虛這一手,當真是厲害。
齜牙咧嘴的,臉都是扭曲著的,這相根本就沒法看嘛!
“能不能讓他安靜點兒?至少臉不要像這般扭曲。”我說。
“你去給他藏點兒女人味。”
衛虛這話是跟周佳說的。
“不!惡心!”周佳不干。
“又不是要把你那新鮮的味道給他嘗,把那布娃娃放他嘴巴前面就可以。”衛虛說。
“你怎麼那麼變態啊?”周佳已經說了很多次變態了。大概除了這詞,她實在是找不出別的語言來形容衛虛了。
“我哪里變態了?就算變態,那也是任睿和那東西變態。”衛虛有些生氣地道。
周佳很生氣,小臉都給氣得通紅通紅的了。在氣得跺了好幾下腳之後。她最終還是拿起了那布娃娃,朝著任睿走了過去。
任睿這玩意兒,不對,應該是任睿身上那玩意兒。還真是夠那什麼的。一聞到布娃娃身上套著的那小褲衩的味道,其原本扭曲的臉,立馬就變得不那麼扭曲了。
臉不扭曲了,相自然就慢慢地顯露了出來。
周佳手里的那娃娃離任睿有段距離。他夠不著,于是便用舌頭舔起了自己的嘴唇。
未言而舌舔唇者,多淫逸。
從任睿舔唇的這個動作來看,上他身的那東西,身前必是個淫蕩之人。
“那家伙很淫蕩。”我說。
“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淫蕩,舌頭能那麼好使?能讓那誰那麼飄飄欲仙。”衛虛這家伙,明明周佳都已經特別不好意思了,他還故意在這里說。
“有完沒完?”
周佳說了衛虛一句。
“小道我幫你解決這麼大個麻煩,勞神費力的,一分錢都沒賺到,過過嘴癮還不讓啊?”衛虛說。
“過嘴癮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來真的。要不敢來,就給我閉嘴。”周佳這是認真的,還是氣話啊?
不管她心里是怎麼想的,這話一出,那就代表有好戲看了嘛!
“接著看相啊!你在那里笑什麼笑?”衛虛是故意在轉移話題。
“人家都邀請你來真的了。不管是來,還是不來,總得回個話啊!”我說。
“小道我為方外之人,不沾染那些紅塵之事。”衛虛笑呵呵地看著周佳,說︰“你若覺得獨樂樂還不過癮,完全可以邀請陳希夷跟你一起快樂嘛!”
衛虛這個王八蛋,怎麼扯著扯著,又把我給扯進去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