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我,幸福來的淬不及防。
我想掙脫他,但是似乎又不願意,我在他的懷里扭捏起來,身體和心里的願望背道而馳,讓反抗小到可以忽略。
沈林風我很喜歡他,從第一次見,其實我內心就想要去接近他,每一個女孩、總有一個青澀的小秘密,沈林風就是我的小秘密。
只不過,我以為他不會喜歡我,所以拼命的壓制、再壓制,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要異想天開。
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沈林風這麼直接……
一句我喜歡你,融化了我自己冰封起來的心。
不過體育老師並不理解女孩子心里的糾結,走過來踢了踢沈林風雪白的衣服,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了半天,“你們倆個小東西干嘛呢?賤不賤,這是學校,要搞滾外面搞去,別不要臉!”
沈林風摟著我肩頭的臂彎就放開了,眯起了眼楮,全是挑釁的樣子,這可激怒了體育老師,指著沈林風破口大罵,“你啥態度,你跟我去辦公室!”
其實我一直听說過一個不好的謠言,體育老師是教導處的老師,他們經常會把刺頭學生帶到教導處,關住門毒打學生。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怕沈林風會吃虧,馬上拉住沈林風的胳膊,搖搖頭,“林風你快給老師道歉,剛才不是那個樣子的!”
“什麼這樣那樣,你別管我!”沈林風掃開我的手,膽子好大,反而還用指頭指了回去,“你跟我過來!”
沈林風就帶著體育老師走了,體育老師臨走的時候還樂了,“見過刺頭的,沒見過這麼刺頭的,一會非的整服了你!”
同學們開始竊竊私語,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總之好擔心,想要跟過去看看,忽然被林妙妙拉住了我的手。
“賤人,勾引男人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哈,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了?”林妙妙晃著手機給我看,“好像嚴志等了你很久了吧!”
糟糕,我把這件事給忘了,嚴志!一個我明明知道想要傷害我的人,但是我卻不能拒絕他……
我怕,怕她們把我的照片給林風看,好不容易、沈林風喜歡我。
我不想讓沈林風誤會我,哪怕是一點點,我也有私心,委屈是因為我珍惜,可是因為珍惜,我只能獨自面對可怕的後果。
林妙妙得逞了,用手拍打了我的臉幾下,不解恨的說,“〞sao huo〞,你這麼騷,不如讓嚴志玩一玩你,說不好他就會幫你保密呢?哈哈……”
趁著沈林風不注意,我只好往教學樓里趕過去,我很著急,心急如焚,我決定和嚴志攤牌,我有喜歡的人了,叫他別纏著我!
然後,我想要求林妙妙把照片還給我,哪怕是對她下跪都行,因為沈林風,做什麼我都願意!
走路的時候,被林風捏到的腳很疼,一瘸一拐的,可是我逃走的速度很快,跑的滿身都是汗水,濕了衣服,緊緊的貼在我身上,甚至連夏日薄薄的衣服都半透明了。
我看見沈林風和體育老師桀驁的說著什麼,體育老師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囂張,反而有點點頭哈腰的意思,就像一條狗。
這樣,我就放心了!
爬上了樓,我們班教室的門還敞開著,里面前排有幾個學習成績好的同學沒有去上課,正在偷空學習,盼著知識改變命運,能夠鯉魚躍龍門。
我吐了口氣,心里有點慶幸,嚴志沒有來,希望他能忘記昨天的話。
可是當我走進去,身後卻傳來了嚴志陰沉沉的聲音,“我等你好久了,小賤貨!”
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里,我很害怕嚴志。
嚴志坐在課桌上,指著那幾個好同學罵了一句,“你們幾個,給我滾出去,听見沒有!”
後面的話聲音一下就拔高了,嚇的這幾個溫順如綿羊的同學遲疑了一下,才趕緊站起來,不敢多說一個字,灰溜溜的出去了。
但是他們出去的時候,都盯著我,好像嚴志是被我惹來,才把他們趕走了,他們討厭我,比討厭嚴志還多。
“嚴志,我想和你談談,我其實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別纏著我了,還有把照片刪了!”
我鼓起了勇氣,手嚇的有點抖,但是我還是一鼓作氣嚴厲的呵斥了嚴志,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嚴志就很害怕,他樣子很凶!
嚴志見我膽子變大了,感到很驚奇,“你說啥?”
“我說……”
啪、嚴志打了我一個巴掌,把我打的後話都咽進了肚子里,被男生打顯然和被女生打不一樣,力氣很大,打的我頭都有點暈。
“小賤貨,你還真把你當成什麼玩意了?你那玩意不就是讓男人摸大的嗎?你其實就是一個〞sao huo〞,你要是听我的話,跟我搞對象,我說不定能放過你,我已經打听過了,這里可沒有人罩你,信不信我每天都來禍害你,讓你讀不下去!”
我忍不住了,我太害怕了,就嚶嚶的哭泣起來。
嚴志見我被嚇壞了,他就把教室的前後門都鎖起來,跑過來用手狠狠的一推我的腦門,“草,老子那天就看上你了,你長的又騷又賤,挺勾引人的,來吧,跟我好,保準林妙妙就不欺負你了!”
“求求你,別這樣行不行,我想好好讀書。”
我一下就不敢和嚴志大聲說話了,他太可怕了,簡直沒有一點人性。
嚴志不說話,而是用眼楮在我身上亂看,“只要听我的話,我就讓林妙妙把照片都刪了,保證再也沒有人欺負你了,讓我先親一口!”
“不要啊!”我看見嚴志好像一頭餓狼一樣撲了過來,轉身就想跑,我什麼都顧不上了,教室里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誰知道他會干出什麼事情來!
“別跑!”嚴志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按在牆上,另外一只手就拽我的背心,他很粗暴,力氣很大,抓著我的衣服摸來摸去,我感覺弄的我很疼。
我緊緊鎖著眉頭,拼命的忍受著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痛苦,想要推開他卻跟螞蟻撼大樹一樣。
嚴志笑了,抱著我如同抱著小羊羔子一樣,用一條腿擠進我的腿間,把我固定牢了,“你跑什麼,你又不是沒跟範大龍那個窮娚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