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lo推門進去,水聲戛然而止,人頓時一愣,不過剎那的功夫,就听到淋浴房門打開的聲音,葉雅言裹著浴巾從里面從來,看到carlo呆傻的樣子,掩嘴一笑,“哎喲,怎麼,這是回光返照還是怎麼著了,精神了嘛!”
“那可不” carlo貼上葉雅言,浴巾早已經悄無聲息的掉落在了地上,遮住白嫩嫩胸脯的已經不是棉制品,而是帶著薄薄繭子的雙手。當然,葉雅言沒讓carlo䱇瑟多久就拍掉了那兩只豬蹄子。原因不外乎兩個,一個就是大姨媽在看大門,一切外來事物均被擋在門外,除非你長的白白淨淨的,還散發著地中海清新的香氣,有兩個翅膀者更佳。另外一個就是carlo還是病人,作為一個醫護劇的擁躉,怎麼著也不能糟踐了病人吶!
沒吃到肥肉,喝道到點肉湯也不錯,本著有吃不吃豬頭三的這種理念,兩個人都對剛才發生的一系列的事件都表示滿意,怎麼著也得好評外加點上五顆星。
carlo的病沒有因為這樣的揩油行為而好轉,半夜又發起低燒來,葉雅言火急火燎的把她送到醫院住下,安頓好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有一個客戶在這里做醫生。大晚上的,當然不好意思去吵人家,所以葉雅言硬生生把開後門的心壓抑到了早晨。
等醫院里的醫生一上班,葉雅言就火燒屁股般的跑了過去。客戶對于葉雅言這種知性淑女氣質還留有很深刻的印象,基于一大早也沒什麼病人,醫生很義氣的幫著葉雅言跑上跑下,總算是在笑臉中辦妥了一切。
葉雅言要給carlo做個全身檢查,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做過心髒手術之後,carlo就呈現出良好的身體素質,大家誰也沒有意識到要經常性的去復查,這次大病來了,葉雅言才感覺到定期檢查的重要性。
在隨後的兩天里,carlo沒一刻消停的,不是檢查腸子就是檢查胃,不是檢查脖子就是檢查脊柱。好不容易檢查完了,檢查結果出來還把葉雅言嚇了個半死。
一個有點斑禿的醫生坐在葉雅言的對面,戴著一副黑框的眼楮,看起來尤其的嚴肅。葉雅言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可是禿頭的醫生只是繼續翻看著手里的報告,偶爾抬起頭來看一看葉雅言,把葉雅言都看的發毛了。您老這是要對照著解剖我呢還是怎麼著,你給個痛快話得了。這樣看下去,非得把我的心髒病給看出來咯。
半晌之後,醫生終于金口打開,一句話,就把葉雅言從天堂拉到了地獄,“她中毒了。”
毒?葉雅言的第一反應就是情花之毒,當然,carlo既不是楊過,她也不是小龍女,不可能有什麼情花毒的,那carlo身上的毒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醫生 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葉雅言听得懂的、听不懂,最後才說到重點,“好像有人在小劑量的連續給她下毒。”
下毒可是刑事案件,葉雅言想都沒想,立刻給陳金花掛了一個電話過去,陳金花也不含糊,半小時沒到就趕到了醫院。
禿頭醫生看著陳金花出示的證件,把剛剛和葉雅言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這毒有多久了?”
“從頭發根上的殘留顯示,應該有好幾個月了。”
好幾個月?葉雅言和陳金花對視一眼,不可能吧,都好幾個月了,中毒還不把人毒死?可是人家醫生說了小劑量,多次的投毒。可是圍繞在carlo身邊的就那麼幾個人,莫非,是熟人作案?
答案不置可否,葉雅言自然沒這個本事去揪出投毒的人,唯一可靠的便是陳金花。作為利益與朋友聯盟,陳金花自然不會推脫,拍著那並不顯的胸脯給葉雅言保證,不抓到凶手誓不罷休。
看到陳金花這副模樣,葉雅言也不知道如何表達此刻自己的心情,只是用力點了點頭。
這種無厘頭的案子要查起來也非常的麻煩,首先入手的便是carlo的身邊人,carlo身邊唯一接近的就是葉雅言。葉雅言的人際關系也簡單,不過透過葉雅言,陳金花又發現個不簡單的人,就是她前夫。
不過再查下去,人家前夫哥哥正和現任老婆在波羅的海的中央自由徜徉,自然沒時間來投毒。案子的焦點又轉回到葉雅言的身上,雖然說陳金花相信葉雅言不會給carlo投毒,不過在沒有抓到凶手前,人人都可能是凶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天,陳金花帶著大大小小一汽車的警察上了葉雅言家的門,詢問的詢問,收集證據的收集證據。大家忙忙碌碌,進進出出。大到衣櫃家電,小到牙刷廁紙,能檢查的都檢查了一遍,有懷疑的東西都采樣拿回去化驗了。
難得警察局辦事效率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金花的緣故。問題出在了一盒子巧克力上,里面含有一種化學毒劑。
葉雅言不喜甜食,這盒子大的有點離譜的巧克力放在那里,她未曾嘗過一顆,到是carlo,每天像是上了癮一般,吃的不多,但是總歸要吃上一顆,那體內的毒素也就是在每天一顆中產生出來的。
“這巧克力哪里來的?”陳金花從未有過的緊張表情,如果這盒巧克力是從超市里買來的話,事情可能就面臨了一個不可控制的場面。也許是有人去超市投毒,那麼可能投的不止這一盒,也可能還透了其他的食物。中毒的人可能就遠遠不止carlo一個人了,而是覆蓋了一大批的人。這樣的事情要是暴出來,陳金花是很難想象那樣的場面了。
好在葉雅言想起來,這盒巧克力是她的老板joy有次從什麼地方回來的時候帶回來送給她的。時間有點長,再者她對甜食不是很感冒,拿回家之後就忘記了。只是每天看到carlo都會打開鐵盒子,取出一兩顆,邊看電視邊吃。
如果當時知道這里面有毒,她大概會立刻扔到joy的頭上,只是事情沒有如果,carlo中毒了,還不輕。這讓一向溫柔如水的葉雅言憤怒了。幸虧陳金花警告過她不要打草驚蛇,不然這會功夫她大概在指著joy的鼻子潑婦罵街般的咒罵了。
joy被抓,似乎他早已經預料到。看到陳金花開著拉著警笛的車出現的時候,他甚至都沒反抗一下,乖乖伸出手讓警察給戴上手銬。
joy交代的不過是因愛生恨,嫉妒carlo一個女人居然可以得到葉雅言的愛,而carlo似乎還不怎麼珍惜葉雅言等等。
carlo抱著病軀,從視頻里听到joy的話,伸出手包住葉雅言的手,嘴唇動了兩下,葉雅言沒有听到說的是什麼,可是從嘴型上還是可以看出來“對不起”。葉雅言搖搖頭,在她們兩個人的關系之中沒有誰對不起誰,有的也許就是兩個人太過于小心翼翼,很多事情寧可自己憋在心頭,也不願意和對方傾訴。
carlo在醫院里住了半個月,在醫院的藥療和葉雅言食療中,臉色開始慢慢的始恢復紅潤,整個人也精神了起來。可是即便joy被抓,可是carlo心里還是有很多的疑問。每每想起,總像是一條線上的死結,讓人感覺不舒服。
葉雅言拎著大包小包進病房,就看到carlo歪著腦袋斜躺在床上,眼楮有一下沒一下的沖著天花板翻白眼。
“你這又是在干什麼?當心眼楮翻過去了翻不來,這算什麼?斗雞眼?朝天眼?”葉雅言放下手里的東西,勾住carlo手臂,把她扶著。低胸的領口在carlo的眼楮底下飄過,雪白粉嫩的大饅頭看得carlo口干舌燥的。特別是大饅頭的響起,勾起了她許久的回憶。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這樣的夜晚不做點什麼也對不起作者。
carlo吞了吞口水,這樣的動作在葉雅言的眼皮子底下,葉雅言不看到當然是不可能的。看到那雙有些迷離的眼神,葉雅言豈會不知道carlo在想什麼。真是病心未滅色心又起。
“吃飯了”葉雅言的聲音把carlo從無盡的遐想中拉回來,carlo大有點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遐想的看著葉雅言,“今天煮什麼了?”
“木瓜牛奶”。
“呃” carlo下意識的去看了看自己被病號服包裹著的瘦削的身體,小是小,不過再小也是饅頭啊!又是木瓜又是牛奶的,這是鬧哪一樣啊?
“噗”葉雅言看到carlo的動作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了回去以後給你揉揉,爭取揉成個c。”
“皮都要脫掉一層了。”
“負a到c脫掉的何止一層。”
“那樣的話人是不是站著都不穩了?”
“嗯,估計是抗不了三級大風了。楊柳樹梢微微一動,你就趴下了。”
“趴下?”carlo笑得一臉的曖昧,“下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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