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卿這一次受傷昏睡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傍晚時分才慢慢甦醒過來,還是能夠感覺到靈魂的虛弱。
但等到納蘭卿睜開眼楮看的就是這樣一幕,那俊美得不似真人的男人打坐式的坐在床旁邊的沙發上,屋子里並沒有開燈,可納蘭卿卻能清楚地看見那坐著的男人此刻的神情,冰冷的似天山上的冰雪一般。
而就在納蘭卿睜眼準備細細打量那人之時,男人忽地睜開雙眸,那一剎那毫不掩飾里面的冷寂與荒蕪。
但當男人與納蘭卿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納蘭卿卻是真真的覺得自己听到了冰雪笑容的聲音。
即使還是那副樣子,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完全全變了,只是輕微的勾起的唇角卻是能夠真真的感受到其愉悅的心情。
那本來是一片荒蕪的雙眸此刻卻是如同星辰般璀璨,其中射出的光芒在黑暗中似是熠熠生輝。
納蘭卿看著這一番明顯的改變,那名曰溫暖感動的心情再也是抑制不住,慢慢的,慢慢的,但又以一種她無法忽視的速度涌上心頭。
兩人就這樣在黑暗中對視了三秒鐘,司徒白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一步並兩步的走到納蘭卿身邊,彎下腰,司徒白慢慢的接近著納蘭卿。
在這黑暗之中,納蘭卿看著司徒白不斷的向自己靠近,感覺自己可以很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砰砰,砰砰砰。”越跳越快,聲音越來越響,只覺得自己心跳聲都快跳到嗓子眼時,司徒白終于停止了動作。
在堪堪十厘米的距離停下,納蘭卿卻是絲毫沒有放松,覺得他們倆現在就像是在交換呼吸一般,能夠很清楚的感覺的對方呼出的氣息。
一時之間,納蘭卿又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了。納蘭卿覺得自己果然是病沒有好,不然現在怎麼可能會這麼脆弱,頭還有點發暈?
即使兩人已經確定了關系,而且也已經,親了,但納蘭卿還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太適應,尤其是這種太過近距離的接觸。
因此她看著司徒小白沒有動作的趨向,只得慢慢的用身子往後蹭了蹭,試圖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一點,不然她覺得自己這樣根本不能和司徒小白好好說話!
司徒白見到納蘭卿的動作,眼眸一暗,搭下手,快速卻又溫柔的阻止了納蘭卿的退路。
“卿兒,”司徒白開口,卻是帶著點沙啞干澀的味道。
而納蘭卿知道,這可能是因為司徒白一天沒說話的緣故。但即使是這樣干澀的聲音,納蘭卿仍舊是听的頭暈暈的,那樣輕柔的聲音幾乎是在自己耳邊響起,她根本無法控制!
黑暗的環境並不能阻擋司徒白的視線,他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納蘭卿臉上染上的紅暈,再加上她剛剛醒來那還未完全清醒的雙眸,司徒白覺得自己被蠱惑了,而他此刻也順著自己這種蠱惑行動了。
將手抵在納蘭卿的身後,司徒白慢慢的俯下身來,看著納蘭卿那快速煽動的睫毛,心中一動,他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
納蘭卿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就見到那幽深雙眸中的溫柔以及憐惜。納蘭卿心底暗暗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受傷這事,對于司徒小白來說怕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她慢慢的放松自己那緊繃的身子,努力的讓自己不那麼的僵硬。
在兩人兩唇緊貼兩秒鐘後,司徒白感覺到了身下人的軟化,眼底閃過一絲驚喜,然後再不抑制自己心底熾熱的感情!
探出舌尖撬開納蘭卿的嘴唇,在她完全傻掉的時候趁機深入,如疾風驟雨般讓納蘭卿沒有一絲防備以及抵抗能力。
納蘭卿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司徒白那霸道又帶著溫柔的吻已經讓她覺得自己腦子越來越暈乎乎的了。但還是出于本能,她用手輕輕的抵上司徒白的胸膛,只是卻被那人準確的用手抓住。
而她卻已經再沒有力氣動作,腦子中現在只有從那唇畔齒頰中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等到司徒白離開納蘭卿的唇瓣,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司徒白是因為心情激動的不能自已,而納蘭卿則是因為,不會換氣。
半晌,納蘭卿才恢復正常的呼吸,但腦子里還是處于暈暈的狀態,看在司徒白眼中,就是一副呆萌的樣子,這副模樣卻是再一次蠱惑了司徒白。只是這一次,他告誡自己不能太過肆意,卿兒才剛醒,
納蘭卿這才有時間來思考,只是她現在卻只覺得心里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說就被人給吻了?而且還不是唇貼唇的,還是唇齒相依的吻?最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司徒小白的吻技會這麼高!為什麼我一副暈乎乎的傻樣而他卻面不改色?這根本不科學!
納蘭卿在心里不斷的吐槽,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她要提高吻技!哼,憑什麼只有她一個人暈,這一點都不霸氣!下一次,要暈一起暈!
司徒白看著身下小人兒傻傻神游的模樣,輕笑出聲,用手緊緊的覆上納蘭卿抵在他胸膛上的雙手。
笑聲讓納蘭卿回過神來,感受手中不斷震動的感覺,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左看右看,移開視線就是不與他對視。
司徒白雖然再沒笑出聲,但唇角那上揚的弧度卻是再沒放下來,眼底的喜悅也是絲毫不掩飾的暴露在納蘭卿眼中。
理智回歸後的納蘭卿,這才想起正經事,開口問道,“我睡了幾天?”
司徒白就著這個姿勢順勢坐在床邊,雙手還是緊緊握著納蘭卿的手,想到昨天的請進,還是微微皺了皺眉,輕聲回答道,“一天。”
“咦?”只睡了一天?好吧,納蘭卿其實也並不覺得奇怪,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己的靈魂並沒有恢復過來,還是非常的虛弱。
而且她還發現,自己現在竟然與這個身體的契合度比剛開始還要低了!呼,養了快一年的身體,現在真的是一戰回到解放前啊!
忽略掉自己身體的不適,納蘭卿趕忙坐了起來,她可沒有忘記,今天晚上可是那納蘭老家主的壽宴。
本來想要參加的*不是那麼強的,但既然那些人這麼的不想要自己參加,還真是惹怒了自己,那麼自己又怎麼可能讓那些人如願呢?
“小徒弟,小音他們呢?傷怎麼樣?”納蘭卿想起昏迷前見到的情況,那兩人應該也是受傷了。
司徒白嘴角的弧度稍稍減弱了一點,但還是回答道,“在隔壁,沒事。”簡潔的回答,很明顯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提到他們。
納蘭卿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點點頭,然後直直的看向司徒白,“你先出去。”
“?”
“我要換衣服,等會兒去壽宴。”
司徒白听到這個回答,明顯有些不滿意,這個時刻,卿兒就不應該想著那什麼壽宴,而是該好好養傷。但他看著卿兒的雙眸,就知道她已經下定了決定,不會更改了。
因此司徒白沒有說什麼,只是有些不舍得松開她的雙手,他很喜歡兩人十指緊扣的感覺,但不急,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和小徒弟他們也說說,準備準備我們就走了。”
……
兩扇三米高的紅漆唐式大門,顯得無比的恢弘大氣,順著大門走進去,就見一個巨大的庭院,此時已經停滿了世界級的各種豪車。從庭院中向前看去,就能看到那燈火通明的別墅。
庭院與別墅只見有一個極為別致的通道,小道的地面瓖嵌了一條二十多厘米寬的水帶,走在上面可以听到那流水潺潺的聲響,而那小道彎彎曲曲也頗有種九曲十八彎的感覺。
走了大概十分鐘,才到達那棟三層別墅之前,此時,屋子內也已經被布置的富麗堂皇,觥籌交錯的燈光閃爍。
這一次壽宴的主人納蘭宏濤還未出現,但大廳中受邀來的客人卻都不是無事可做,三三兩兩湊在一堆交談,這樣的場合可是最好的交流場所之一啊。
雖然壽星沒有出來,但這個家的現任家主卻是出現了一會兒,納蘭臣昊不愧是當了幾年家主的人,那交際手段確實不是吹的,只是短短的一會兒,那些對納蘭家的秘辛並不熟悉的人就都對其產生了好感。 百度@半(.*浮)生 —重生之醫仙駕到
而在納蘭臣昊離開後,他也並沒有讓這些客人覺得冷落,反而是留下了自己的幾個弟弟妹妹以及自己的小兒子。
當然,除了納蘭雨彤認真听從了納蘭臣昊的吩咐外,另外幾人均是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兩塊梭門,一塊窗簾,就將屋子內的場景和屋外的隔了開來。屋內燈光閃爍,陽台處,卻只是有著點點星光與半個月亮照射的光輝。
將那嘈雜的聲音阻隔在內,這個陽台,仿佛自稱一方天地,顯得那般冷寂。
而此刻的陽台之上,卻是站著兩個俊美的男子,斜靠在欄桿上的男子一襲紅色衣袍,即使是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卻還是顯得那麼的孤傲冷漠,站在門邊的男人卻是一身正經的西裝,只是西裝本該系上領帶的地方卻被他隨意的解開了兩顆扣子,顯得那般的隨性恣意。
------題外話------
不會寫吻戲……t—t(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