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白了他一眼,掙脫開司徒軒然的懷抱,掀開被子下了床,穿上自己的衣服,不滿道︰“等叔叔他們離開,我要立刻搬回自己的房間!”
若然一臉的嫌惡,穿著自己的衣服,看著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光裸的上身,眼神危險。
這死女人,昨晚還一個勁的往他身上靠,現在在這里大放厥詞,指責他的不對……真是……
若然完全沒把司徒軒然的臉色放進心里,轉身,走向了浴室。
她才懶得里他,洗漱好了準備出去吃飯。
一切收拾妥當了,兩人才一前一後的下了樓。
今早的客廳,很是熱鬧,司徒逸的父母也在樓下,司徒逸和甦錦薇亦在。
若然和司徒軒然下了樓,臉上帶著燦笑,走到了餐桌旁,坐了下來。
若然乖巧的坐在了司徒逸母親的身邊。
眾人有說有笑的看著佣人上了早飯。
若然注意到,甦錦薇的眼楮有些紅紅的,似是精神不好,而且,眼神若有若無的掃向自己。
她雖然疑惑,還是在甦錦薇看向自己的時候,臉上帶以微笑。
可是甦錦薇眼楮卻瞬間的移開,不想和若然對視一樣。
若然疑惑,不再管,轉心的吃著自己的早飯。
司徒軒然和司徒逸的父親聊著商業上的上的事兒,若然听不懂,只能和司徒逸的母親說些體己的話。
就在早飯即將結束的時候,司徒逸的父親笑著開口,看著若然和司徒軒然,笑道︰“我們準備下周就回去了。”
“這麼早?”司徒軒然微微的蹙起了眉。
“不能久留啊,國外的公司還有好多的事兒要打理。”
“恩。”司徒軒然點點頭,表示認同。
“我們今天就會離開,去別的城市再拜訪幾個老友,就直接離開了,小逸和錦薇先留在這里,然後和我們趕同一天的飛機。”
“會不會太早了點?”司徒軒然蹙眉,看向了司徒逸,他臉上一臉的淡然,仿佛不在意。
“不早,回去要準備訂婚的事兒。”說道這,司徒逸的父親大笑了起來,欣慰的看著司徒逸和甦錦薇。
“恩,那好,訂婚的時候,我會和若然飛過去的。”司徒軒然說著,手輕輕的抓住了若然的手。
兩人相視一笑,一副舉案齊眉的情景。
“恩。好,好……”司徒逸的父母笑了起來。
“軒然啊,你爸爸已經給了你最後的期限了,明年一定要抱上孫子!”兩位老人笑著打趣。
司徒軒然攥緊了若然的手,若然紅了臉頰。
吃過了飯,佣人便幫司徒逸的父母收拾了行李,送兩位老人離開。
過了中午,司徒家才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司徒逸帶著甦錦薇出去了,司徒軒然也開車去了公司。
家里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若然的一個人。
她心情愉悅,上了樓,將自己的衣服從司徒軒然的房間拿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
終于不用再和司徒軒然一起睡了真是好啊。
收拾好了一切,若然接到了夏迎藍的電話邀她逛街的電話,匆匆的跑了出去。
傍晚。
司徒軒然合上了最後一個文件夾,將手中的筆收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出了公司。
下了電梯,直進了停車場,走向自己的車子。
“軒然……”嬌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帶著讓人憐惜的柔媚。
司徒軒然一怔,回眸,就看見了提著包包,站在停車場另一邊的薔薇。
今天的薔薇打扮的還是那樣的光彩奪目,只是妝容淡淡,帶著不勝的叫嬌意,眉眼淡淡的愁緒,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的摟在懷里。
“薔薇?”司徒軒然喚了一聲,沒有料到薔薇會這里出現。
他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以為她找新的男伴,不過,看起來不是如此。
薔薇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哀愁,還有委屈,一雙眼楮流光溢彩的看著司徒軒然。
“軒然,你好久都沒有來找我,也沒有來藍瞳,人家以為你不理我了呢?”薔薇的眼中帶了淚意,讓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沒法放棄。
“怎麼,想我了?”司徒軒然的長臂一伸,將薔薇摟抱了起來,臉上又習慣性的帶起了邪魅的笑。
薔薇眼中的淚一直在打轉,卻沒有掉下來,更加的惹人憐惜。
柔嫩的手指輕輕的點上了司徒軒然的手,點點的曖昧。
“你不理人家了,人家便茶不思飯不想,一直想著你,沒辦法了,才找上來的。”
她嬌聲的埋怨,眼中的淚終于的落了下來,梨花帶雨一般……
司徒軒然的手指輕輕的點了上去,“我怎麼會忘記了你,來吧,上車,帶你去藍瞳!”
薔薇點點頭,猶帶嬌媚,坐上了司徒軒然的車,一臉的委屈,還有淡淡的笑意。
她一直是一個嫵媚的女人,也知道什麼樣的自己,最招男人喜歡,最能挑動男人的心,獲得男人的寵愛。
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數不盡的嫵媚,散不去的嬌柔。
她說過,司徒軒然這個男人,她不會放棄,所以,她能忍耐,忍耐的實行自己的計劃。
現在,上一次,沒有留的住司徒軒然過夜,這一次,她已經準備好了,一定要留的住他。
薔薇坐在司徒軒然的車上,修長的腿微微的傾斜,露出那最美的弧線,展現在司徒軒然的面前……
兩人一路的談笑,終于到了藍瞳……
薔薇斂去眼角的委屈,又變成了那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兩人走進了藍瞳。
司徒軒然走進了許久沒來的藍瞳,像是又找回了以前的生活,縱酒放歌,美女在側。
他摟抱著薔薇,在藍瞳瘋玩了半夜,喝了很多的酒,接近凌晨的時候,才和薔薇走進了藍瞳的vip包間。
司徒軒然摟住了薔薇的腰肢,同樣很熱烈,兩人互相脫光了衣服,倒在了床上。
這一夜,薔薇使盡了渾身的解數,一遍又一遍的痴纏著司徒軒然歡ai。
她媚眼如絲,化成了最妖媚的妖姬,留住了半醉半醒的司徒軒然。
在最後一次的極致的歡愉結束後,薔薇的眼角揚起了勝利的笑容。
若然回到家以後已經是傍晚了,吃過了飯,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司徒逸和甦錦薇沒有回來。
就連司徒軒然也沒有回來。
若然在客廳看電視,一直看到了12點。
權叔勸了若然好幾次,讓她早休息,若然雖然嘴上說,再看一會兒,可是眼楮卻是注意著客廳門的向。
想要等著司徒軒然回來,司徒軒然應該在忙吧,不然沒什麼工作,他都是直接回家的。
可是12點之後,她心里才微微的有些失望,站起身子,朝樓上走去。
看來,司徒軒然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意司徒軒然的行蹤。
更不會在意司徒軒然什麼時間回來,以前的時候,若然都是做完自己的事,從來不去管司徒軒然。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期待和司徒軒然在一起,期待他每天按時的回家。
若然自己也不知道。
她現在就像個家庭主婦,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待晚歸的丈夫,最終,午夜之後,沒有等到,失望的回到房間。
不……不……她怎麼會像家庭主婦呢?又怎麼能期待司徒軒然呢?
若然搖搖頭,打斷自己的思緒。
她和司徒軒然一直的界限分明的,現在,究竟是誰先打破了界限。
若然洗了澡,回到二樓的自己的房間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司徒軒然還是沒有回來。
最終,若然失望的睡了去。
司徒軒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藍瞳的包間了,他昨晚狂歡了接近一夜,渾身的酒氣,還記得和薔薇歡、愛了數次。
現在醒來,只有自己,沒有薔薇的身影。
司徒軒然若有所思的靠著床,從來就只有他司徒軒然甩女人份,沒想到,今天他居然被薔薇給甩了。
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著那滿是褶皺的西裝,還有滿是酒氣的襯衣,司徒軒然皺了皺眉。
決定回家洗澡換衣服之後,再去公司。
昨晚喝的真是太多了,現在頭還微微的疼。
出了藍瞳,開了車,直朝司徒家而去。
若然起身洗漱,昨晚睡的太晚,也由于擔心司徒軒然,她根本就沒睡好,眼楮下淡淡的黑眼圈。
換好了衣服,拉開自己落地窗的窗簾,驀然的看見了別墅外面,司徒軒然的車正緩緩的駛進來。
唇角不自覺的漫上了笑意,她蹭蹭的跑了出去。
跑出了房間,跑向了樓梯口的時候,放慢了腳步,斂去唇角的笑,走了下去。
若然走下了樓梯,司徒軒然正走進來,抬眸,看見了若然。
冷峻的臉上淡淡的笑意︰“起來了?”
若然裝作不在意的應道︰“恩。”
司徒軒然走上了樓梯,經過若然的身邊的時候,若然清楚的聞到了司徒軒然身上散發出的酒氣,眉蹙起,轉頭看去。
瞬間的愣住,手緊緊的攥住了樓梯的扶手。
司徒軒然沒有察覺的若然的異樣,跑上了樓,洗澡,換衣服。
若然僵在了樓梯上,良久,才回神,唇角綻開一抹的譏諷的笑意。
她還能奢求什麼呢?
司徒軒然終究是司徒軒然,司徒家風流成性的少爺。
她剛剛居然在期待司徒軒然,真是笑話啊。
若然走下樓梯,坐在了餐桌上,腦中反復的閃過的,是司徒軒然脖頸下的那枚吻痕。
那些的明顯,那麼的深。
昨晚,司徒軒然一定是和哪個女人一夜的狂歡吧。
可笑的是,她居然還以為司徒軒然在工作,居然還等他到半夜。
若然唇角微頓,終究不過是司徒軒然,不管對她怎麼好,怎麼溫柔,他還是司徒軒然。
若然撇撇嘴,安心的吃著自己的飯,不再抱什麼期望。
司徒軒然換好洗了澡,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若然根本就沒有抬眼看。
他打招呼,她也是置若罔聞。
司徒軒然雖然不滿,可是沒時間再找若然的麻煩,他上午還有一個給各公司經理的重要會議,所以,匆匆出了門。
若然低了眸,輕輕的喝著牛奶,眼圈卻紅了紅。
司徒軒然剛離開,司徒逸和甦錦薇就笑著走進了客廳。
若然抬眼望去,那兩人的目光就看了過來。
司徒逸看到若然的臉色,還有那微紅的眼眶時,眼神一眯,輕輕的拍了拍甦錦薇的手。“你先上去。”
甦錦薇深深的看了司徒逸一眼,點點頭,朝若然微笑,自己走上了樓。
司徒逸薄唇輕抿,走到了餐桌前,坐在了若然的對面……
“你怎麼了?”司徒逸輕聲,問若然。
若然低聲喝著牛奶︰“沒怎麼?”態度淡然的仿佛真的什麼事兒都沒有。
見她那微紅的眼眶,還那個樣子,司徒逸心中有氣,低吼道︰“你那是沒什麼的樣子嗎?”
听見他的低吼,若然本來就心情不好,不由的冷笑。
反唇相譏︰“我怎麼了?也不關你的事兒,你應該關心的是照顧好你的未婚妻,而不是在這里管我怎麼了!”
听見若然的冷笑,司徒逸驀然的愣住,眼神幽深的晦澀不明。
話一出口,若然便有些後悔,並不關司徒逸的事,她怎麼能朝司徒逸發火呢。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了出來,若然也沒打算收回去,輕輕的別過眼,吃著自己的早飯。
司徒逸坐在若然的對面,微微的抿著唇,良久,才輕輕的站起身子。
他唇角綻開一抹自嘲的笑︰“你說的對,是不關我的事!”他淡淡的扔下了一句,轉身,朝樓上走去。
若然緊緊的握著手中勺子,眸中恨恨,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對司徒逸發火。
真是該死……
煩躁的扔下了手中的勺子,對著那早飯,再也不想吃一口,站起身子,提著包包的走了出去。
司機已經在等候了,見若然出來,急忙替若然拉開了車門。
“我今天不坐車了,我想走一走。”若然拒絕,挎著自己的包包,朝外面走去。
她很煩躁,因為司徒軒然脖頸上的吻痕煩躁,因為自己現在的狀態而煩躁。
自己也搞不明白她究竟是怎麼了。
以前的自己很淡然,淡然的接受那一百萬,淡然的嫁給司徒軒然,淡然的過著和司徒軒然在同一個屋檐下的生活。
那時候,司徒軒然將女人帶回家里,她都沒有這樣的煩躁。
這樣的自己,讓若然也很陌生。
若然沒有直接去上課的地方,她挎著包包,一路走著,走的累了。才招了一輛出租車,朝濱海市的墓地而去。
她想去看看的自己弟弟。
一個小時之後,若然從出租車上下來,慢慢的走進了墓地。
這墓地在郊外,空氣清新,也別有一番景致。
抱緊了自己的包包,買了一束花,若然慢慢的走了進去,慢慢的走到了弟弟的墓前,看著那照片上行笑顏如花的少年,若然的眼淚,掉了下來。
輕輕的將自己手中的花放在了那冰冷的墓前,緊挨著墓碑坐了下來。
指尖微涼,輕輕的觸上了那照片上的人,若然的眼淚掉的更急了。
“小若,我很想你,很想你。”她抿抿唇,眼淚簌簌。
若然不再說話,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哭的酣暢,這世上孤單的沒有自己的親人,甚至連哭訴人的機會都沒有。
只有這在墓地,對著那逝去的人,眼淚才能掉下來。
良久,若然的淚才止住,靠著墓碑,抬頭望天,難受的抿緊了唇。
“兩年,真的很長啊,我要怎麼才能挨過兩年,獲得自己的自由。”若然像是自語,又像是對著冰冷的墓碑說……
先來看來,兩年的時間,真的很難熬,她現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呆在司徒家了。
漸漸的,若然覺得自己要迷失了自我。
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不能掌控自己,一點一點淪陷的感覺。
若然靠著墓地,輕輕的對著躺在里面的弟弟說話,整整一天,直到暮色,自己的身子靠著墓碑,都有些冰涼了。
秋日的暮色,十分的蕭瑟,若然戀戀不舍的撫著照片上的人。
看著那永遠停留在的青蔥歲月的少年,若然看了一遍又一遍,站起身子,腿腳微微的僵硬,眼圈發紅的離開墓地。
司徒軒然今天從公司回來的很早,直接去接了若然,舞蹈室的人說若然今天沒去。
他便驅車回了司徒家。
今天之所以回來的很早,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昨晚他和薔薇纏綿了一夜,心中隱隱有對不起若然的感覺。
雖然司徒軒然不願意承認。
回了家,並沒有發現若然,佣人說,少奶奶很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很早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她能去哪?
司徒軒然擰著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準備給若然打電話。
若然才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眼楮微微的發紅。
司徒軒然俊美眉微微的擰起,在沙發上站起身子,不滿的低聲道︰“你這副樣子,去哪里了?”
听見他不滿的聲音,若然微微抬起了頭,臉上的失魂落魄斂去,冷冷的看著他。
絲毫沒有理司徒軒然,朝樓上走去。
“沈若然!”被她無視,司徒軒然十分的不滿,一步跨了上去,抓住了若然的手腕。
“你又發什麼瘋?”他冷哼,十分不滿若然的現在態度。
若然的眼神輕輕的落在了司徒軒然的脖頸上,那枚吻痕已經淡了,可還是能看的出來。
她唇角譏笑,這個男人,難道都不知道遮擋的嗎?還是根本沒有看見?
那麼明顯的吻痕,這男人是故意的吧。
“司徒軒然,放開我!”看著他的樣子,若然不滿,冷冷的甩開,口氣嫌惡。
司徒軒然的眼楮微眯,仔細的看了看若然的眼楮,突然冷道︰“你哭了?誰欺負你了?”
若然冷笑,這個男人,現在居然問自己被誰欺負了?
他難道不知道他就是欺負自己的那個混蛋嗎?
“不用你管!”若然冷冷哼道,疏離的退開一步,和司徒軒然錯開身子,朝樓上走去。
“沈若然!”司徒軒然低吼了一聲,帶著強烈的不滿,若然卻置若罔聞。
這個男人,為什麼每次在她微微動心,準備跨出一步的時候,就做出這樣的事兒。
司徒軒然,你讓人怎麼相信你!!
若然眼神冷冷的上樓,用力的甩上了自己的門。
司徒軒然站在樓下,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又怎麼招惹了她,擺這樣的臉色給他看。
這女人,實在是欠教訓!!
晚飯的時候,若然也並沒有下來,司徒軒然一直黑著臉,佣人也不敢說話,權叔只是在一旁微微的嘆息。
司徒軒然也沒多少胃口,這樣的冷戰,讓他也十分的不舒服,終于吃過了飯,他上樓,想要找若然談談。
司徒軒然上了樓,輕輕的叩響了若然的門。
若然坐在了房內,沒有開門,也知道是誰。
她現在一點一點的都不想見司徒軒然,不想和他說話,更加的不想看見他脖頸上的吻痕。
索性靜靜的做在床邊的地毯上,靠著床邊,任由司徒軒然敲著。
司徒軒然叩響了門,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沈若然!!”司徒軒然在門外冷冷的吼,門內,仍然沒有絲毫的動靜。
他現在是在干什麼,低聲下氣的對沈若然屈服嗎?
他現在怎麼覺得自己一臉面子都沒有,都快低到塵埃里了。
每一次,都是他道歉,去哄她。
司徒軒然又敲了一會兒,若然還是沒有開門,他突然喪失了興趣,冷冷的轉身,大步的離開。
她若是想這樣就這樣吧。
他司徒軒然才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猜測一個女人的心思。
不過是一個女人!
司徒軒然離開,門外一片的寂靜。
若然沉沉的呼出一口氣,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夜色漸漸的深沉……這一夜司徒家卻是沒有幾個人好眠。
從這一天,司徒軒然若然陷入了冷戰,這一次,是確確實實的冷戰。
兩人互補理睬,互不說話,只是做自己的事兒,甚至都很少有交集。
像是一場對峙,最先開口的那個人,便是輸家。
若然倒是很淡然,垂目斂眉,做自己的事兒。
司徒軒然告訴自己,他絕對不會先妥協,先和若然說話。
只是,每每看著若然對坐在自己的對面吃飯,眼神淡然的離開,神色冷漠的回自己的房間。
他都想沖上去,想要撕毀若然的淡然的面具。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了?
她難道都沒有心的嗎?司徒軒然雖然面上淡然,可是心里,眼神,都是跟著若然。
兩人就這樣冷戰,漸漸的,一個星期過去了,司徒逸和甦錦薇要離開的日子到了。
他們早早的就在收拾行李了,司徒逸也不再找若然的麻煩,也不再看著若然,整個司徒家氣氛詭異的很。
“權叔,那些就不用帶了,我們不需要的!”清晨,司徒逸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今天,他們就要離開了,若然也起的很早,站在那里幫著甦錦薇的忙。
司徒逸那些亂七八糟的箱子又搬了出來,司徒家的客廳,亂的不成樣子。
若然站在無處插腳的客廳,恍惚的又回到了司徒逸第一天回國的樣子。
嘴角帶著肆意的笑,微藍的眼楮桀驁不馴,放蕩不羈。(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