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然……”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是司徒軒然沉穩的聲音。
若然一下子從床上撐起自己的身子,司徒軒然敲門做什麼?
蹙眉,起身,輕輕的走向了門邊。
听見司徒軒然敲門,若然起身,走到門邊,輕輕的拉開門。
“有事兒嗎?”若然站在門口,眼神淡淡,並沒有打算讓司徒軒然進去。
司徒軒然站在門口,只穿著白色的襯衫,掃了若然一眼。
“沈若然,你就不打算讓我進去。”他的眼神微眯,語氣危險的說道。
“有什麼事兒現在說吧。”若然語氣不善。
司徒軒然氣結,眼中隱約帶著不滿,手抬起來,遞給若然一個東西。
“這是什麼?”看著那紅色的盒子,若然輕輕的接過。
“項鏈!”司徒軒然冷冷說出來,卻是輕咳一聲,不自然的別過頭。
若然狐疑,輕輕的打開,看見細細長長的盒子里,靜靜的躺著一條項鏈。
不華美,卻是很精致,優雅的躺在那紅色的絨面上。
下面小巧的綴著一個淡紫色的花瓣。
相信很多的女人,見了這條項鏈都會抵擋不住這誘惑,可是,若然不包括。
她喜歡美的東西,可是,向來不喜歡戒指鑽石之類的東西。
司徒軒然不自然的微微轉過頭,下午去珠寶店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這款獨一無二的項鏈。
第一感覺就想買下來,送給她。
剛才這樓下,他忽略她那讓人不爽的樣子,思忖良久,還是走了出來,親自給她。
這女人看到這項鏈應該很喜歡的吧。
想到這里,司徒軒然微微的仰起頭,唇角漫上了一絲的笑意。
若然面色淡淡合上盒子,淡淡道︰“我不從來不戴項鏈的。”
听見她淡淡的聲音,司徒軒然驀然的低下了頭,唇角的笑意掩去,眼神灼灼的看著若然。
自始至終,若然都是淡淡的反應,淡淡的打開盒子,然後神色淡淡的說她從來不戴項鏈。
“沈若然!!”司徒軒然薄唇輕輕的吐出,帶著冷意,眼神清冷的嚇人。
“我說了,我真的從來不戴這個。”若然輕輕的將盒子遞了過去,又重復了一遍。
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這算是拒絕了嗎?
該死的,司徒軒然的心頭瞬間涌上了憤怒,有一種拿出真心,被人踐踏的感覺。
驀然,他直起身子,嘴角譏笑,看著若然手上遞回來的紅色的盒子。
“既然不戴,那就扔了!”說著,司徒軒然的手冷冷的打上若然的手,將那紅色的盒子打落在地上。
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若然,冷冷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司徒軒然後背挺直,身上凜冽的氣息,轉身上了三樓。
他真是鬼迷心竅了,居然來自取其辱,居然還給她買什麼項鏈,該死,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存心的。
虧得他還暗自高興的一下午,真他媽的!
司徒軒然上了三樓,惱怒的一拳砸在牆上。
沈若然,真想掐死你算了!
若然愣了一下,看著自己被司徒軒然打開的手,還有那像是垃圾一樣丟在地上的紅色的盒子。
司徒軒然剛剛那是什麼表情啊,若然有些莫名其妙。
她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啊,她真的從來不戴任何的東西,而且,她連戒指都沒有戴。
司徒軒然剛剛是發了火嗎?
若然莫名,看著那地上的紅色的盒子,輕輕的彎腰撿了起來。
轉身,走回了屋內。
然後坐在了桌邊,將這個紅色的盒子放進了抽屜的最底層。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若然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將那個紅色的盒子放了進去,並沒有想要扔了它。
又過了一會兒,權叔上來叫了若然吃飯,若然才喚了居家的衣服下了樓。
樓下,司徒逸和司徒軒然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兩人正在交談著什麼。
看見司徒軒然的時候,若然愣了一下,然後坦然的走了下來。
“若然……”司徒逸見若然走了下來,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可以這樣叫你的吧。”
若然點點頭︰“當然!”然後坦然的走向了沙發,自己也坐了下來。
司徒軒然見若然過來的那一瞬,臉上瞬間變得冷然。
司徒逸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唇角壞壞的笑看著司徒軒然和若然,不時輕輕的吹吹自己額前的頭發。
一時之間,三人之間的氣氛又僵了。
“少爺,開飯了!!”權叔在廚房那里喚道。
司徒軒然站起身子,對司徒逸說道“走吧,去吃飯!”然後連看也沒看若然一眼,朝餐廳走去。
若然看著司徒軒然的樣子,輕輕的蹙了眉。
“走吧。”司徒逸站起身子,笑著蹭到若然的面前,微藍的眼楮深邃迷人。
若然也扯出一抹笑,跟著司徒逸走向餐桌。
于是,三人默默的吃著佣人盛上的飯,氣氛由客廳的僵硬,傳到了餐桌上。
權叔看著默默吃飯的若然,冷冷夾菜的司徒軒然,還有一片嬉皮笑臉的司徒逸。
覺得氣氛異常的詭異。
若然默默的扒了一口飯,看向了司徒逸,無意的問了一句︰“你的女朋友呢,怎麼不一起來吃飯。”
權叔無奈的看了司徒逸一眼,然後命佣人給若然倒了一杯水。
司徒軒然的臉不滿的朝若然看去,然後又掃了司徒逸一眼,司徒逸無辜的聳聳肩。
若然將水灌了下去,才止住咳嗽,她面色微窘,有些不自然的。
這真是的,她多的什麼嘴啊,誰知道司徒逸的會這麼開放。
若然慌忙的應了一聲︰“恩。”然後不敢看任何人,埋頭扒飯。
司徒軒然也沒說什麼,繼續冷冷的吃飯。
三人靜靜的扒著飯菜,司徒逸似乎是覺得爆料爆的不夠,閑閑的吃著飯,像是閑聊似的開口︰“你們知道我這次回來,還有什麼事兒嗎?”
司徒軒然抬起頭,淡淡的掃了司徒逸一眼,接話道︰“什麼事兒。”
“大媽和伯伯還交給我一個任務。”司徒逸神秘的看了一眼若然和司徒軒然。
若然直覺司徒逸的眼神不懷好意,而且和自己有關,所以,她小心的在心里提防,做心理建設。
“他們說了什麼?”司徒軒然抬起頭,俊美的如天神的臉微微的帶著不滿。
司徒逸的大媽和伯伯,就是司徒軒然的父母。
“他們說,現在就要抱孫子,讓你動作快點!”司徒逸丟出了一顆重磅的炸彈。
“噗……”司徒軒然口中的菜一下子噴了出來,這下輪到司徒軒然咳嗽了。
他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輕輕的轉頭,用拳頭擋住自己的嘴,微微的咳嗽。
若然的臉上瞬間的變紅,好在,她做了夠強的心里建設,才沒有噴飯。
司徒軒然,微微的掩飾自己的窘態,冷冷的開口︰“不用他們管!”
若然臉上紅的不輕,不停的埋頭扒飯,什麼話也不敢說。
司徒逸壞笑的聳聳肩,“大媽說了,若然你不盡快讓她抱孫子,她就從美國回來,親自監督你。”
他也听權叔說了,現在,兩個是分房睡的,所以,他只是幫他們一把而已。
司徒軒然終于掩去了臉上的窘態,抬起頭,沉聲道︰“我知道了。”
听見司徒軒然的話,若然的臉上爆紅,他的那句知道了是什麼意思?
難道,司徒軒然真的會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司徒逸看著若然爆紅的臉,越加覺得若然有趣,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
這頓飯就這樣結束了,吃完飯,若然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蹭蹭的跑上樓,兩個司徒逸和司徒軒然一個背影。
司徒逸看著司徒軒然的臉色,壞笑著挑著眉︰“看她那臉紅的樣子,大哥,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沒動她吧。”
司徒軒然沒有說話,挑著眉,冷冷的看著司徒逸。
果然……
司徒逸從司徒軒然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絲的端倪。
他站起身子,伸了伸懶腰,朝樓上走去,邊走邊笑︰“你現在的樣子,真是遜斃了……”
說完,吹了一聲的口哨,身影消失在二樓。
司徒軒然惱怒的坐在客廳,他遜斃了?因為那個女人,他被自己的弟弟嘲笑遜斃了,真是該死。
他只是不想踫處、女而已,該死的。
生孩子……司徒軒然煩躁的站起身子,眉輕輕的蹙起,抬起頭,看了看鐘表,晚上9點整。
司徒軒然解開襯衫的紐扣,煩躁的上了三樓自己的房間。
若然急急的跑回房間,將門鎖好,生怕司徒軒然在後面跟了來,像她要一個孩子。
她怎麼能給司徒軒然生孩子呢?
他們之前是有協議的,他不踫她的身子,她不干涉他的私生活。
現在,居然讓她給司徒軒然生孩子,真是不可思議。
而且,他們兩人之間都是交易的關心,若然是不可能給司徒軒然生孩子的。
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去,若然的心咚咚的跳的厲害。
她拖了鞋子,輕輕的爬上了床,蜷縮起了身子。
司徒軒然回了房間,氣悶的洗了澡,越想越覺得氣悶,他居然因為一個女人被人笑遜斃了,這簡直是在質疑他的能力。
況且,那女人還是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他的女人。
司徒軒然沐浴完,躺在床上,煩悶的難受。
腦中居然慢慢的浮現出若然那柔軟的身子,還有那甜美的唇。
或許,他該試著嘗嘗她的味道。
雖然他討厭踫處、女,可是,她的味道應該是不錯的吧。
司徒軒然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流光,終于,按動了桌邊的室內電話,對著電話對樓下的佣人沉聲道︰“讓沈若然上來!”
樓下的佣人不敢怠慢,急忙上了二樓,敲響了若然的門。
“少奶奶,你睡了嗎?”听見佣人的敲門聲,若然起身,打開門。
“怎麼了?”若然好奇的問……
“少爺請您上樓。”佣人不明所以,低聲道。
若然的眼楮一下子睜大,司徒軒然現在讓她去他的臥室,難道……“你去告訴她,我已經睡了!”若然臉上一下子的慌亂,重重的關上的門。
佣人有些莫名奇妙,可是,仍舊是上樓,向司徒軒然說了理由。
司徒軒然的臉一下子的沉了下來。
佣人額頭冒冷汗的小心的退了出去。
“該死的!”司徒軒然猛然的站起身子,眸中怒氣流溢了出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限度,他一回家,那女人就擺了臉色給他看。
然後他給她買的項鏈,被她給拒絕,現在,他命令她來他的房間,她居然都敢找借口搪塞。
這已經到了司徒軒然的忍耐限度了。
雙手緊緊的握住,司徒軒然眸中怒火大盛,他一再的忍讓,她現在居然得寸進尺了。
看來,他要好好的教訓她一下。
司徒軒然面色陰沉的下了樓,直接去樓下拿了備用的鑰匙,再度返身上了二樓。
他直接拿鑰匙,就是沒有給想留給若然絲毫猶豫的機會。
現在的司徒軒然,眸中冷然,那要讓那個一再挑站他忍耐限度的女人知道厲害。
從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麼囂張!
司徒軒然上了樓,用鑰匙打開了若然的房門,他面色陰沉,輕輕的走了進去。卻並沒有發現若然的身影。
眼神冷冷的掃視一周,床上凌亂的放著若然脫下的衣服,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司徒軒然的眼神凌厲的掃了過去,就看到那磨砂玻璃上印出了若然的身影。
曲線曼妙,長長的頭發散落在身後,修長的腿,玲瓏的身材。
若然並不知道司徒軒然已經進了她的房間。
她依然清晰著自己的身子,那磨砂玻璃上,清晰的勾勒出她的身材,魅惑誘人。
司徒軒然的手里緊緊的攥著鑰匙,眼神一下子幽暗了下來。
這樣的場景,遠比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面前還要誘人。
他就這樣看見了若然最嫵媚的一面,那朦朧的水汽,圍繞著若然,如夢似幻。
他從不知道,這個女人這樣的誘人。
司徒軒然就這樣的靜靜的站立在房間里,靜靜的看著若然的樣子。
終于,若然關掉了浴室的花灑,圍上了浴巾,邊擦拭著自己的頭發,邊走了出來。
她側著頭,輕輕的揉搓著自己的頭發。
突然,感覺到了一道視線,灼熱的看著自己。
若然身子瞬間的僵住,她擦拭浴巾的手也停了下來,輕輕的抬起了自己的頭。
瞬間……僵住。
甚至來尖叫也來不及啊,眼楮驀然的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你……”若然手中的浴巾立刻掉了下來,她慌亂的將自己身上的浴巾裹緊,驚慌的彎下的身子,無處可藏。
身上一條浴巾,緊緊能蓋住胸部和大腿,其他的地方,就這樣暴漏在司徒軒然的眼皮底下。
“你……你……”若然語無倫次,完全不知道說什麼,臉色蒼白的都忘記了尖叫。
若然剛剛沐浴過後的臉色微微的酡紅,眼神驚慌,像一只受驚的兔子,惶然的尋找著躲藏的地方,手足無措。
一雙水洗過的眸子,掩飾不住的慌亂,赤著的腳不停的跺著,想要尋找掩體。
司徒軒然眼神灼灼,看著若然的樣子,臉上的怒氣漸漸的退卻,卻漫上一種別樣的情愫。
終于,若然又退回了浴室里, 當一下的拉上了浴室的門,身子輕輕的蹲了下來,靠著門。
拉上了浴室的門,她才微微的覺得安心,驚慌未定,若然對著門外的司徒軒然吼了出來︰“你是怎麼進來的!!!”
老天,她明明記得自己鎖好門了,司徒軒然是進來的,想起他剛才的眼神,若然就覺得害怕和心慌。
司徒軒然冷笑了一聲,找回自己的理智,走了上去。
站在浴室的門前冷聲道︰“沈若然,這是我的家,我想去哪去就哪!”
“可是,這是我自己的房間,我自己的房間!!”若然在浴室內氣的跳腳,剛站起身子,卻瞬間的又縮了回去。
若然憤怒的吼著︰“司徒軒然,你個流氓!!”
“沈若然,給我滾出來,別跟我玩小孩子的把戲”
隔著一道門,司徒軒然看著看緊緊的靠著門縮成一團的若然,冷聲的叫了出來。
可是,心里卻有一絲的柔軟。
“我才不會出去,現在,應該是你出去!離開我的房間!”若然絲毫的不退讓,大聲道。
“沈若然,出來!!”司徒軒然的聲音漸漸的冷,帶著危險的氣息。
“我不會出去的!!”若然反吼了回去。
這個男人,闖入她的房間,偷看他洗澡,現在居然還不滾出去。
居然還對她吼著,真是……這是讓人討厭。
“我再說一遍。”司徒軒然的手輕輕的放在了浴室的門把手上,低低的聲音威脅道。
司徒軒然的威脅讓若然感到一絲絲的恐慌,畢竟,她處于弱勢,她只圍著一條浴巾,像個小動物一樣的縮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可是若然仍然絲毫不讓的固執的吼道︰“我不會出去的,現在應該出去的是你!!”
“沈若然,這是你自找的!”司徒軒然俊美的臉上微微的冷寒,手指拉著那浴室的門,驀然的拉開。
縱然若然的手緊緊的拉著浴室的門,可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司徒軒然。
浴室的門嘩啦一個子的被拉開,若然的尖叫聲也響了起來︰“司徒軒然,你混蛋!!!!”
看著縮在自己腳邊的若然,司徒軒然眼神一閃,一把拉起了地上的她,雙手抄起,將若然抱了起來。
“司徒軒然,你放開我。”若然驚的面色蒼白,被司徒軒然抱出了浴室,朝床上走去。
“你個死女人,我今天足夠的容忍你了,這是你自找的!”司徒軒然冷笑一聲,將若然扔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麼?”若然抓著那單薄的浴巾,臉上憤怒,眼神冰寒的開口。
“你說我要做什麼?”司徒軒然輕輕的解開自己的襯衫的扣子,嘴角嘲笑的問。
對女人,他從來沒用過強的,都是那些女人主動的靠上來,即便是以前有看的上的女人,他也都是讓她們自動的送上身。
只有這沈若然,他在她的面前,那些**的手段,邪魅的外表,紳士的風度,都不復存在。
這個女人總是能讓他失控,讓他無法維持自己萬人迷的紳士風度。
這在這女人面前,他那些極力掩飾的一面都暴露了出來。
該死的!!司徒軒然解開襯衫的扣子,詛咒了一句。
他的眼神讓若然覺得害怕,若然努力的維持的冷然和鎮定,眼神像是寒冰一樣的看著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也是冷冷的和若然對視,兩個人絲毫的不讓。
“沈若然,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司徒軒然冷笑一聲,扔下襯衫,身子壓了上去。
“司徒軒然,你混蛋!”看著壓上自己身上的司徒軒然,若然冷冷叫。
不停的抗拒,踢打著司徒軒然的身子。
“我們有過協議的,你不能踫我的身子。我也不會干涉你,現在你要反悔嗎?”看著俯身在自己身上的司徒軒然,若然強自鎮定,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怎麼能讓他踫自己的身子,真正意義上來說,她應該算是司徒軒然的員工。
一百萬的是聯系兩人之間的紐帶,也是唯一的紐帶。
司徒軒然雙手撐著身子,看著若然冰寒的眼神,心底僅存的一點點溫柔也盡數的退卻。
“沈若然,你覺得替我生孩子不再你的義務範圍之內嗎?”俊美的眉輕輕的蹙起,薄唇抿起。
若然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冷聲道︰“當然不在我的義務範圍之內!”
司徒軒然的嘴角突然勾起了笑,俊美如天神的臉上帶上了笑,原來,這個女人是這樣的想的。
他笑的開心,卻又譏諷和冷然。
若然被司徒軒然的笑弄的一愣,卻仍然咬著自己的唇,堅定的說道︰“司徒軒然,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
絕對不會,我不會為一個整天和別的女人廝混,風流成性的男人生孩子。
若然眼神堅定,在心底低低的重復。
司徒軒然笑了出聲,唇角的譏諷的笑,眼神鄙夷,輕視的語氣,輕輕的開口︰“那我給你一千萬呢,借你的身子生個孩子。”
他的語氣那麼的不屑,像是只要給若然足夠的錢,若然就能做任何事。
若然一下子愣了,沒有反應過來,遲疑的開口︰“你說什麼?”
她的眼神凜冽,看著高高在上的司徒軒然。
“給你一千萬呢?一億呢?總會有一個你心動的價格吧。”他譏笑的開口。
若然的眼神瞬間冷到了極點,冷的讓人心生寒意︰“司徒軒然,你覺得我是那種給錢就什麼事兒都會做的女人?”
她遲疑的開口,冷冷的說道。
“你沈若然難道不是嗎?你不是一直這樣的廉價嗎?”譏笑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若然躺在床上,看著那個俯著身子雙手撐在自己身側的男人。
眼中一點一點的涌上寒意,不可置信,還有一種被傷害的眼神,她定定的看著司徒軒然。
唇緊緊的咬著,強自的面色鎮定,可是,那眼眶起氤氳起了霧氣。
“司徒軒然,出去!”若然輕輕的開口,沒有憤怒,卻出奇的冷然。
司徒軒然看著她的樣子,看著那雙慢慢氤氳起霧氣的眼眸,心中一疼。
他……他剛剛說了什麼,司徒軒然的瞬間的懊惱。
該死的,他對她說了什麼?
他被怒火沖昏頭腦了嗎?
若然臉上是努力維持的堅強,她深吸了一口氣,將眼淚壓了回去。(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