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急促,估計也只有李輕自己能明白了。
好個小女娃子,這般鎮定自若,倒有些小瞧人家了。掌櫃林清自是明白自己的威嚴所在,很少有人能與她對視還能冷靜的回話,當下對李輕的好感加深。
“叫什麼名字?”
瞅著眼前的女人細皮嫩肉,不像常年在外奔波,著實看不出乃大智大慧之人。自己吊著這酒樓不少年頭,饒是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辦法如何能與挽客樓媲美。
“回掌櫃的,李輕,澹澹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的輕。”
用自己原本的名字是不想有人查到她是甦府的上門妻主,屆時會帶給甦府什麼麻煩。目前的李輕只想低調的做些事情。
“名兒不錯,林清,清尊浮綠醑,雅曲韻朱弦的清,與你同音。”
對于李輕賣弄詩句的介紹自己,林清倒也沒在意,這個時代,凡是有些墨水的,多少有些自視清高。
這點,倒是錯怪李輕了。她只是單純的怕人家不懂哪個字而已。
“既然知道了名字,說吧,你有什麼計策?”
悠悠的將桌邊琉璃杯端了起來,輕輕吹了吹,小抿一口茶,香氣四溢。
“林掌櫃的,我沒有什麼好計策。不過你可以看看我寫的東西。”
從懷里小心翼翼的拿出,遞給座椅上的人。
認真看著林清臉上的表情,生怕錯過什麼。說到底,她還是沒自信。
“李小姐字不錯,就是這內容不太懂,這跟我曉意酒樓的生意有何關聯。”
林清皺眉,看來她又要失望了。
“掌櫃的,別急,听我細細說來。要說這酒樓生意的好壞,最主要的一點是不是菜的味道及獨特?”
品味李輕的話,林清舒展眉頭,認同的點點頭︰
“嗯,不錯,你接著說。”
“我這紙上寫的是小女祖上不外傳的做菜方法,我可以保證沐國上下沒有人會,只此一家。酒樓嘛,無非圖的就是一個新鮮,常年就那幾樣菜,吃多了,必會厭煩。唯有不斷的換新,更改菜品,才能不斷的吸引客源。”
字正圓腔,李輕說的認真。對于紙上內容的來源也只能謊稱是祖上的,不然她要如何解釋這些不曾出現在這個國家的東西?
林清有些詫異,這麼些年了,不少人提過建議,卻從來沒有人質疑過菜。想來也是,曉意酒樓多少年來一直那麼些菜,別說其他人是否吃膩了,就連她也鮮少在自己酒樓吃,為什麼?不是菜不好吃,只是膩了。
“我倒是沒想到李小姐如此聰慧。”
也許今天見她是對的。
“只是,冒昧的問李小姐,這菜的內容似乎難懂,酒樓的廚師未必能知曉啊。”
“這點,掌櫃的大可不必擔心。我既然帶了法子,不可能空口憑說,起碼做個實際。望借廚房一用。”
“廚房?這是要做什麼?”
莫非……
“我將親自掌廚,把紙上的菜品如一做出,給酒樓里所有人吃賞,好壞大家評定。當然了,做菜的時候希望廚房里只留我和我的小廝,這點還望掌櫃的能理解。”
“自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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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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