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賊子,今日勢必要你們付出代價。”甦國二公子大喝一聲。
“哇!不愧是美男子,連生氣都是這般不一樣。”
“你這丑女,待本公子拿下將你剁成肉泥。”甦國二公子展動身行,提劍而去。
“ 當——”一聲,長劍與貌似如花的山大王的板斧想接。
“竟沒想到,你竟有如此力氣。還真是讓本姑娘另眼相看啊!”那丑女板斧一揮,然後朝這些個女子使了一個顏色,然後她買了一個破綻。
二公子偏鋒一劍,將她身上掛著的一塊黑鐵牌斬了下來。而後山林里穿來了一陣詭異的聲音。
“撤!老娘今天就不陪你玩了。等改日再遇見,定叫你有來無回。姐妹們,走!”
“追!”
“別追了,趕路要緊。”二公子對那侍衛長道。
“是,公子。”
“等等,你看看這地上的這個腰牌是什麼?”二公子眼尖的很。
“這是呂國的侍衛腰牌!這群人跟呂國有什麼牽連?”
“公子,這事兒要不要稟報大王?”
“你派幾人去稟告父王,就說本公子在呂國遇到了賊人,而且還在他們身上發現了呂國侍衛的腰牌。”
“是,屬下這就去辦。”
另一邊,公孫烏龍回到自家府邸。
“大伯,你見多識廣,認識的人也多。所以佷兒,想讓大伯打听一個人。”公孫烏龍道。
“打听誰?叫什麼名字?”公孫烏龍的大伯問道。
“此人叫唐巍。應該不是我甦國人,而且好像是富家子弟,穿衣打扮,可不像窮人。”公孫烏龍道。
“好!大伯這就吩咐下去,讓人打听打听。不知佷兒你是否能說一說,這唐巍具體長相呢?”
“大伯,這是唐巍的畫像。請您過目。”公孫烏龍拿出了唐巍的畫像。
“好了。放這兒吧,我等著叫人去打听便是了。龍兒你最近在學宮沒惹什麼麻煩吧?”
“那有啊?佷兒勤勤懇懇的侍奉在師父身邊,虛心求教,不曾懈怠半分。”
“如此便好,下去休息吧。”
“是。”
“你們幾個這幾天去四處轉轉,巡邏一下。本公子這幾天眼皮總是跳,你們多留意這一點。”田禮對著身邊的侍衛道。
“是,屬下這就去。”
唐巍今日閑來無事決定去看一看墨家的機關術。
此時,盧勝這老頭兒正在學宮墨家的地盤擺弄著一個箭駑,這是他前幾天剛發明的,至今還沒有名字。
“盧大師,早啊。您這是擺弄的箭駑?”唐巍隨口說道。
“什麼你說這東西是箭駑?你見過這種東西?”盧勝十分驚訝。
“晚輩見過和盧大師做的極其相似的東西,不過沒有盧大師做的精致。”唐巍笑道。
“哦!箭駑這個名字倒是不錯,這東西一來用箭矢發射,而來要扣動扳機,好名字!”
“不過晚輩還見過一種可以一次射好幾支箭矢,而且可以實現連續發射的箭駑。”唐巍的話,引起了盧勝極大的興趣。
“連發的箭駑?”盧勝不過剛剛才發明出來了單發的箭駑,唐巍卻告訴他,自己曾經見過連發的箭駑,不僅不讓盧勝感到震驚和激動。
“是諸葛連弩。”唐巍順口道。
“諸葛連弩?諸葛是什麼意思?”盧勝好奇道。
“諸葛是那個人的姓,所以就叫諸葛連弩。”唐巍解釋道。
“那此人在機關術上,一定造詣匪淺。此人現在何處,我要跟他討教一番。”盧勝這人就是愛挑戰,就算是老了也喜歡鑽研。
“額,這個嘛。”唐巍總不能告訴他諸葛亮是誰,那個朝代的。所以只能嘿嘿一笑道,“那人死了。”
“死了?真是太可惜了。”盧勝惋惜道。
“不過晚輩倒是知道這連弩的制作方法。”唐巍倒也沒有吹牛,雖然諸葛連弩失傳,但是連弩他可是熟悉得很。許多古墓都會用連弩來殺死盜墓者。唐巍進過的古墓不知多少,自己也拆過不少從古墓帶出來的連發箭駑,所以這點技術還是有的。
“那可惜了。這連弩就這樣失傳了?”盧勝扼腕道。
“不過好在晚輩記得這連弩的制作方法。只是……”唐巍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呀!告訴我這東西如何做?你要是看上了什麼小玩意,老朽送你便是!”盧勝倒也不小氣。
“那還請盧大師,教一教晚輩機關術。”唐巍恭敬道。
“好!成交。”盧勝一口答應。
“那改日我給盧大師畫出圖紙,到時候大師做出來可別忘了給我一個。”
“那是自然,你提供的圖紙那這東西自然歸屬于你。讓老朽開開眼就行了!”
“那改日晚輩畫好草圖之後,送到大師這兒來便是了。”
“好!”
郯城附近,田禮派出巡邏的人遇上了二公子派來回去報信的人。
“來者何人?”
“我是二公子派來的,二公子有要是要稟告王上,還請放行。”
“二哥有何事稟告父王啊?本公子有些日子沒去王宮給父王和母後請安了,不如你跟本公子一起去吧!”田禮從城樓頭子里漏出臉來。
“見過公子,只是跟公子一起去面見大王是不是有些……小的惶恐。”
“不礙事,再說了你有事情稟告父王,而二哥又去往溫國,所以事情耽誤不得。我這馬車腳程快些,早去也好早一點跟父王交差不是。”田禮繼續說道。
“如此,就多謝公子了。”
“好了,出發吧。”
甦國王宮里,甦國國君田恆正拿著竹簡,在竹簡上勾勾畫畫。
穿過高高的城牆,一路上有了田禮沒什麼阻攔。倆人下車,進宮的甬道大約一千米的距離。石板路倒也被歲月打磨的十分光滑。
“快點走,別讓父王等急了。”
田禮跟二公子的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大殿外,小太監守著。見田禮前來,忙進去稟報。
“大王,小公子來了。”
“禮兒來了?快讓他進來,這個小子好久沒有來見孤了。”田恆這郁結陰霾的心情這才稍稍好轉。
“兒臣參見父王。父王這幾日身體可好,最近飯食可還吃的香。兒臣看父王又勞心國事,有些瘦了。”田禮這廝嘴巴就跟摸了蜜一樣,噓寒問暖的。
“孤操勞國事,自然有些消瘦。不過自從你不氣孤之後啊,孤倒是覺得這心情也好了,飯食也可口了。”甦王田恆道。
“那父王是不想兒臣了,那兒臣還是不要自討沒趣,還是走吧,免得父王看了心煩。”田禮委屈道。
“你……誰說孤王不想你啊,孤王就是從小將你寵壞了。”田恆看著田禮身邊的侍衛道,“禮兒,這是你的侍衛?”
“父王,這是二哥的侍衛。剛剛這侍衛路經兒臣封地,恰好兒臣今日想著來見父王,所以就讓他同兒臣,一道前來了。”
“原來如此。尚兒不是去溫國嗎?為何派你回來,難道途中除了什麼事情?”
“大王,二公子在路經呂國的路上遇到了山賊。而且這伙山賊腰上還掛著呂國侍衛的腰牌。二公子就派小的前來稟告大王。”
“那尚兒有沒有受傷,如今怎樣了?”田恆急切的關心道。
“二公子沒有受傷,安然無恙。現在正在趕往溫國的路上。”那侍衛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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