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
柳嫣然穿一套黑色薄紗睡衣,半透明的黑紗罩不住里面的風光,女人洶前的柔軟和白希的大腿都若隱若現的在空氣里氤氳出一股旖旎的氣息。
看著浴室暖黃的燈光,她指間纏繞一縷青絲,慵懶的側臥于床上,唇角的笑意收斂不住,媚氣橫生。
這是甦沉言第一次進這間臥室,就連新婚之夜他都是睡的客房。
浴室的水聲停了,男人穿一身居家服走出來,白色的t ,灰色的運動褲,手里拿一塊兒白色毛巾擦著淌水的黑色短發,這樣的甦沉言褪去了白日的嚴苛冷峻,臉部輪廓也跟著柔和了不少,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孤高清傲的少年。
柳嫣然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移不開。
男人走過床邊,目不斜視,抱了一床被子拿了一個枕頭︰“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
這是什麼意思?
柳嫣然臉上的笑意一僵︰“阿言,我們,不一起睡嗎?”
甦沉言像是听到了什麼笑話,很是可笑的看向柳嫣然,那笑嘲諷十足︰“你忘了婚前協議里怎麼說的?”
柳嫣然面色一白,她怎麼會不記得,婚前協議里白紙黑字寫著他們的婚姻只是一場名存實亡的婚姻,婚後互不干涉生活。
她記得,可她怎麼甘心?
柳嫣然緊緊抓住被子,十指悄然顫抖著,片刻,她松開被子,面上帶起一股溫婉的笑意︰“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只躺在一場床上,什麼都不做。”
甦沉言不是柳下惠,只要他肯上床,她有得是法子叫他睡了她。
甦沉言頭也不回的朝著沙發走去︰“沒必要。”
“可是,阿言,你明天還要上班,睡沙發上怎麼能休息好呢?”
甦沉言腳步一頓,轉頭看向著一身遮不住肉的黑紗睡衣的柳嫣然,漆黑的眼底一片清冷︰“我告訴你柳嫣然,別想跟我耍什麼花樣,收起你那些骯髒的心思,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以後做好你的本分。”
一句話如當頭一喝,柳嫣然整個人都愣在那里,听這話的意思,他知道了那條狗是她買來對付甦荷的?
誰告訴他的,那個踐人?
柳嫣然咬住唇瓣,低垂的眼睫下,透出一股狠毒的光。
到底是不敢再作祟,乖乖的蓋著被子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