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曼有些無奈的眯起了眼,繼續找著東西,祁少晨走進一間房間,看了眼地上的東西以及垃圾桶,無意間看到了一樣東西,眸子眯了眯,最後轉過身看向門口。
“楊小姐沒有孩子嗎?”祁少晨仔細的問。
門口有些動靜,楊允兒似乎也在認真的揣測祁少晨這句話的意思,最後問道︰“警官,你問這個干嘛?”
“我們問的問題還請你好好的回答。”祁少晨不想和楊允兒多話,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怪,楊允兒輕笑一聲,淡淡的道︰“警官,我們是打算要個孩子,特別希望能夠在今年懷上,但是天不遂人願,他死了,我也沒有辦法了。”
祁少晨眸子一眯,危險的氣息快速的流露,那麼這個問題可就大了。
他拿出手機,找來樓下的警官,不一會就有人上來,楊允兒有些奇怪的道︰“你們這是在干什麼,不是說不能亂翻嗎?”
“楊小姐,我們有發現,所以找人來鑒定一下,還請你別阻攔我們。”祁少晨眯起眼,掃了一眼楊允兒,之後就指向那個垃圾桶道︰“你們將里面的東西找一下,記得拿回去鑒定。”
那些警官微微一愣,立刻就站直身道︰“是,祁隊!”
楊允兒也不明白的看向祁少晨,嘴角抿了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些呆愣的道︰“你們究竟在做什麼?我真的不明白你們做這些的原因!”
“楊小姐,你不需要明白,因為你等會就會知道我們這麼做的原因。”祁少晨冷冷的掃了眼楊允兒,看向顧景柯和程曼,微微的點了下頭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不是簡單的意外事件。”
“你們說什麼,怎麼可能不是意外事件,難道你們懷疑我撒謊嗎?”楊允兒瞪大眼質問,手指掐在手心之中,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問他們想要做什麼,也真是個可笑的女人,警方來找東西,不就是為了查案?難不成還有其他的原因?
看來這個楊允兒本身就不是個什麼好人,不然就不會處處阻止警方辦案的動作,那樣的說法和動作就像是在隱藏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顧景柯繼續看向那個窗簾,眸子微微一轉,瞬間沉了下去。
楊允兒似乎捏緊手指,瞪著眼楮問道︰“警官,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胃,還請你們說清楚!”
“楊允兒,這人是不是意外掉下去的,我相信你應該比我們更加的清楚,現在還請你們和我們一起走一趟警局。”祁少晨站在旁邊,聲音倒是冷的厲害。
顧景柯雙手互相抱著,站在旁邊盯著這一切的。
“走就走!”楊允兒抬了抬下巴的,倒是極為自信的模樣,祁少晨看著她這樣,有些疑惑的摸著下巴,似乎在想著什麼重要事情一般,等程曼帶人從房間里出去。
祁少晨才道︰“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嗯。”
“明明之前那麼義正言辭的讓警方的人別在這里亂動東西,沒有想到自己卻這麼輕易的和程曼走了。”祁少晨說著這一點疑惑,眼神都是極為的冷淡。
而楊允兒走出門口,身體更加的僵硬,她抬起眼看向程曼問道︰“警官,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是凶手吧?你們要知道,他可是我老公,而且就是失足掉下去的!”
“楊小姐,我現在還不想听你的解釋,到時候等你去了警局,你想說什麼都可以。”程曼笑了笑,臉色冷硬的很,手指也在這一刻微微的彎著。
“警官,你笑起來挺漂亮,所以你要多笑笑,別總板著臉。”楊允兒輕笑了聲,還不等程曼回答又低下了腦袋,似乎在考慮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程曼眼神微微眯起,看向楊允兒,動了動嘴角︰“楊小姐你可真是關心我,不過我們工作的性質已經讓我習慣了我現在的樣子,想改也改不了,畢竟沒有哪個犯人會害怕一個溫柔的警官,你說是不是?”
楊允兒身體狠狠一震,快速的低下頭道︰“警官,你說的沒有錯,的確是你說的這樣,沒有罪犯會害怕溫柔的警官,所以做一行都要有那一行的規矩。”
說完,楊允兒又低下了腦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最後默默的低下了眼,淡淡的問道︰“警官,你們是不是真的懷疑我的身上來了?”
“楊小姐這是組做了虧心事不成?”程曼低聲問道,聲音看著冷冽的氣息,讓楊允兒嚇了一跳,立刻就道︰“警官,你在說什麼呢,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真的讓我覺得挺怪異的。”
楊允兒眼神快速的變得奇怪,程曼也察覺到這一點︰“楊小姐別緊張,我們不會隨便說誰就是凶手的,我們警方一定會查清楚,你大可以放心。”
“好……”楊允兒似乎底氣不足,有些讓人心疼的厲害。
房間內。
顧景柯和祁少晨站在一起,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玻璃,最後偏過頭道︰“我們現在要下樓嗎?”
“祁隊,這里面的發現是不是讓人檢測?”警官走到祁少晨旁邊問了一句,祁少晨看著他們手上的東西,擺手道︰“讓法醫對比一下這東西和死者的匹配度。”
“是!”
緊接著,顧景柯和祁少晨也出了門,走到下面才發現穆冥等人已經檢查完畢,穆冥嘴角輕微的勾起,站起身來︰“死者的死亡時間你們應該也已經知道了,和李醫生說的差不多,另外身體都沒有發現傷口,只有墜樓形成的致命傷,應該是頭先著地,導致顱內破裂。”
顧景柯眸子微微一沉,頭著地,難不成真的是失足掉下來的?
不經意的就從陽台掉下來了?可是不怎麼可能,畢竟楊允兒那個女人表現的太過奇怪,若這件案子和楊允兒沒有關系的話,可真的是說不過去。
程曼將楊允兒送上警車,也走了過來道︰“穆冥,有什麼發現?”
“發現倒是什麼都沒有,但是有一點就是,這個男人的衣服有些凌亂,倒是有些像經過了一番拉扯和推搡,不然就沒有辦法可以解釋這凌亂的痕跡。”
程曼思考了一下︰“明白了,現在是不是要回警局?”
穆冥低下眼思考了一陣,點頭道︰“回警局!”
警局內詢問室。
楊允兒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不自在,她看向程曼,眼神含著疑惑︰“警官,你們帶我來這里到底是干什麼?”
“楊允兒,在問這個問題之前還請你好好回想一下死者為什麼會從樓上掉下來,你要知道我們警方不是這麼容易糊弄的,十七樓那麼高的地方,死者會蠢到那個地步,在腦子昏昏沉沉的狀態下走到那麼危險的地方?”
“我不知道!”楊允兒搖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管你現在知不知道,反正等會我們法醫出結果後你就不能廢話了!”程曼坐在椅子上,稱呼早就已經改變,而楊允兒也是萬分焦急的捏著手指。
也不知道她是在想什麼,就感覺很怪異,她瞪著眼低著頭,看向腳上穿的鞋子,最後就道︰“你們懷疑我推的?”
“不是懷疑,我們覺得這是事實,所以待會楊小姐,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請你能夠配合我們警方辦案。”顧景柯接過話,臉上看不出其他的表情。
“篤”,詢問室門口傳來敲門聲,穆冥的聲音出現在門口︰“出來個人,我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程曼從椅子上瞬間站起身,卻被祁少晨給一把拉住,祁少晨就走了出去,穆冥也不看是誰,直接道︰“找到的那個東西的確不是死者用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東西,所以你們現在要問清楚那個男人是誰。”
從垃圾桶翻出來的那個避孕套,里面的液體不是死者所有的,而是另外的男人,這也就證明了,在那個房間里面還有一個不是死者的男人,也就是楊允兒外遇的男人。
祁少晨表示明白的走了進去,等坐在椅子上就看向楊允兒道︰“楊小姐,我們在你的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樣東西,你猜猜是什麼?”
“我不知道!”楊允兒搖頭,冷著眼神道︰“不管你們找到什麼和我都沒有關系,你們警方可冤枉人!”
“楊小姐,我都還沒有說什麼,你就這麼激動,是不是有些不合乎常理啊?”祁少晨沉下嗓音問道︰“你都不知道從垃圾桶找出了什麼你就這麼激動,可真是奇怪的緊。”
楊允兒冷著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裝傻,我們在你的垃圾桶里面找到一樣東西,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所以楊小姐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今天早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又有誰還在那個房間里!”
顧景柯伸出手揉了揉下巴,現在這件事似乎有些水落石出了,因為有些東西已經開始浮出水面,這件案子正在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讓人極為的惱火。
若是猜的沒有錯的話,那個房間里面還有一個男人,而且是躲在窗簾後面,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總之,楊允兒一定知道什麼,但是她現在不說,也拿她沒有辦法。
“楊允兒我們在你的垃圾桶找出一個新用的安全套,還請你解釋一下,你說你和你老公打算要個孩子,為什麼會有那種東西,而且是新用的,你可是說你老公剛剛出差早上才回來,而且一回來就走到了陽台上,那麼為什麼會有剛用過的安全套!”
楊允兒眸子一縮,自己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低下頭,哭著道︰“警官,我求你別問了!”
“你覺得可能嗎?”
楊允兒突的安靜下來,淡淡的道︰“我是有外遇了,我老公經常出差,我寂寞的很,難道我就該獨守空房嗎?他在外面出差的時候也亂來的厲害,一點沒有將我當做妻子看待!”
程曼在旁邊認真的听著,也不知道在听什麼,最後輕輕的睜開眼︰“所以早上那個房間里那個男人就在對不對?”
“……”楊允兒沉默了,但是這也算是一種默認,這就沒有錯了,楊允兒外遇,然後今天早上和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正好趕上自己的老公回家。
然後就讓那個男人藏在陽台後,卻沒有知道因為自己的老公突然走到陽台上……
“所以,是你和那個男人一起殺了你老公?”程曼疑惑的問出這個問題,卻看到楊允兒猛地搖了搖頭道︰“我們沒有打算殺了他,是他自己靠在欄桿上突然就掉了下去,我們還想要救他的!”
程曼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去,還真的是他們兩個人聯手害的,楊允兒低著頭,道︰“警官,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說謊的,因為我今天真的沒嚇怕了,我真的不想坐牢啊。”
她有些語無倫次的道︰“警官,我真的沒有打算將他給推下去!”
“好了,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會記錄下來的,究竟你有沒有真的這樣做我們也要認真仔細的調查,所以還請你之後多多配合。”程曼冷哼道︰“現在還請你交代一下那個男人的聯系方式和地址。”
楊允兒交代完後,就伸出手指抓在自己的胸口上,不停的重復那句我不是故意的話。
程曼掃了眼後,緊接著眾人站起身,走了出去。
而穆冥也正好靠在門口,看到人出來後有些驚詫︰“這麼快就審查完了?”
“對。”程曼點頭,看向她道︰“說出來你可能也不信,可是這案件就是這麼奇怪,這麼快就解決了,現在就差抓到那個男人,然後將那個男人給帶到這里後就算是徹底完結。”
穆冥微微點了下頭,沒有吭聲,從牆壁上離開走向辦公室,剩余的就交給祁少晨和程曼兩人,顧景柯跟在穆冥的身後回了辦公室,輕笑的坐在那里。
“這案件簡單,楊允兒和男人在家里被自己的老公踫上,三個人起了爭執後就從樓上掉了下來,其實楊允兒有一點沒有說錯,她不是故意推下人的,但是那個男人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推的。”
楊允兒不是故意的,但是不代表那個男人不是故意的。
穆冥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了眼顧景柯後就道︰“沒有想到你看的還挺清楚的。”
“冥姐,你是當著我的面夸顧警官嗎?”野狼突的探過腦袋,笑著問道︰“沒有想到冥姐還有這一點啊……”
穆冥突的一愣,看向野狼道︰“你怎麼在辦公室里?”
按照道理來說,野狼和向文可是形影不離,不應該在向文離開之後還待在警局里面,這實在是太過不正常,有點詭異的啊。
野狼突的一愣︰“冥姐,我不在辦公室里面在哪里啊?”
這個問題倒是將穆冥給問住了,微微的點了下頭道︰“我也不知道你應該在哪里,不過我覺得你和向文就是該在一起的,你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不然換一種說法……”
“什麼說法?”
“他在哪里,你就在哪里。”說這句話的是于寒,她驚訝的道︰“還真別說,你在這里,向文不在這里還真的是有點兒奇怪,說說吧,野狼,你為什麼不和向文走在一塊兒?”
穆冥也是一臉好奇的坐在椅子上,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等著野狼從實招來,顧景柯在旁邊看的覺得有些好笑,微微扯了扯唇,換了個姿勢,繼續優雅無比的坐著。
半晌後,顧景柯也道︰“野狼,為什麼你和向文不在一塊,這真的是讓我們覺得奇怪。”
野狼被逼急了,立刻大聲道︰“誰讓和他在一塊啊,就讓他自己一邊呆著去,我在這里好好的睡一會覺不行嗎,再說了,這麼麻煩的事情能找我做嗎,誰要跟在他身後啊,讓他滾!”
這架勢,是生氣鬧矛盾了不成?
穆冥三人對視一眼,這個辦公室現在只剩下他們四個人,倒是也讓人覺得詭異的很,微微眯起了眼,野狼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說你們能不能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是一個罪不可赦的罪犯一樣,另外,那個家伙的事情不關我的事,還請你們以後別將我和他扯到一起去了,行不行。”
野狼傲嬌的抬起眼,不知道是不是穆冥的錯覺,她竟然覺得野狼此刻似乎有些傷感,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不情不願,但是穆冥再細看的時候,野狼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讓人詫異萬分。
于寒也是撐著下巴認真的觀察著,就像是野狼此刻很需要被人研究一樣。
野狼被人盯著難受,立刻就道︰“我說你們作為上司,是不是該把眼楮好好的收收,這樣盯著我,我也很難受好不好!”
于寒第一個將視線給收回,但是有意無意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野狼︰“我說你們來年各個是真的鬧矛盾了吧,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搞成這樣?”
沉默,野狼只是不說話,沒有回答于寒的話。
讓于寒覺得詫異的是,野狼沮喪的低下了腦袋,哼道︰“估計是我做的不好吧,他對我總是極為的冷淡,壓根就不喜歡我和他待在一起,所以咯,我就乖乖的留在辦公室不去煩他了啊。”
于寒有些疑惑的盯著野狼,嘴中是沒有多問,看野狼的奇怪,其實也是她不敢再多問,真怕野狼控制不住自己野性,突然爆發的到處咬人,那看不好了。
所以還是讓向文自己回來好好的治治野狼吧。
穆冥在旁邊看了一會,突的問道︰“野狼,你住在向文的家里,再怎麼樣你們都會踫上的對吧?”
“嗯……”野狼一愣,沒有回答,之後又道︰“冥姐,估計我在他那里住不了多久就要讓位了吧。”
穆冥在旁邊听著總覺得有些事情是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想不起來,只好在旁邊安靜的看著野狼。
“你這是什麼意思?”于寒奇怪。
野狼抓了抓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虛晃的道︰“沒什麼,只不過就是向文現在有女朋友了,我若是還待在那里似乎是不太好的,等她女朋友住進來我就要搬出去了,這不是很正常的道理嗎?”
“說的也對。”顧景柯說了幾個字,卻讓野狼瞪大了眼。
他嘴中張了張,似乎要說點什麼,但是總是說不出來,最後輕緩的道︰“顧警官,你也這麼認為,果然我就是個多余的累贅,看來我就該盡快的搬出去,不然他的女朋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住進來了。”
顧景柯嘴角上掛上一抹笑,看向野狼道︰“也是。”
野狼手指猛地一緊,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笑的比哭還難看︰“我說顧警官,你怎麼就不給我說幾句話來著,這也太不仗義了吧,好歹我也給這個辦公室做牛做馬這麼久,你居然不幫我說一句話,真是沒有義氣!”
顧景柯冷眸掃了眼野狼,似乎在警告般,野狼連忙縮了縮脖頸,笑著道︰“顧警官,我完全是在說笑,你別當真。”
野狼抓了抓頭發,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最後又道︰“也不知道向文那小子讓不讓我住出去,也不知道他那個女朋友對他好不好……”
穆冥像是嗅到了什麼不一般的氣味,立刻問道︰“他女朋友是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為什麼在辦公室里面都沒有一點動靜,向文怎麼都沒有和我們說。”
“估計是怕你們搗亂才不說的吧,反正我是無意間看到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笑的極為的燦爛。”野狼不知道怎麼了,一提到這個就恨不得將向文給帶出來,然後好好的蹂躪,使勁的蹂躪!
至少讓那個小子說自己錯了。
可是為什麼要讓他說自己錯了?
野狼弄不懂了,這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弄他的心,總覺得是有點詭異萬分的。
穆冥和顧景柯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淡淡的色彩,似乎在笑,而于寒似乎也知道了什麼,也是輕聲的笑,臉上掛著笑容的幾人,讓野狼渾身一顫,不知所措。
“你們到底是在笑什麼?”
“沒什麼。”穆冥回答,轉開視線不再看野狼。
“奇怪!”
四個人在辦公室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人回來,穆冥眼神猶疑,難不成是出事了?
不然那為什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這真是讓人極為奇怪的事情。
顧景柯在這時道︰“要不要給程隊他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眼看天都黑了,這幾個人都還沒有回來,又沒有給警局回電話,說什麼都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們不知道。
現在一定要將出了什麼事情確定出來,不然就不可能安心。
穆冥伸出手,拿出手機,就在這時,那邊也快速的接過電話,傳出有些氣急的聲音︰“穆冥,我們現在正在追捕犯人,犯人在我們去他家的時候就逃走了,我們現在就在埋伏,正在一個小山村里面,你們不用擔心,也不用過來,這里就交給我和祁少晨。”
“被犯人給逃了?”穆冥反問一遍。
那個男人居然逃走了,這就證明他有可能是故意推人掉下樓。
不然又怎麼可能逃走?
穆冥眼神猛地冷沉。
“是!”程曼快速的回了一句,立刻道︰“總之,你們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將犯人給抓到,他逃不了多遠的,現在都已經將自己的車子給拋棄了,我們正在小範圍的搜索這個村莊,還有分局警官正在幫忙搜索。”
“這樣我們工作效率也會提高,你們就等我們的好消息!”
還不等穆冥回答幾句,電話就被快速地掐斷。
“犯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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