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幾分鐘像一個世紀那麼久,自從她喂了他那口蛋糕後,他就一直用那**不明的眼神看著她。坐在車上的她被盯得頭皮發麻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耐煩的拍打著,真希望快點到公司結束這磨人的酷刑。
終于平緩的車速漸漸地慢了下來,看到熟悉的大樓方寧雅的心情不禁的跳躍了起來,太好了終于到了。待車停穩她飛快的解開安全帶,剛一推開車門既然又被一只強勁有力的手拽了回來。
“你是不是少了點什麼?”曾 函好笑的看著她一副急切逃離的模樣,優雅的勾起唇角不懷好意的問。
“少......少了......什麼啊?”她拼命的咽了咽口水,晶亮的水眸睜得像胡桃一樣瞪著離自己只有幾公分的俊臉。
那張臉在她的前面不斷間地放大,像是意識到他下一步的動作。頭也隨著他靠近的速度而後退,直到頭磕踫到車窗無路可退時她快速的用手遮住唇。因為她曾給答應過清宇,她的唇只屬于他。廣狀廣亡。
本來想來個浪漫道別吻的曾 函,看著她捂著唇明顯抗拒的眼神時,高漲的情緒不由的黯淡了下來。早晨她用自己吃過的勺子喂他吃蛋糕時,他真的很錯鄂、也很興奮,以為她終于肯接受他了。
在那一刻他感覺世界一切都是光明美好的,空虛的心靈被她那簡單的動作塞得滿滿的。興奮膨脹的細胞在身體內不停的舞動,激動狂歡的心情一直讓他傻笑到現在。還以為她是害羞而想逃離他,直到看到她的動作時他才明白,她的逃離只是單純的不想與他在一起。
方向一改輕啄了下她光潔的額頭後快速的移開“時間不早了,再不下車就遲到了。”
“那我先上去了,你開車慢點,注意安全。”有些不自在的打開車門,下車後與他揮了揮手,便直接朝大樓里跑去。
他眼里的受傷她清楚得讀到了,她試過,在他靠近的時候她有試著說服自己接受他,可當他真的快要貼上她唇的一剎那,她發現自已做不到,想也沒想就抬起手捂住了唇。
也許答應與他交往真的是個特大的錯誤,她根本就忘不了那個住進她內心世界八年的男人。除了他,她根本接受不了任何人。即便是一直守在她身邊的 函,只要他一超越朋友之間的距離,她就警鈴大作渾身散發出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勢。
也許她真的不該挑起他的希望,索性讓他死心到底。可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事實也難以改變。世上從來沒有後悔藥吃,如果有她恐怕早就吃了,她早就後悔當初選擇離開了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