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來,我與他只是朋友關系。”仇馨起身走到牆邊想要開窗戶,卻被他抵到牆上,“想開窗戶自殺麼?晚了。我還沒有踫過女人,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不過抱你的感覺還不錯。”
南宮絕自小在男人堆里長大,他雖清秀卻心狠手辣,媽媽死得早,父親也因為忙事業而沒時間關心他的生活起居和成長。所以他是個獨立而狂傲不羈又夾生的男人,致使二十八歲也沒有想過找個女人,而他的黑幫身份也不適合找女人結婚生子,對他來說太遙遠。
仇馨的臉上閃過驚訝,二十八還是個童子叫人笑掉大牙。
她壓根就不信也不想知道他的事,她只想知道他做過哪些壞事。
“你做過幾起案子?”仇馨單刀直入的問出,依然神情自若,處事不驚。
“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只有死。”南宮絕笑的燦爛,臉上毫無畏懼,臉貼近她的臉龐警告的意味很濃。
仇馨看到這張與趙光義一模一樣的臉,她心頭劃過無數復雜的心情,用手抵住他俊逸不凡的臉龐,羞紅了臉,“別踫我。”
“不太可能。”南宮絕一改往日的嚴肅和威凜,略帶著幾絲情欲曖昧的氣息吐在她臉上,輕聲說著。
這時樓下的警車呼叫著從別墅區經過,兩人的身子都震了一下,掀起窗簾一角朝窗外望去。
警車紛紛朝警局開去,現場已經有警衛徹底封鎖與查看。
仇馨依然眼神清澈的望向著純 ,“怎麼?你怕了?怕了還做這麼多壞事,是要早晚受到法律制裁。”
“你的丈夫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做了幾起,他有抓到我嗎?即使你看到我的樣子,我也不怕你告訴他,因為他是個草包,抓我是意想天開。”
南宮絕通過包扎,血止了,痛楚比原先好多了,身上的傷口看來並沒有損害他這張狂傲的嘴。
“邪不勝正。”仇馨白了一眼根本對他不屑一顧。
“你是正,我是邪,那麼就看看到底是邪不勝正,還是邪能壓正。”南宮絕準備凌晨五點再走,剩余的半小時時間里,他要把這個女人給毀掉。
他的媽媽當年因被犯人劫持,有名警察失誤打死了他的媽媽,而犯人卻潛逃再也沒有找到,這個案子不僅不了了之,而那個警察因為走後門僅僅被開除,也沒有受到法律制裁。
他九歲就失去了母愛,都是因為那名警察。
他恨警察,他要他們都付出代價。
南宮絕心里想著把唐翩推在床上,朝她身子欺壓下來。
“我要你的警官付出代價。”南宮絕說完手抵住她反抗的玉臂,掀起她的裙子,手觸上她的大腿。
貼上她的臉封上她的唇。
猛烈而生澀的唇吻使唐翩緊閉著眼,用腳踹著他的腿,卻每每徒勞無功。
仇馨張著唇,身下的敏感和抑揚感覺使她幾乎不能呼吸。
仇馨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她急的落下一滴眼淚,他的力氣太大,根本抵抗不了。
“喜歡就說,你的肌膚不錯,我喜歡。”南宮絕說完趴下她的睡裙帶子,發絲埋在她的前身上恣意掠奪。
仇馨的手被他固定在枕頭間,嘴里直念,“你殺我了吧。”
南宮絕臉帶笑意頓了下,手趴掉她的純白內衣,兩只白兔忽地跳躍出,邀他入圍。
像她這樣曼妙的身軀散發著成熟性感又甜美的無窮魅力,使他為之瘋狂。
身為龍頭的黑幫老大的南宮絕,與金宸幸是一類人,愛上就不會因為而放手。
此刻俊臉閃過一絲羞澀,埋下頭湊近感受她的香甜。
連續而猛烈的濕吻使她欲哭無淚,她的身子卻不爭氣的迎合他的入侵。
仇馨不想再沉默被凌辱,她決定喊出聲,剛發出一聲‘救’,唇就被他封了上去。
“你想要管媽死在我的槍下?”南宮絕松開她的唇,眼神滿帶情欲和殺氣的看向仇馨。
仇馨想到張一對她的好,她也不能傷害張一身邊的人,管媽在他家待了不少年,就如同親人一般,管媽是他特意介紹到她家來做佣人的,若是管媽出了什麼事,他情何以堪,又有誰再像管媽這般周到的照顧他,他是個孤兒,管媽就等于是他的媽。
仇馨痛苦的閉上眼。
南宮絕感覺到她的身子僵硬,已經不再反抗,忽然抬起頭眼神變幻莫測的問出,“你很討厭跟我上床?”
他問出這句話時,自己覺得有點受傷,為什麼他在看到她的絕望表情後有一絲失落?
“我和他只是朋友關系,如果你覺得這樣做能傷害到他的話,你錯了,因為我的心不在他那兒,我們也不是夫妻。”
仇馨平靜帶著憤恨的表情說出,她很想恨這個男人莫名的欺凌自己,但是卻恨不出,只因為他有著一張與綁架自己的那個人一樣的臉麼?
“不,他肯定是愛你的,他會感到痛苦。”南宮絕帶著自信的把握說出。
他的話使唐翩的表情轉為不安,她的激將法一點都沒用,這些都被南宮絕盡收眼底。
“想用激將法要我放棄?天真。”南宮絕一語道破她的小把戲。
手指向仇馨的純色底褲伸去,仇馨反手制止他的繼續侵襲。
南宮絕望見仇馨的眼神忽然有種不忍,這倒不像自己了,他想著。
一慣以狠辣果決而在黑道揚名的南宮絕也有不忍?他自己失笑。
仇馨趁他分神之際,踹向他的肚子。
南宮絕捂著痛楚看向仇馨,這時樓下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較量剛剛開始,再會。”南宮絕冷眼撇了一下仇馨,開了窗戶迅速朝樓下跳去,單膝跪地,這時有輛黑色轎車正好停下,南宮絕閃進車里,不一會車就消失在街頭。
仇馨大口的喘著氣,後怕而痛苦,她什麼時候才能夠真真正正的安靜生活?
這時,張一敲了兩下門,仇馨詫異的看向門外。
“請等一下。”仇馨慌亂的看著自己的狀態,準備把內衣和裙子穿好。
她說出的話和嬈源打開房門同一時間進行。
當張一看到她半露著身子,衣衫不睜,他怔住了。
下一秒,背對著仇馨,眼神驚訝不已,“這怎麼回事?“
仇馨焦急的穿著衣服,卻因裙子長被絆倒在地,發出很大的響聲。
張一顧不了那麼多,看仇馨跌倒在地,跑過去扶起她。
仇馨的眼淚滑落臉頰,雖然南宮絕與那個人長的一樣,可是她受到欺凌,但是又不好說出口。
仇馨拿裙子捂住身前,一時間,悲傷涌上心有,張一懷里撲去,號啕大哭。
“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衣衫不整的?你告訴我,別哭,乖。“張一拍著仇馨的後背說著。
“請你別再問。”仇馨恨自己沒用,明明被那個酷似南宮絕的人欺負了,卻無法有勇氣將他供出來,她現在才意識到其實就是一個人——南宮絕。
她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他可是個惡魔兼警界追捕的逃犯!
自己一定是瘋了,為什麼她潛意識里不願將他供出?這會使張一陷入困擾地,她不能以德抱怨,張一對她太好,她不能為了個陌生又可惡的男人而隱瞞真相。
“我。”仇馨鼓起勇氣看向張一,臉上有一絲堅定,“我看到上次放火的歹徒了。”她準備把事實都告訴他。
“什麼?在哪?他來找你了?他認識你?是他欺負你的?”張一不斷的問著,他拳頭緊握,一拳砸在牆上,瞬間牆上血跡斑斑。
“張一。”仇馨拿起他的手看著,擔心他的手砸出問題。
“你別激動。”仇馨說著撫上他的肩膀。
張一閉上眼忍下怒火,忽然轉身犀利的眼神,深鎖的眉頭注視著她,“他是不是已經對你……?張一委婉的問出口。
仇馨接收到信號,知道嬈源問的什麼意思,她搖了下頭,低著臉背過去穿好衣服。
張一也慢慢背過身去,不久,待她穿好,看向張一。
“他是怎麼來這的?“他輕聲問出,話里去掩藏不住的怒火,他恨不得將那個男人挫骨揚灰。
“他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與你較量了,我也是他用來打擊你的籌碼。真不知該怎辦。“仇馨低聲陳述著。
“他敢再這樣對你,再踫你一根寒毛,我會不惜一切滅了他。“張一恨不得現在就滅了南宮絕。
“只有我離開了你才能避免無限的糾纏與麻煩!”仇馨認真的表情看向嬈源。
“不行,你跟我住一起才能保證你的安全。”張一上前抓住她的肩膀焦急的勸解她打消搬出去獨自住的想法。
仇馨撇過臉站在窗前,與張一一起望向繁華的夜景,夜窗印襯出兩人臉上的落寞與不安,相對無言,對于那個恐怖份子,他們都無法預言該用什麼方法去應付他。
第二天,他在去警局之前,她也起了床。
“我今天送你去吧,省的萬一出什麼差子。”張一牽起她就要上車。
“還是我自己坐車去吧,這樣太麻煩你了。”仇馨看著張一的臉難為情的說,她不想給他添太多麻煩了。
“你不坐我的車,那就坐阿保的車去,兩選一,不然我不放心。”張一嘴角 著一抹微笑,按了按車喇叭,示意她上車。
仇馨微笑了下,上了車。
車在路上開著,兩人的心情依然陰霾,還處在南宮絕的陰影中沒走出來,一路無言。
車開到了古貿大廈,仇馨頷首後下了車,準備進大廈。
“晚上我來接你。”張一靠在椅背上望向唐翩,“五點。”他想在她下班後接她,怕她落入南宮絕手中。
“恩。謝謝。”仇馨禮貌的回應後進了旋轉大門。
上了三樓,菲特亞心理咨詢公司的牌子被屋頂的吊燈照的越發的光亮。
“dr仇,這是一位先生托我送給你的。”公司前台的呂小姐把一束藍色啞襖姬抱到仇馨的手中。
仇馨詫異的看向一大束藍色妖姬,疑惑的看向呂秘書,“這誰送的?”
“不知道,只是一位穿黑色西裝戴墨鏡的先生叫我轉交給您的。”呂小姐站起身說完又坐下忙自己的事。
“謝謝。”仇馨道謝後徑自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仇馨進到自己的獨立辦公室,開了燈後,四面金屬牆,一切都已銀灰色為主,而辦公室里放了幾件大型古玩,古風和現代融合,薈萃一爐的風格,印入眼簾。
仇馨有點疲憊的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三維立體模式掛式機,看看每日新鮮的心理咨詢課程頻道。
包包隨意的放抽屜里後,打開連機電腦,登上群組的qq,開始給各下屬部分編排今天的事項。
靈活的手在鍵盤上敲打著,沒十分鐘,今天交代下去的事全部發出去後。
“咚。”門外這時響了兩聲。
“請進。”仇馨沒從鍵盤上抬起臉,徑自輕聲逸出倆字。
只見小古拿著一杯藍山咖啡進到仇馨的辦公室,看到牆上大型掛機播放著drsmile在雪峰挖掘出的千年古墓。
“dr仇,這是你要的咖啡,呦,這drsmile火急火撩的這麼快就上了電視,看來他這次是頗有成效啊。”小古看著電視說後,把咖啡遞到仇馨的面前。
“他這個老怪物一向是雷厲風行,沒有可比性。”仇馨拿起咖啡送到唇邊喝了兩口,心里想著還不知道這洋老頭這次今天又賺了多少錢。
“美姐,這是不是那位帥氣的警官送你的呀?”小古看向藍色玫瑰眼神朝仇馨擠了下,一臉不正經的問道。
“no,我也不知道,好了我工作了,小五通知今天的人員按照我的計劃下午下班之前帶上勘察儀器去工地一趟。”
仇馨打開電腦屏幕上的另一道程序,看著屏幕說出。她的公司現在不僅僅做心里咨詢,還順便做考古。
“我知道了,dr唐,是不是你夢中的那個工地真的有寶藏啊?”小古疑惑的問出,她覺得有點懸,單憑上司的幾個夢去勘察也太奇怪不靠譜了。
“去看看。”仇馨簡潔的說出,對著小五微笑了下,眼神示意她出去工作。
“哦,好的。”小五輕帶上了門。
仇馨看到桌上的藍玫瑰,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找到玫瑰花中的小卡片,看到卡上寫著︰美麗的女神,藍色玫瑰帶著冷艷嗜血的芬芳,我會要你綻放在死亡的空氣中,要他也感受一下艷後的藍色鮮血有多刺痛他的心。
仇馨睜大美眸忽地用力甩掉卡片,椅子向後滾動了一米遠,坐在椅上大口喘著氣,看來她和嬈源都被他盯上了。
很明顯,南宮絕並不打算殺她,而是要慢慢折磨她。
他的目標其實是張一,而自己只是他用來報復張一的一個工具而已。
仇馨憤恨的扔掉藍玫瑰,像是一個魔鬼此刻帶著藍色的冷光盯住自己,而她的膽怯卻在它的面前無所遁形。
玫瑰被她扔出幾米遠,靜靜的躺在角落里。
仇馨怎麼看怎麼滲的慌,“小古,小古。”
小古趕緊進到辦公室里,疑惑的看著仇馨的臉色慘白,“dr唐,你怎麼了?”
“快,快把玫瑰花拿出去,扔掉還是自己留著,隨意,快。”仇馨拿下粉色邊框眼鏡揉著太陽穴趴桌上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哦。”小古帶著不解的表情抱起玫瑰花帶上了門。
良久,仇馨屏去雜念,看到電視探索頻道,南宮絕的古墓工程已經進行的差不多。
天!唐翩頭腦開始隱隱作痛。
而警局——
“帶他回家,這期間要保護證人的安全。”張一對下屬小胡說著。
平日都是張一的下級部分帶證人錄口供,這次這個有關銀行搶劫殺人案的證人由他自己親自錄口供。
既然這個黑幫的逃犯與他搏上了,那他這個警察當然奉陪到底。
張一想到這,又特意囑咐下屬在破案之前要保證證人的絕對平安,他撥了五個人在證人家樓下巡邏,以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警局工作的人絡繹不絕,處理著各種事情。
以百碼速度穿過一間間房,看到有的警察在聲色俱厲的給那些小流氓地痞子說教,有的警察看到那些痞子翹著二朗腿一副不耐的樣子,甚至拳腳相向。
一個與張一平級的洋警官從長廊走過來,拿著文件單手向他行了個禮,一臉認真的對他說著任務。
張一也在頭間舉了個禮,點頭對著洋警官用流利的英文說著。
洋警官口中的電腦合成頭像和證人的口供,確實對破案至關重要,可是證人提供的長相只有眼楮,而臉孔還是很模糊。
而這次自己覺得因為幾起特大案件轟動警界,皇家警察能與本局的這次合作是個機會,為了人民的安全,和自己的前途,也許這是個跨越。
小胡也是警校畢業的擁有優秀業績和拳腳功夫的小伙子。
天色有點暗了,小胡把證人開車送到樓下家門口。
一切都很寧靜,眼看證人要上樓時候,卻被幾個穿著黑衣頭蒙黑布的人捂住嘴,朝巷子里拖去。
“救。”證人掙扎著叫不出口,只是睜著驚恐的眼楮看向小胡。
小胡二話不說,嘴角發出一剩冷哼,上前就跳起來與幾個歹徒撕打起來。
小胡打倒兩個歹徒,證人被另一名歹徒要拿刀桶上身體,小胡朝那名歹徒奔去,兩人在街道中大打出手。
歹徒一腳踹向小胡的腹部,迅速拖著證人朝前面不遠的廢氣工地跑去。
歹徒的動機很明顯,想把證人殺死在廢墟中,而不是街道上,顯然他們知道了這個證人對他們的不利。
小胡捂著腹部的痛楚,拼盡全力在後追趕著。
天色越漸的黑暗,廢墟的工地沒有一點火光,里面沉舊而笨重的大型機器沉沉的待在工地里,給人增加了躲藏的幾率。
小胡來到工地,證人和歹徒都已經不見了,他小心翼翼的掏出槍查看工地里很多廢舊機器中藏身的歹徒和證人的身影。
小胡舉著槍,慢慢向前走著,不忘回頭謹慎的環顧四周。
這時,黑衣歹徒忽然奔跳出來,把小胡瞬間踢倒在地,小胡的槍朝後開偏了一槍,在工地里發出巨大的聲響。
而證人已被歹徒綁起來,口也被封了,靠在廢舊機器邊。
這時,小胡掙扎著起來,不好,自己根本不是這個歹徒的對手,他心里大叫。
他拿出電話,手悄悄撥出張一的電話,才響了一聲,卻被黑衣歹徒一腳踩碎手機。
而警局的張一正好要下班,見手機響了一聲卻沒了動靜,他預感不好,可能小胡那邊有情況,趕緊召集了十幾個人坐上警車,他自己駕車一起朝銀行方向趕去。
仇馨帶著幾個人拿著勘察器也朝工地這走來,老遠的就听到工地里有聲響。
兩個倒地的歹徒這時掙扎著起來,拿刀示意仇馨和幾個考古的人都滾。
有幾個女人嚇的撒腿就跑,仇馨卻趁兩個男人威脅嚇唬她們的時候饒了過去徑自朝工地跑去。
她就是一種預感,工地里很有可能就是張一,她不能丟下他。
“站住。“兩名歹徒朝仇馨追來。
仇馨進到工地里,見到張一說下小胡在與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搏斗。
而黑衣男人撇了眼仇馨,眼楮露出詫異的神色。
仇馨听到廢舊機器那里有細碎的聲音發出,她冒著危險跑到機器里面,看到一個男人被綁著,口被封著支吾了半天,用求救的眼神望向她。
“我來救你。”仇馨說著就要去解他身後的繩子。
誰知道肩膀上就被追進來的兩名歹徒落下兩拳,仇馨當時就暈了。
兩名歹徒拿出明晃晃的刀對準仇馨和證人,就要下殺手。
證人的心髒上被桶了一刀,痛暈了過去。
兩名黑衣歹徒又把刀對向仇馨。
與小胡大打出手的黑衣男人看到大叫,“住手,帶她先撤。“黑衣男人不想在跟小胡周旋,直接用力一躍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小胡摔了個仰馬翻。
這個黑衣人推開那兩個黑衣男人,一把扛起暈厥的仇馨就朝外奔,跑到街道口,正好看到警車呼嘯著向這邊開來。
幾個黑衣人把仇馨放進車中,直接坐上車,朝前開了一段消失在拐彎口。
張一清楚的看到仇馨被帶進了前面的車里,然後朝拐彎處奔去。
小胡背著證人朝張一跑來,“張sir,這群歹徒桶了他一刀,還把仇小姐帶走了。”
小胡話一說,張一確定了他所看見的,“你帶他起醫院,我們去追。
小胡把證人交給了其他兩個警察,他和張一還有剩余的十幾個開車朝歹徒追去。
仇馨在車上,幾個黑衣人拿下黑布,望向仇馨,“老大,這個妞正點,但是她看到你的正面目,還是殺了她吧。”
“閉嘴。”南宮絕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朝前方看著,低聲說出。
“是。”其他幾個黑幫手下趕緊噤了聲,不敢再說什麼。
黑車駛過高速,很久以後,三路十八彎,來到人煙稀少的一座大型碉堡前,這碉堡結合了現代和西方中期的風格,看起來卻很新。
車停好後,仇馨被南宮絕扛起直接上了電梯。
進到城堡,首先就是四道大鐵門,現代化的高科技遙控,一點即開。
穿過兩邊西方的壁畫牆面,拐彎到來兩座電梯前,電梯寬大而新,在黑暗的光線中散發出銀色的光亮,而長廊地面都是銀灰色大理石鋪成直延伸到轉角。
‘ ’按上五層的按紐,電梯開啟,幾個人走進了電梯中。
旋轉直升的電梯以鏤空的形式飛快的到達了五樓。
出了電梯,兩道大型的落地窗呈現在眼前,窗外各有一道陽台,有些白鴿子會不時的駐留在這一會又飛向遠處。
現代化的遙控大門一開,幾人走進了五樓的大廳。
富麗堂皇猶如進了皇宮般,地面全是紅色大理石鋪成,廳頂的大型多層水晶鏤空瓖邊吊燈閃爍出的金色燈光使人眩目。
右邊一排卻是酒吧形式的酒台和高角椅,而背景牆也是酒紅色,牆上的小燈在酒紅色的照耀下也散發出暗暗而曖昧的暖光。
整體看起來很有點法國凡爾賽宮殿的風味。
而大廳的左邊紅色長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他正是南宮絕的哥們,滕皇黑幫的二當家。
只見他悠閑的轉著手中的高腳杯,品嘗著伯特紅酒,嘴角自始至終漾著一抹笑,看起來卻像是笑里藏刀。
“來了?辦成了?”陳放問向南宮絕。
“被桶了一刀,不知道證人會不會死,這次與條子撞上了。”南宮絕放下仇馨在沙發上,有個妖媚的女人,看似像是下人,為他輕柔的倒起一杯紅酒,眼楮嫵媚的瞟向他,當瞟到沙發上的仇馨時,顯然她的臉上有點不快,對著仇馨翻了翻白眼。
女佣叫林娜,是從菲律賓買回來的女佣,只因為會說中國話,就被留在了這里。
她一直喜歡南宮絕,今天看他第一次帶個女人回來,林娜對仇馨打心底明顯的排斥。
“撞上了就殺掉他們,兄弟,你做事向來干淨利落,怎麼今天出了茬子,這不像你的風格。”陳放說完舉杯對南宮絕眨了下眼抿了口紅酒。
南宮絕舉了杯喝了幾口,沉默不語。
“這女人是誰?帶過來做什麼?”陳放放下杯,嘴唇蠕動了幾下,饒有興味的看向暈厥的美人。
“就是她忽然來了,結果黃了。”南宮絕撇了眼仇馨的面容無奈的說了句。
“兄弟,這不像你,自她出現後,你做什麼都沒有達到百分百。”陳放說完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對面沙發仇馨的跟前,忽然掏出搶,抵在仇馨的腦門上。
“住手。”南宮絕表情明顯的慌亂,阻止陳放拿槍的手。
“她已經對我們造成了一定的阻礙,你是不是愛上她了?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身份與殺手沒區別,是不能對人有感情的。陳放依然沒有拿開指在仇馨頭上的槍,眼神犀利的盯住南宮絕警告意味甚濃。
這時仇馨醒了,看到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還有個男人拿槍指著自己,她一時僵住了,只是驚恐的看著他們。
“是你?“仇馨捂著發疼的肩膀看向南宮絕,一臉的驚異。
“她果然認識你了,不殺了她,以後肯定會有麻煩,那些條子反正也不會放過我們。“陳放說完就要開槍。
陳放還沒槍,身後就有把槍指向他,他撇了眼朝他舉槍的南宮絕。
此刻氣氛凝固,空氣中充斥著殺氣。
“你果然愛上她了,兄弟,你是想做優柔寡斷、感情用事的人?”陳放激起一抹冷笑,他跟南宮絕建立這個黑幫也有不少年頭了,這是他第一次拿槍為了個女人指向自己。
“你是老大,還是我老大?該怎麼做不用你提醒,你並不知道我帶她來是為的什麼。”南宮絕的槍沒有撤開,依然舉槍戒備的朝陳放吼著。
“好啊,那你倒說說。”陳放忽略掉背後的槍,聳了下肩,仍然沒有放下搶而是等著南宮絕的陳述。
“利用她來打擊張一,是他精神崩潰,沒精力破案。”陳放冷冷的說出,頭次和自己的兄弟劍拔弩張。
空氣中充斥著火藥味。
女佣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她恨不得仇馨立刻死。
而周圍的十幾名保鏢像個木頭站在牆邊和大廳門外,對周圍發生的充耳不聞,只知道隨時待命。
“我剛才其實沒想殺她,就是試探試探下你。”陳放听他說完,安了心,收回了搶,一派悠閑的坐在仇馨的身邊。
仇馨柳眉深鎖,站起來,卻被陳放拉下坐在他旁邊。
“既然你要用她來打擊張一,那麼我把她上了,不就徹底達到了目的了嗎?”陳放對南宮絕眨了下眼,摸上仇馨的頭發,忽然把她後背的衣服撕扯開。
“啊。”仇馨發出一聲慘叫,卻逃不出他的魔掌。
“陳放,去玩你的女人,她是報復的工具,不是發泄情欲的工具,你給我記住!”南宮絕看到他對仇馨的粗魯,心里明顯的慍火,對著兄弟大吼道。
“去玩你的女人去。”南宮絕抓起仇馨的臂膀把她甩到自己身後。
陳放的臉上漾起迷人庸懶地笑容,再次聳了聳肩,悠閑自若的走到瑟達面前,一把扯下她的衣服,露出d罩杯的月匈脯,手攀上她的月匈,放蕩不羈的吐出舌頭與林娜的舌頭交纏,不時的朝仇馨和南宮絕看了看,有種明顯挑釁的意味。
南宮絕白了眼陳放,對他一慣的行為不屑一顧,笑了笑,徑自猛拽著仇馨的臂膀朝自己屋中走去。
“保護好你的報復工具吧。”陳放邊吻著女佣邊大聲朝南宮絕的方向喊了聲。
待南宮絕消失在大廳,陳放把女佣推到一邊,慍火的進了自己的屋子。
他知道南宮絕是即將墜入愛河了。
而他和張一為了這個女人的對峙才剛剛開始,從職業的對立變為爭奪愛人的對立。
而我們也過的十分幸福,兩個兒子了,我們準備在一年後再接再勵開始繼續繁衍女兒的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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