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難求

第九十八章 出席宴會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冰美人 本章︰第九十八章 出席宴會

    第二天剛好是周末,金宸幸不用上班,我敲響了他書房的門。

    “請進。”他正埋手于文件間,見我來了,趕緊收拾起工作上的事愉快的看向我。

    “傾心,你怎麼那麼早就起來了?不多睡會?”他起身走到我前面,我退了一步,他頓了頓可我保持距離。

    “我同意留下。”我站在放門口不遠的地方看著他給出我想了一晚上的答案。

    冷冷的話語,卻使他興奮不已。

    “真的?”他眼中流光異彩,滿臉燦爛。

    “我有個條件。”

    “你說。”他笑著回應。

    “第一,我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第二我在金家只是孩子的母親,僅此而已。等孩子上小學三年紀,我們再上法院,再來解決孩子撫養權的問題,我現在沒有能力和你抗衡,但是給我幾年時間,因為我始終不會放棄帶孩子離開的決心。”

    他楞住了,收起笑容,嚴肅思索我剛才說的話,他不僅在消化也在思量。

    他重新坐回靠椅,“你覺得你有能力和我在孩子撫養權的問題上抗衡嗎?”

    他 著抹若有似無的笑看著我,在我看來那笑里有一絲得意。

    “當初是你不要兒子,在我昏迷的時候又把孩子搶走,害兒子失去三年的母愛,這一切都拜你所賜,即使我現在與你抗衡不了,不代表以後也不能!”

    “如果你同意,我們就和平相處,如果不能,我馬上離開,永遠不再回來。”我嘆息了一口氣冷冷的說出,看都沒有看他。

    他揚眉睨著我,眼里閃過一抹痛苦,轉瞬即逝。

    “好,我答應你。”

    “希望你說的到,做的到。”

    “謝謝你能留下,我會盡力去彌補。”

    我背著他定在原地楞了僅僅兩秒,打開門走了出去。

    幾天下來日子總算平靜,他也沒有再一直纏著我,可能公司的事情比較多。

    直到星期五晚上的宴會,這是一場隆重的商界宴會,在他看來,很重要。

    星期五的早晨我在喂孩子吃飯。

    他坐在餐桌的一邊,我和孩子坐在他的對面。

    “今晚有一場很重要的商業界的宴會,必須要有夫人陪伴出席,我希望能陪我去。”他邊吃邊說。

    “我不去,我不喜歡那樣的場合。”我邊喂孩子邊輕聲波瀾無驚的回道。

    “這場宴會對我很重要,你不出席不妥當。”他夾了一些菜送到嘴里,喝了口牛奶。

    “我不習慣參加宴會,這不是我的專長。”我給孩子拿餐巾擦了擦嘴上的飯漬,又舀了一小勺子飯送到兒子嘴里。

    “你只需挽著我的胳膊出席即可,不需要其他社交。”他簡潔闡述。

    “我不去。”我沒看他,給孩子剝了個雞蛋放到碗里弄碎,舀了一勺子雞蛋飯給孩子吃。

    “只是一場宴會,你也要拒絕我嗎?”

    金宸幸的聲音很大,明顯的有點不耐了,畢竟在女人堆里打滾的他,從來沒有被女人拒絕過,我目前是他最在乎也是最棘手的問題。

    唚幸忽然一楞,嘴里的飯也不嚼了,看著他。

    “那麼大聲做什麼,瞧你把孩子嚇的。”我皺眉輕聲而平靜的丟了句,依然沒有看他,試意兒子把飯吃下去。

    他放下了筷子沒有再說什麼,就進了書房。

    給孩子喂完飯,我去了孩子的房間準備打掃清理一下,這時,張媽來了。

    “夫人,我來打掃吧,您就別忙了,身體才恢復,應該多休息。”

    “謝謝張媽。”我微笑著點點頭,就朝孩子的書桌走去。

    “唚幸啊,在幼兒園老師都教了你加法和減法對嘛?”我歪著頭問向兒子。

    他坐在小書桌前看起我拿給他的課本,上面全是簡單的加法和減法,見兒子點點頭,我開始教他。

    這是我昨天剛買來的幾本,全是加法和減法的運用。本來金宸幸要請老師教,我給回絕了,簡單的東西又何必花費錢去請老師呢?孩子也不苯,做父母的這麼簡單的東西不教這麼小就請家教,以後又怎麼辦?

    他沒時間我有的是時間教。

    過了一個小時,孩子的學習結束後,我給他又削了一個隻果,隻果對皮膚好,水果是上午一餐,下午一餐,還可以幫助消化。我把銀叉子插了塊隻果送到兒子嘴里,見他吃的那麼開心,我也很高興,在他臉上親了親。

    “夫人……”

    我轉身看向她,見她支支吾吾,我起身,叫阿蝶帶孩子去莊園那兒玩了,我看向張媽。

    “張媽,有什麼事嗎?”我微笑著問道坐在了她對面的沙發上。

    “夫人,我有幾句話想對您說。”

    “恩,你坐吧,”

    “不了,夫人,這樣不好,很沒規矩。”

    “沒關系。”

    “不了,夫人。”

    我也不勉強,笑了下,“那你說吧。”

    她那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兩手相握,“夫人,少爺要您參加宴會的事,我今天早晨听到了,我想對夫人說,您再對少爺有成見,但是少爺他總歸是個男人,在事業上他是赫赫有名響當當的風雲人物。宴會對于男人那就是面子,尤其是這樣的商務宴會,您不去,少爺會很難做的。”

    我沉默了,看著她,“所以呢?”

    “夫人,我們做下人的按道理說不該說這些,少爺每次看見您沒有笑容,都心里很失落,這次宴會對他真的很重要,別的有點小名氣的人都會帶夫人出席,像他這樣有名的大人物沒有夫人出席,那多突兀啊,您說呢?”

    我思索著張媽的話,覺得她說的也有點道理,一碼歸一碼,起碼在外人看來,我們訂過婚雖然還沒結婚但是已經同居了。

    “夫人,陪少爺去吧,他會很開心的。”

    “你下去吧,順便轉告他我晚上會去。”

    “好的,謝謝夫人,您真是善解人意,顧全大局。”張媽笑著離開了,輕帶上了房門。

    我穿著白色旗袍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致。

    自從我甦醒之後,也許是我性格變了,變的沉默寡言,變的心如止水,所以我發現自己的內心越來越古韻,更不喜歡打扮逛街看電影了,曾經那個愛笑的我已經消失了。

    現在的自己更沉穩,更有女人味,只是心靈上更多了一份深沉的孤寂。

    很快,牆上的洋鐘響了五聲,我穿著白色晚禮長裙,頭發簡單的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的頸項,頭發上簡單的圍箍了一圈白色小珍珠,耳朵上戴了一對小巧的鑽石天使耳墜。

    總體來說很素。

    他見我下樓,收起報紙眼楮一亮,今天的我在他眼里如出塵的仙女,一塵不染,不可褻瀆。

    “真美。”

    他由衷贊嘆,我無心恭听。

    “只是簡單弄了下,可以出發了嗎?我想早去早回。”

    “可以了,走吧。”他伸出臂膀想我挽上他上車,我徑自經過他身邊出了門。

    到了宴會的大廳,我挽上他的胳膊,略顯生硬。

    人流如潮,這次宴會來的都是達官貴族,名流官爵,宴會大廳緊金碧輝煌,珠光寶氣。

    金宸幸一出現,就被一群馬後炮的人圍住,他向那幾個男人介紹了下我的身份,他們都夸贊我的美麗,我敷衍的應酬了下,就松開了他的臂膀,去桌子上拿起一杯紅酒啜了一口,想自己獨自看看。

    他見我自己自娛自樂,就和那些男人攀談起來。

    這時,我身邊走過來一個漂亮的女人,我不認識,她的妝很濃,非常妖艷,只見她走到我面前。

    “呦,金宸幸的〞qing ren〞吧?”

    說話的是陳蕾,只見她舉著杯子表情不善的問道。

    “你好。”

    “哼,我好的狠,我才從國外回來,這是我參加的第一場宴會,沒想到就看到金宸幸帶了個情婦過來。”

    我沒有說話,她既然誤會了我的身份,那就誤會到底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我沒有去看她,而是盯著前方那熱鬧的人群。

    “做他的〞qing ren〞一定很快活吧?”她的話捏酸吃醋,這個女人後來我才知道,她曾經追求過金宸幸,卻被他一口回絕。她的家業很大,可以說與金家很匹配,只是大小姐脾氣太大,至今沒有人敢娶她,但是她只中意金宸幸,她也設計過,但是終沒能爬上他的床。

    “別以為爬上金宸幸的床就可以目空一切了,我在和你說話呢。”她怒目而視,我回記她一抹淡然自若的微笑。

    “這位小姐,要是沒有事的話,那我就先去前面了。”我說完就要拿著杯子轉身。

    “站住!”她拉住我的胳膊走到我面前,“你是什麼東西,只不過是個情婦,在我面前擺什麼高姿態?只不過是貝戔人〞dang fu〞而已。”

    我冷冷的睨著她,“說話放尊重點。”

    “你也陪尊重?你只不過是用來替金宸幸暖床的罷了,居然還裝清高,真是嘔心可笑。”她洋洋得意的諷刺我。

    我不怒反笑,湊進她的臉,“我看你是吃酸捏醋吧?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太酸了,得不到就開始吠了,情婦又如何?能出席宴會的就是同等人。你再自認為高貴還不是與我站在同一大廳,呼吸著同樣的空氣?感到嘔心的應該是我吧。”

    “你敢說我吃酸捏醋?我看你找死!”這個叫陳蕾的女人一把把我推倒在地。

    這時,所有的人都朝這看來,金宸幸也感覺到了什麼,扭過頭看到倒在地上的我。

    他朝我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他扶起我。

    不料那個叫陳蕾的女人先奪其聲,朝所有人哭訴。

    “我只是和這位小姐來打個招呼,沒有其他意思,可是她卻打了我一巴掌,我只是說了句金先生的〞qing ren〞長的真漂亮,剛說完就被她闊了一掌,她捂著臉眼淚流的楚楚動人。

    金宸幸看向我。

    “我沒有。”我冷靜的看著他回答。

    他攬過我的肩膀,看向陳蕾。

    “這是我的太太,我們很快就會舉行婚禮。”

    她石化了,沒料到我會是他口中的太太,一臉的驚愕。

    “她是金家少奶奶?是你的妻子?”她嘴張成了個圓。

    當金宸幸這麼說的時候,有個人忽然喊了出來。

    “我看到是陳小姐剛才推了金夫人一把的,金夫人並沒有還手,始終都對她抱有友好的微笑,反而是陳小姐,你賊喊捉賊,一副尖酸的模樣,你這樣是不是太有傷陳家的臉面了?”

    所有人都盯著陳蕾,她滿臉漲的通紅,憤恨的看著我,難堪到了極點,掩著臉跑出了宴會的門。

    “你沒事吧?”

    我冷冷的睨著他,“這兒令我不舒服,我先走了。”

    我拿起小洋包就要走,被他拉住,“這麼多人,你給我留點面子。”

    從幾時起,他的娃娃這麼有主見了?都說男人千萬被娶一個太有自我主張的女人,她們的反抗令男人吃不消,扛不住。金宸幸此刻就有這樣的無力感。

    最糟糕的是,我是他這輩子唯一在乎最愛的女人。

    “你剛才疑問的眼神分明是我的懷疑,你認為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你始終對我不信任?”

    我擠出一抹自嘲的笑,笑自己那麼天真,以為他會在經歷那次慘痛的教訓後,自此之後豎立他對我的信任,可是剛才看來,是我多慮了。

    “我是相信你的。”

    他剛才心中確實劃過一絲懷疑,沒有底氣的話一出,我捂了捂肚子,扭頭就出了宴會廳。

    所有人又朝我們看來,“抱歉,我太太身體有點不舒服。”

    這時,底下的人議論起來,都懷疑是不是剛才被那個叫陳蕾的女人一推,才會身體不適的,沒多久,宴會又恢復了先前的氛圍,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他追出了宴會廳,迅速下了台階追上了我。

    “我不適合那樣的宴會,你還是允許我回去好了。”我話語很軟但是口氣很堅決。

    我拿著包包徑自朝前面走去,準備打車。

    他攔住了我。

    “傾心,我不要求你替我跟別人社交,也不要求你像那些富太太一樣幫丈夫簡單應酬,為什麼你連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我?”

    “我剛才裝肚子痛,你大有理由唐塞那些人,我給你留了後路,其他的我不再參與。”我說就要繼續走,他擋在了我面前。

    “你就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我嗎?就因為當年的那件事致使你這樣?”他揚眉挫敗的盯著我。

    “你說的很輕巧,當年的那件事在你口中說出來好象很微不足道,卻毀了我一輩子!”我虛眯著眼楮輕聲申討,臉上激不起一絲波瀾。

    “是是,當年的事是我的錯,可是你要這樣懲罰我一輩子有點過了吧?要不等回家我慢慢給你懲罰?”

    我嘆了口氣,“金宸幸,我本來就很不喜歡參與這種宴會,現在我來了,發生了不愉快,我想走。你知道為什麼?就因為那個是當年被你拒絕的女人,你自己甩掉的女人卻要我來承擔惡果嗎?我沒有義務也不願意。”

    他一臉的愧疚,“傾心,對不起,好了,我們先進去吧,出來太久不好。”他牽起我的手就要朝回走。

    我推開他,掉頭消失在夜色中,忽略掉他的那抹傷痛與失落。

    回到兒子房間,我開了盞壁燈,看了看孩子不在,才想起兒子因為今晚的宴會所以和張媽睡在了她的房間。

    洗完澡,我換上一件睡旗袍,此刻沒有一點睡意,我在兒子房間的書桌前開起小燈利用電腦寫起文章。

    夜很深了,金宸幸還沒有回來,我也沒有多想,繼續寫我的文,準備睡覺。

    樓下的響聲想必是他回來了,我繼續做我自己的事。

    金宸幸回到自己的婚房看著床頭櫃上那張照片,那是我和他曾經在一起拍的親密照,照片上的兩人很幸福。而床頭的牆上又掛著一張新照片,很大,是我和兒子還有他在一起照的照片,照片上的我不再歡笑,而是面無表情的摟著兒子,他和我各坐在兒子的一邊照的。

    這時,外面下起了雨,昏黃的房間里,他一直盯著那張照片發呆。

    我剛要睡下,就听到敲門聲。

    “誰啊?”我輕聲問了句,敲門聲還在砰砰的直敲。

    我起床開了門,看到是他,他一個趔趄闖進房間,我趕緊後退一步側身讓開。

    “我問你,你為什麼就一直那麼狠心的拒絕我?拒絕我的一切?”他喝的醉燻燻的,酒味很重,帶著血絲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申討。

    “王媽,蔣媽,少爺喝醉了,把他扶到房里。”我朝門外輕喊。

    兩人佣人這時都跑了過來,看到金宸幸醉意很濃,剛要伸出手扶他,被他用力的甩開。

    “我沒醉,滾,都給我滾!”

    兩個佣人連忙退了出去,金宸幸發起脾氣,能使天地動結,使人心膽俱裂。

    我睜著大眼,憤怒的盯著她。

    “傾心,我,我沒有醉,我清醒的狠。”他朝自己的胸口拍了拍,腳步懸浮。

    “為什麼你就對我這麼無情?就因為我當年對你的誤會所以你才這樣對我是不是?你連我是兒子父親的面子都不給嗎?”

    我依然憤怒的盯著他的狼狽。

    “每次都不進我的房間,哪怕我再懇求你都沒有用,是不是?”

    我又憤怒變為冷靜依舊睨著他。

    “我告訴你,我是男、人,我不是、神!!!”

    我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對我高吼。

    “我今晚就是要和你親密,就是要和你做名符其實的夫妻,今晚我就要你!”

    他說完朝我撲來。

    啪!!!

    一道清脆響亮的耳光落在他臉上,力道之大,把他打的靠在了牆上。

    他此刻的酒意全消,睜著迷離的眼眨了幾下。

    我狠狠的對他瞪了一眼,猛的開門砰的一聲關上。

    沖出別墅,我一口氣跑到公園。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不過短短數月,我受夠了。

    從前,他從願給予我應該有的尊重,從不曾理會我的意志。他以為他給了我物質生活,我就擁有了一切,所以一直都是對我進行獨裁。

    而現在,他為我選了一枚比訂婚時還大的鑽戒,也為我挑選了兩個月後的婚禮日期,還特意又買了一幢超級大的莊園,親自設計新房的裝潢。

    這些他都沒有來問過我,即使問我,我也不會答應他。

    他現在對我越好,我心里的空洞越大,他做什麼從來不會征詢我的意見,直到現在依然如此。

    我只是想陪伴孩子,即使我三年後真的沒有能力撫養他,但是我也想在陪伴孩子期間有點私人空間,想為孩子多做些事,好彌補他,努力把金宸幸擠出我的腦外。

    為什麼他一定要破壞我心里的均衡?

    大雨淋濕了我,我的身子剛恢復,受不住大雨的侵襲,暈了過去。

    就在我倒地之前,倒在一個溫暖的胸膛里。

    醒來後,我坐起身,看到他握住我的手趴在床上睡著了。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柔和了很多,沒有了官場上的堅硬,像個熟睡的孩子。

    我是不是對他太過苛刻了?我不禁問自己。

    他怎麼會知道我跑到了公園?

    看著他沉睡的臉,我的手顫抖著伸向他。

    在對他不滿的同時,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對我這段時間確實不錯,脫胎換骨了,什麼都依著我順著我,極力的寵愛我,我不是沒有感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但是我真的無法原諒他,我爸的死他難辭其咎。

    想到這,我把手又縮了回去。

    下床,為他蓋上一層薄毯,我出了房間。

    我睡到了兒子的房間,沒多久就天亮了。 /~半♣浮*生︰.*無彈窗?@++

    可是我卻發燒了,頭很燙。。

    金宸幸進來本想問問我睡的好不好,有沒有生病,可是一摸我的頭很燙很燙,就趕緊叫了醫生。

    醫生說我這次病的不嚴重,但是懷孕了。

    這個消息震撼了我,我當場呆住了,兒子才三歲,這又懷孕了?!

    最被震撼的莫過于金宸幸,他興奮加雀躍,從來沒有過的笑容顯現他的臉上,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孩子生下來他依然不會給我,一個兒子已經要傾散我全部的愛了,我不想把對兒子一個人的愛再施與另外一個孩子。

    “我要墮掉。”這是醫生走後,我給他的第一句話。(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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