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嚓——”
季刑天打開門,一走進大廳一陣香甜的味道迎面撲來。
“執行長。”肖樂然從廚房里探出頭。“執行長,你回來了。”
“嗯。”
季刑天輕聲應了聲,放下公文包走進廚房。
“還沒忙完嗎?”
“還有一些。”肖樂然一邊忙著,一邊笑道。“多做些,等會司徒和小夜他們應該會過來的。”
季刑天拿起掛在牆上的圍裙,一邊穿上一邊開口。“老婆辛苦了,就讓老公我來打下手吧。”
听見他的話,肖樂然腦中浮現今天在公司里自己喊他'老公'的情形,臉上不由的一陣發熱。
此時的執行長一身挺拔的西裝上圍著一條卡通圍裙,整體顯得有些不和諧,但是肖樂然卻覺得現在的執行長一樣很帥。
“怎麼了?”季刑天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揚起一抹帥氣的笑容,開口打趣道。“你老公就有這麼帥嗎?看著都不舍得眨眼了?”
“嗯。”肖樂然重重的點了點頭。,含笑的看著他。“你說的沒錯,我老公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季刑天心里暗罵自己一聲,低頭堵住那雙嬌媚的唇。
肖樂然身子一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的溫柔中。
過了許久,季刑天不舍的放開懷中的人兒。
頓了頓,低聲開口叫喚。
“然兒?”
“嗯?”
“我好像聞到了燒焦的味道了?”
“嗯?啊,我的餅。”
肖樂然跑上去打開烤箱,拿起夾子將烤盤夾了出來。
一盤的芋頭渣餅全部是一片焦黑。
“全被烤焦了。”肖樂然不由的一陣心疼,狠狠的瞪了眼罪魁禍首。“執行長都是你,這一盤可是我特意做實驗用的,你要賠我。”
“好。”季刑天點點頭,開口問道。“我沒有錢,要不我肉償吧。”
肖樂然臉上一熱,撇了他一眼。“想得美。”
季刑天笑了笑,繼續裝傻。“我不想美,我就想吃你。”
“要吃我?餓了?”
“嗯。”季刑天點點頭,表示很委屈。“已經餓了很久了。”
“給。”肖樂然拿起一塊芋頭渣餅放進他的嘴里。“餓了就多吃點,管飽哈。”
季刑天心里苦笑一聲,嚼著嘴里的餅。
“味道怎麼樣?”
“嗯,好吃。”季刑天點點頭,頓了頓,開口補充。“不過沒你好吃,你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美味。”
“吃過的?”肖樂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意。“執行長,你這都吃過哪些啊?”
“……”如果他現在把這舌頭咬掉,剛才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收回來了?
“怎麼,季大總裁吃的太多了,一時間計算不出來嗎?”
“我吃過阿媽的‘思圓’吃過軒的‘黃金炒蝦’都沒有老婆你做的芋頭渣餅好吃。”季刑天說完,連忙謝罪。“媳婦,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小樣,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拿我開刷。”
季刑天急忙搖頭。“不敢了。”
“好吧,我原諒你了。”
肖樂然的話,就像一到電雷似的擊在了季刑天的身上。
季刑天一震,低頭不語。
肖樂然微微一愣,心里一陣莫名的不安。
“執行長,你怎麼了?”
季刑天回過神來,搖搖頭,笑道“沒什麼,老婆,你教我做這個芋頭渣餅吧。”
“好啊。”肖樂然拿起一個已經烤好的芋頭,一邊把它弄成芋頭渣,一邊開口叫他。
“現在這樣,先把已經烤好的芋頭磨成芋頭渣……”
……
兩人在廚房忙了快一個鐘的時候,總算是把所以的芋頭渣餅都做完了。
“呼,總算是搞得了。”肖樂然看著一盤盤的餅糕,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辛苦了。”季刑天心疼的替她揉捏著腰。“現在離放學的時候還早,司徒他們應該也不會這麼快過來,你回房間洗個澡,先睡一覺?”
“嗯。”感覺自己卻是是有些累了,肖樂然點點頭,看著他。“你也一起?”
季刑天眼神一亮。
雖然現在不能吃,不過這鴛鴦浴……
肖樂然看著眼他那賊亮的眼楮,明知故問。“想洗鴛鴦浴?”
季刑天心肝一陣小顫抖,使勁點頭。
季刑天一陣點頭。
嗯嗯嗯,他可以有一萬分的確定的。
“好吧,反正我忙了一下午,也有些餓了。”
“……”
餓,餓了?
好吧,他現在也不敢確定了。
肖樂然走了幾步,發現他沒有跟上了。
“執行長,怎麼了?”
“那個,然兒,你不能洗冷水,所以我還是回房間洗吧。”
說完,季刑天快步跑回房間,留下肖樂然清脆的笑聲。
季刑天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回到肖樂然的房間時,肖樂然已經洗好了正在床上半躺著。
見季刑天推門走了進來,想起剛才他落荒而逃的樣子,肖樂然就忍不住一陣偷笑。
季刑天見她偷笑的樣子的,知道她一定是在笑自己剛才出糗的模樣。
“好啊,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季刑天說著,一把撲了上前。
見他撲上來,肖樂然一驚,還麼有回過神來,就被他拉入懷里緊緊的抱住。
“執行長……”
“嗯。”季刑天抱著她,低聲開口。“你睡吧,我就這樣抱著你。”
听見他的話,肖樂然沒有再掙扎,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
“執行長?”
“嗯?”
“今天公司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雖然執行長他還是一如往常的和她嬉鬧調笑,可是……
剛才,在廚房的時候,他听見自己說‘原諒他’的那句話時他那雙深邃的眼楮里盛滿了悲傷。
“沒有。”季刑天搖搖頭,頓了頓,低聲開口問。“然兒,你要听我和齊佳佳的事嗎?” : \\、//
肖樂然微微一愣,心里的不安越發強烈了。
頓了頓,點頭道。“嗯。”
季刑天抱緊懷里的人兒,低聲講述起來。“我和齊佳佳是大學同學,她美麗動人,溫柔善解。當時只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覺得她就是命中注定和我度過余生的那個人。”
“所以我們是理所當然的走在一起,在所有人的眼中我們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天作之合,我們用了三年的時光在校園的每一處留下了屬于我們愛的回憶。”
“有一天,她的父母讓人打斷了我的腿。等到我住院的第四天,她才來醫院看我,我看見她手腕上纏著白色紗布,紗布上還有一片鮮紅,我追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說她的家里人認定了我是在玩她,所以要她和我斷絕關系。她不肯答應,她的父母就把她關了起來,後來她用割脈自殺來逼迫她父母答應,她父母妥協了,但是提出了要求,說讓她出國去進修三年,三年後我要是還能像現在這樣愛她,就不會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
“我同意了,等了三年。三年後如期等到她回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