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明白了。”張彥樓揮手讓自己的手下撤退,青龍堂的人受到自家堂主的撤退命令,紛紛離開。
見張彥樓要撤退,溫隆興一驚,剛要開口,只感覺脖子一陣痛意,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見青龍堂的人已經撤走,司徒查和莫閱飛走過去將溫閱月扶了過來。
等手下的人離開,張彥樓微微低著頭,恭敬開口。“言管家,我在這等,一會我來送您和夫人回去吧。”
言少世看了他一眼,微微的點了頭,答應了他。
見他點頭答應了,張彥樓連忙推到一邊,恭敬的站在肖樂然身後。
肖樂然走到洛文軒面前,頓了頓,開口道歉。“對不起。”
這一聲道歉是替自己兒子管理的'隱秘門'道歉,也是替安然然道歉。
洛文軒一愣,呆呆的看著她,心里既是激動又是不可置信。
今天他原本是已經做好了重回地獄的打算,但是沒有想到張彥樓這個魔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還有這'秘影門'的夫人竟然會跟自己道歉。
肖樂然知道洛文軒的心緒一時間也難以平復,便轉向一旁的季刑天,朝他微微的點頭打招呼。
季刑天也點頭回應,以表示她對洛文軒的出手相救感謝。
張彥樓站在肖樂然的身後,看著安然無恙的洛文軒,心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恨。
憑什麼?
當年他們把自己弄得家破人亡,還讓自己受盡屈辱和折磨。
自己進入青龍堂後每一天都是過著廝殺流血的日子,現在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了青龍堂主的位置了,自己終于可以復仇了。
雖然他們很幸運的提前死光了,但是沒關系,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啊。
父債子還,他會把自己當年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十倍百倍千倍甚至是一萬倍的還給們倆個人的兒子。
可是,現在就因為夫人的一句話,他就要任由洛文軒在這個世界逍遙快活嗎?
不,他不甘心。
就像當初計劃的,既然捉不到活的,那就讓他死。
對,那是他們的兒子,他根本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洛文軒,他必須死。
張彥樓眼神漸漸的變得瘋狂起來,突然猛地一把將肖樂然推向季刑天,握著軍用匕首朝洛文軒的心髒捅過去。
張彥樓的突然發狂,讓大家措手不及。
推開肖樂然後,張彥樓和洛文軒也就只有一步之遙了,季刑天被他推過去的肖樂然阻擋住了,其余的人都離洛文軒太遠了,。
所以,他們根本就阻止不了,就算是開槍,洛文軒也會被他張彥樓拉著墊背。
“二十五度方位,發射。”
“啾——”一支銀針從手表發射出去,射進張彥樓的手臂上。
“砰——”張彥樓一頓,整個人瞬間昏倒在地上。
‘秘影門’的夫人在千鈞一發之際,用季刑天手腕上的銀針發射器,發射出銀針將張彥樓擊倒,救下了命懸一線的洛文軒。
這又是一個突發事件,眾人呆愣的看著昏倒在地上的張彥樓。
……
司徒查第一個回過神來,欣喜若狂的看著她。
“大嫂。”
肖樂然心里一驚,連忙放開季刑天的手。
“那個,你們認錯人了?”
“是我們認錯人了嗎?”夜千寒死死的盯著她,語氣隱忍著激動,開口問。“那你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
知道老大手上帶著的手表是銀針發射器,
知道這個銀針發射器的使用方法,
或許這些她都可以解釋說她是大嫂的朋友,是大嫂還在的時候告訴她的。
可是,她能操作發射器,這個她要怎麼解釋?
這個手表發射器最初錄入的就是他們大嫂的聲音,就算是後來大嫂發生了意外離開,老大也一直都沒有更改過這個手表發射器的程序。
每一個人說話時所發出來的聲頻都不可能是不一樣的,就算聲音模仿的再怎麼像,音頻也不可能是一樣是。
可是,這個‘秘影門’的夫人卻能操作有著大嫂音頻的發射器,那只能說明她就是……
“夜先生。”上前將肖樂然護在身後,言少世看著夜千寒,開口回答了他的問題。“她自然是我‘秘影門’的夫人,這一點夜先生無需懷疑。”
“言管家。”莫閱飛上前揚起一抹笑容。“究竟是我們‘蜂巢’的大嫂還是你們‘秘影門’的夫人,把墨鏡摘下來,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听說‘蜂巢’組織雖然是後起之秀,但卻發展迅速,短短幾年的的時間,就發展的連‘龍炎堂’也不敢小看了?”肖樂然摘下墨鏡,清瘦的臉色露出笑容。“我叫肖樂然,你們很棒,無論是代表‘秘影門’的夫人的身份,還是我本人自己,都希望能和大家結交。”
等她摘下墨鏡,眾人看清楚她的樣子時,頓時一陣失望。
不是大嫂!!!
這位‘秘影門’的夫人有著一張清瘦的臉,但是這張臉和他們大嫂截然不同的,也絲毫沒有他們大嫂的痕跡。
那麼,
她之所以會知道老大手腕上的戴著手表是銀針發射器,那是因為她真的是大嫂的朋友,大嫂還在的時候就給她看過了吧。
她之所以能操作銀針發射器,可能是說銀針發射器在飛機炸毀的時候弄壞了吧。
“老大……”眾人擔心的看著季刑天。
從他手腕上的銀針發射器被肖樂然操控著發射出銀針之後,他就一句話也沒有說,一直死死的盯著她。
“那個,我今天還有事情先走了,改天請大家吃飯哈。”肖樂然說完,就要帶著言少世開溜。
“ 嚓。”槍上的扳機扣下的聲音響起。 /~半♣浮*生︰.*無彈窗?@++
眾人一驚,回頭看過去,卻看見季刑天將手上的槍放到自己的太陽穴上。
“老大。”
“刑天哥。”
眾人簡直頓時驚慌起來,每個人都可以看的出現在的季刑天情緒很不穩定,整個人似乎在崩潰的邊緣,所以他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上前去把槍奪下來。
他手上的槍已經扣下了扳機,只要手指微微一用力,子彈就會穿過他的腦袋。
季刑天睜著通紅的眼楮死死的瞪著肖樂然,整個人就如同在生死邊緣掙扎的困獸。
“安然然,你再敢往前一步試試?”(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