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胡子,你先出去。”
“知道了,刀疤哥。”被稱呼為胡子的男人走出角落,等待著他們今晚的獵物。
看著獵物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胡子眯著眼楮猥瑣的目光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她。
這個小妞沒有化妝,所以看起來並不算漂亮,不過身材倒是還可以,前凸後翹。
根據他們收到的消息,這個小妞可還是個雛啊。
嘿嘿嘿,一會就算刀疤哥吃了頭口,第二口的味道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安然然走的越近,就越能感受到前面那個男人,正在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安然然低下頭,壓抑著心里的惶恐,幾乎是小跑著速度,從他身旁走過去。
那名男子似乎也只是用眼神打量自己,沒有打算做什麼,見她從他身邊走過也沒有出來阻攔她。
安然然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剛要松了一口氣時,突然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人向後拉,心里一驚急忙開口就要呼救,但是剛一張嘴,嘴巴就被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與此同時兩個男人從角落了里沖了𤃬r矗 蛔笠揮業募蘢虐踩蝗唬 閹 鎰永錈嬙先ャ br />
“唔唔唔……”安然然拼命掙扎著,但是即使她一個女孩子又怎麼能敵得過三個大男人呢。
不用一會,安然然就被那三個人拖進了最里面的死胡同里。
將人拖到了死胡同里,三人松了了口氣,將她推倒在地上。
安然然跌坐在地上,顧不得疼痛,全身警備的看著他們三人,強裝鎮定的問。
“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些人,他們怎麼會抓她?應該是誤會吧?
“安然然,一個農村小妞,現在在‘季氏’大公司里做白領。”
安然然听見他的話,心里頓時感到一陣恐懼。
根本就不是誤會,他們明明白白的是沖著她來的,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綁架。
看著臉色發白的安然然,一身肥肉頂著光頭的中年男子冷笑。“你放心,等我們三個人爽過了,自然就會放你離開。”
爽?
安然然抬頭,看見了他丑陋疤痕下的一雙眼楮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
“放我走,我,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都可以的。”
“錢?”光頭男的目光在安然然身上打量了一番,露出個笑容,貪婪的開口。“錢我也要,不過等我爽過了再收吧。”
安然然一听,知道他們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當下便不再遲疑,握緊手里的鋼筆狠狠向擋在自己前面的光頭男刺過去。
看著猛地向自己扎過來的鋼筆,光頭男心里一驚,連忙用手臂去擋。
“啊……”鋼筆的筆尖狠狠的扎進了光頭男的手臂,讓光頭男發出一陣痛苦的叫喊。
安然然見狀來不多想,用盡全身力氣朝擋在自己前面的光頭男人狠狠的撞過去,將他撞到在地後猛的向前跑去。
兩名小弟一驚,一時間也忘了要追上去。
眼見安然然就要跑遠了,光頭男急忙朝自己的兩名手下大喊。“都愣著干嘛,還不快把她追回來。”
“哦,是。”兩名手下應了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見後面的人追了上來,安然然一陣慌恐,繼續跑了起來。
“啊…”只顧著跑的安然然撞上了迎面走來的人,跌坐在地上。
“小姐,你沒事吧。”被撞的男子連忙上前想要扶她。
這時,光頭男的兩個手下也追了上來。
看著已經追上來的兩個人,安然然一把捉住上前要扶自己的男人,開口求救。“救我,我不認識他們,他們突然就把我拉到這里來要強暴我。”
男子听見她的求救,不由的一愣,抬頭看著走過來的兩個男人。
老鼠和胡子兩人相視一眼,從身後抽出一把鋒利的西瓜刀,惡狠狠的開口。“小子,要是還想活命,就他媽的少管閑事。”
男子看著兩人手中的西瓜刀,心里一陣驚慌,開始遲疑起來。
看到了他的遲疑,安然然搖搖頭,如同溺水的人捉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的抓住他不肯放開。“不要走,求求你,救救我。”
“小子,快他媽的給老子滾蛋,否則老子兩人一人一刀送你去見閻王,看他會不會說你做好事讓你投個好胎。”
男子看他就要揚起手里的西瓜刀,臉色一陣白,猛的用力甩開她的手,轉身就跑了出去,不一會就消失在三人眼前。
見男子一下子就跑得無影無蹤,兩人不禁一陣得意,收起了刀。
失去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安然然心如死灰的看著那個人消失在自己眼中。
這時光頭男也追了上來,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安然然,抬起腿就朝她的肚子踹了過去。
“啊。”安然然被踢躺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肚子,整個人縮卷成了一團。
“呸,臭〞biao zi〞,給臉不要臉。”光頭男說著轉向自己的小弟。“老鼠,胡子把她拖走,這里不能久留了,我們得另外找個地方。”
老鼠和胡子兩個人也知道要是剛才那個放走的人,帶人趕回來他們就麻煩了,于是兩人連忙拉起安然然跟著光頭離開。
光頭男帶著兩名小弟熟門熟路的來到了一棟廢棄的樓房里。
光頭男看了一眼安然然,開口。“鼠子。”
听見光頭男人的叫喊,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走上前。“刀疤哥,怎麼了?”
“讓她把‘銷魂露’喝了,一會老子可不想听見她鬼哭狼嚎的。”
“好 。”賊眉鼠眼的男子一陣興奮,連忙招呼同伴幫忙。“胡子,來打把手。”
“別,別過來。”安然然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兩人,一顆心即是恐懼又是絕望。
'銷魂露'就算她再怎麼無知,她也能猜到哪會是什麼東西。
老鼠將她壓住,將藥水送到她嘴邊。“小妞,我勸你還是自己張嘴乖乖的喝下去,免得再遭受皮肉之苦。”
一股怪異的味道撲鼻而來,安然然死死的咬住嘴唇,怎麼樣也不肯松動一份。
一旁的胡子見狀,脫下自己的衣服,上前用衣服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和鼻子。
嘴巴和鼻子都被用衣服堵死,安然然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條被人甩上河岸的魚,周圍沒有一絲的空氣流通,在窒息中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突然,衣服被拿走了。
求生的本能讓安然然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一旁的老鼠見狀,連忙乘機將手中的藥水整瓶灌了進去。
“不,咳,咳,咳……”(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