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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被他看得心頭一跳,抿著唇抬腿走了過去。
他們本來就隔得不遠不過走了幾步,她人就已經走到他的跟前了。
沈時遠一伸手,就將她整個人拉到懷里面。
她被他抱著,人坐在他的腿上,隔著那西裝褲,寧歡能夠感覺到他的體溫。
落在她腰上的手就像是帶了火一樣,隔著那紗裙貼在她的腰上。
寧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跟著他手心的體溫熱了起來,臉越來越燙,手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三少?”
“寶寶。”
他突然之間低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開口的時候,唇瓣擦過她的耳邊。
寧歡整個人都顫了一下,本來就已經紅的臉更加紅了。
“怎麼突然之間去機場了,嗯?”
他開口的聲音十分的低,醇厚的低音炮,寧歡根本就扛不住。
那開口時灑在她耳邊的呼吸讓她的呼吸漸漸地跟著急了起來,她忍不住轉了一下頭,抬手微微推開他的臉,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沈時遠手微微松了松,抱著她突然之間轉了個身。
寧歡的後背抵在鋼琴上面,前面就是他。
他低頭直直地看著她,非要問出一個答案︰“嗯?”
“去接你。”
說著,寧歡頓了一下,低頭看著他的襯衫衣領,又補充了一句︰“我去接你回家,三少。”
她剛說完,後腦勺就被大手緊緊地扣著。
很快,她的下巴被抬了起來,寧歡剛抬起頭看到越來越靠近的臉,他的吻就落了下來了。
兩個人接吻了這麼多次,早就已經有默契了。
沈時遠的攻勢凌厲,寧歡有點招架不住,到了後面想要往後撤,可他的後腦勺卻被他緊緊地扣著,只能承受著他的狂風暴雨。
也不知道多久,寧歡被松開的時候,腦子空白的一片,人往前直接就扎進了沈時遠的懷里面。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緊緊地抱著。
過了將近五分鐘,沈時遠突然之間踫了一下鋼琴,寧歡驚了一下,仰頭看著他。
她一抬頭,視線就撞進了那雙含笑的桃花眼里面。
“回去了?”
他低頭蹭了一下她的鼻子,呼吸打在她的跟前,寧歡心里面一團熱。
“嗯。”
她低下頭,應了一聲,輕輕推開了他。
這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沈時遠讓她去洗澡。
她洗完澡出來,在陽台吹風的男人才抬腿進來。
他進來的時候,坐在梳妝台前的寧歡剛好打了個哈欠,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困了?”
寧歡有些珄F 盎姑揮小! br />
她的腳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去舞團,在家里面管家也不讓她去練習。
這幾天,她每天都能睡將近兩個小時的午睡,哪里會這麼快就困了。
沈時遠挑著眼角笑了一下,然後轉身去拿衣服進了浴室。
寧歡從鏡子里面看到他的笑容,臉一下子就燙起來了。
沈三少挑眉的時候,真的不是一般的妖魅。
沈時遠出來的時候,寧歡正在床上回著梁希桐的消息。
趙青可在她回國的第三天就過去美國那邊談她的事情了,那一邊很快就給寧歡進行了公開的道歉。
本來他們三個人在交流期間會排一段舞的,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李清言和梁希桐兩個人,也沒有這個必要了。
再有一個星期,他們就要回來了。
寧歡的腳,也差不多一個月了。
沈時遠出差前和她去了一趟醫院,醫生明確說了,目前還不能跳舞,除非她以後都不想跳了。
六月份舞團有個比賽,她現在也不能參加了。
梁希桐自然是要接上的,兩個人就正聊比賽的事情。
雖然五月的a市還沒有進入夏天,但是寧歡晚上已經穿短袖的睡衣了。
沈時遠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時候,指尖若有似無地踫過她的手臂,寧歡微微僵了一下,偏頭看向他︰“三少?”
沈時遠洗的是冷水澡,從浴室出來之後一身的清爽,人靠過來的時候,還有一身的涼氣︰“看什麼?”
“在和梁希桐聊天。”
“哦。”
他漫不經心地應了一下,手卷著她的發尾。
身邊這麼大的一個人,寧歡哪里還能若無其事地和梁希桐聊下去,
而且梁希桐那邊也要開始上課了,她結束了聊天,把手機放好,將自己被沈三少卷著玩的頭發從他的手上拉出來︰“三少。”
“寶寶。”
他抬手扣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寧歡整個人就被他抱著扣到了胸膛上。
她的左耳剛好就枕在他的胸膛上,耳邊全都是他的心跳聲。
“咚—咚—咚”
寧歡的心跳莫名其妙就快了起來,她雙手微微動了動,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推了一下︰“三少,快十點了。”
她剛說完,額頭上突然一暖,沈時遠低頭親了她一下。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他扣著要往上拉了拉。
他低下頭,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面,一雙黑眸直直地看著她。
寧歡的心跳越來越快,緊接著,她就听到他開口︰“不是說要給我生寶寶嗎?”
“轟”的一下,寧歡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被炸了一樣,一片空白,思緒完全就卡主了。
“我——”
她怎麼都想不到,出差三天的沈三少,一回來就提這樣的話。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低頭在吻了起來。
涼薄的唇瓣從她的眉心一直往下,最後停在她的唇上。
寧歡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她撐在他肩膀上的雙手忍不住用力抵著,低聲又叫了他一下︰“三少——”
可是叫了他之後,她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
“好久了,寶寶。”
他在她的唇上輕輕咬了一下,然後看著她,目光沉沉。
寧歡這會兒更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她一個晃神,衣擺就已經被大手拉開了。
“我——”
心里面好像有一團火,開口的話被他堵著。
漸漸的,原本抵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軟了下來。
很快,兩個人的位置調轉了過來,寧歡被他壓在身下。
陽台的窗簾沒有關緊,一陣微風吹過,“忽忽”地響。那窗簾被風吹得反反復復,時而絞在一起,時而又分開,就像是大床上的兩人一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