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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听了御冷天絕情的話,伏在桌上聳著肩膀哭得傷心。
“喂,你哭什麼呢?我若是眼楮好的話就去追了,冷天剛才說話真爺們!”我搖頭晃腦地說著。
“死瞎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給我閉嘴!煩死了!”紅鸞嫌我吵,氣乎乎地凶我。
“小姐,王上獨自走了,也沒把那瞎子帶走,說明小姐還是有希望的!”梅兒獻上主意。
紅鸞嘿嘿冷笑著對我說︰“我還以為冷天多愛你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剛說完,御冷天又回來了說︰“依依,對不起我剛才走得急,差點忘了我就是你的眼你的腿了,你不開心可以打我、罵我都行!”說完,他把我一下抱起走出了御膳房。
“御冷天,你不是想追她嗎?現在她投懷送抱了,你又耍小孩子脾氣了!”我摟著御冷天的脖子說。
御冷天抱著我快走了好一會兒,才說︰“雪琦,我把張青陽甩開了,我想問你一句話。”
看他半晌沒吭聲,我好奇地說︰“御冷天,剛才還說你很爺們呢,怎麼現在就吞吞吐吐的了?有什麼事快說!”我離開他的懷抱下到地面。
“雪琦,如果當初我修煉魔功沒被------不是,如果我當初沒有修煉魔功,我們是不是就在一起了?”御冷天說著。
我笑得很開心說︰“御冷天,你該不是想說你當初就愛上我了吧?”
御冷天嚴肅地說︰“我是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雪琦,你就跟我說說吧!”
我也很嚴肅地對他說︰“我當時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你長得那麼帥氣,對我又體貼,而且我們還共同收了一對活寶。本以為一輩子就這麼過了,可誰知,你根本就不愛別人只愛自己,所以,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一口回絕了他的愛意。
“雪琦,我當初一心想成為天下第一,努力修煉魔功心無旁念,後來回到妖界魔功練成後,我靜下心來想了又想,覺得自己傷了你的心,下定決心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會珍惜我們之間的愛情的,雪琦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以後我肯定會對你很好的,你叫我往東我決不往西!”御冷天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地保證著。
我摸索著向前說︰“御冷天,你知道有些東西失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還有,我們之間沒有愛情,只有你當時對我的同情。”
御冷天不甘心自己的表白付之東流,說︰“雪琦,為什麼張青陽那個混蛋可以隨你左右,而我卻一點機會都不能有呢?”
“御冷天,你是妖王你不是已經有了喜歡你的女人了嗎?何必還跟著我浪跡天涯居無定所呢?”我向前踉蹌地走著,實在不想跟這性格不穩定的男人繼續說下去。
我的裙子被旁邊的灌木叢給掛著了,怎麼拉扯都不行,我急得跳腳真希望現在有一把刀子。
“姐姐,為什麼如此心急?”張青陽把我的裙子細心地從灌木叢中解下,摟著我的肩膀說︰“姐姐,御冷天的事情解決了,我們走吧?”
御冷天沖上前攔著我們說︰“你們不能走!想走可以,跟我一起!”
張青陽推開他說︰“妖王陛下,這個妖界夠你忙的了,小心你走了,讓別人有機可乘!”
御冷天急著說︰“雪琦,你說句話呀!”
我挺著腰桿站得筆直說︰“御冷天,听令!我命你把不服管束的眾妖一舉拿下,不準有漏網之魚,要讓妖界在你的管理之下大家萬眾一心、團結友愛、互幫互助,重現美好的將來,不得有野心、私心!否則殺無赦!”
我說完,在張青陽的攙扶下慢慢往前走著。
“雪琦,你等等我!”御冷天說著追上我。
“你不是讓我說一句話嗎?我剛才可是很給你面子說了一段話呢!听明白了嗎?照著做或話我們還有一線希望,否則一切免談!”我一甩袖子瀟灑地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
張青陽回頭看著一動不動站在原地的御冷天,對我說︰“姐姐,那家伙可是不好惹的愣頭青,被他纏上了一輩子不得安寧!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我轉頭面對張青陽說︰“你好惹嗎?多一個精英我少操一份心,多好?!”
我們準備出發了,在妖界入口處,站崗的侍衛遞上一封信說︰“宮主、宮主夫人,這是我們王上留給你們的書信,還說祝你們一路平安!”說完兩隊人向我們行禮告別。
“雖然御冷天那家伙很不靠譜,但這將士倒訓練得不錯,個個都是將才啊!”張青陽自從妖界出來後,就對妖兵們念念不忘、贊不絕口。
我不以為然地說︰“那還不容易?等若干年後御冷天歸降我們時再把他的兵佔有己有不就好了?”
張青陽搖著頭說︰“如果他的將士那麼容易就換主,我還不敢要呢!”
耳邊的風聲大且冷,我縮了縮脖子說︰“這麼快冬天就到了嗎?”
張青陽把我緊緊地摟在懷里,說︰“姐姐,女孩子不是最喜歡下雪嗎?把手伸出來,接一朵雪花讓你感覺一下。”
我興奮地伸出手,手上涼冰冰的,那雪花入手就融化成水順著手心往下流了。
我對張青陽說︰“我們到地面行走吧,太冷了!”
張青陽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有種巴不得的成份摻在里面,那有如乘電梯般下降的速度讓我不由地緊抓他的胳膊。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風明顯地小了許多,但還是冷,踩在雪地里腳一下陷了下去,走得好吃力。每走一步都要費勁地拔起深陷雪坑的腿,“天哪,這雪下幾天了?這麼厚!”我高興極了,從小生活在南方,難得下那麼一場雪而且還是馬上就化的薄雪。
我略一彎腰就抓起一大捧的雪,朝張青陽的方向使勁扔去,“哎喲!好冷!”听到張青陽一聲怪叫,我笑得前俯後仰,繼續抓雪想扔出去時,突然感覺脖子冷極了,伸手一摸,好多冷冰冰的雪!彎腰把雪抖下去。
“姐姐,涼快吧?”張青陽得意地笑著。
“啊嚏!”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用手搓了搓鼻子,把衣領拉高了些,又邊續打了兩聲噴嚏,把張青陽嚇壞了,他從遠處跑來關心地說︰“姐姐,你沒事吧?”
我兩手互相搓得起勁,鼻音很重地說︰“冷死我了,好冷啊!張青陽你太過份了!”
听到那男人的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狠狠地把他撲到雪地里,迅速把旁邊的雪把他覆蓋起來,得意地說︰“看你還扔我,開心啊,膽肥了啊!敢打姐姐的主意了!翅膀硬了是吧?敢惹老娘生氣就是這個下場!”我胡亂把雪塞到他的臉上、脖子里、身上,累得呼呼喘著氣,坐在旁邊的雪地里。
“姐姐,我要是窒息了誰來照顧你啊?那你損失太大了!”好半天才听到張青陽的聲音,他爬起身在雪地里連連跳著,說︰“姐姐,看不出來啊,你的力氣真是太大了,看到了沒,那個就是我砸出來的人坑!”
我對那個人坑沒興趣,再說了我怎麼看哪,我對他說︰“你可以形容給我听,到底有多大!”
突然,他到我的身邊說︰“姐姐,我們走吧,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馬上就要天黑了,說不定晚上還有野獸出沒呢。”
他抱起我運起輕功飛快地在雪面上奔馳著,我累極了,在張青陽的懷里選了個好位置,睡著了。
張青陽看著懷里的女孩兒睡得正香還打起了小呼嚕,不由地把落下的披風拉起緊緊地包著女孩兒。看著無邊的雪地對身後的侍女們說︰“去看看周圍有沒人家!”
時間不長,有侍女來報說︰“東南方向三十里地處有一些民屋。”
有方向就走得快了,一眾人來到民屋前,在張青陽的示意下侍女上前敲了敲房門,誰知那房門竟自動開了,侍女們小心翼翼地走進門,查看了一會兒出來稟報說︰“宮主,里面的人全死了。”
“晦氣!去看看下一家!”張青陽抱著雪琦離開那房門。
看到一家外表上看還算華麗的兩層樓房,侍女們從牆上跳入從里面打門打開說︰“宮主,這房里沒人,但有十幾具棺材!”
張青陽氣極了,對侍女們說︰“把那些棺材全給我搬出去!設上結界,我們今晚就在這兒歇息了!”
侍女們動作很快,把那十幾具棺材全搬到遠處的田地里,並把這華麗的樓房設下兩層結界,這才放心地進屋給主子們燒水去了。
當我醒來時,我摸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已躺在*上,但身上蓋的那*被子實在不敢恭維,霉氣味太重不知多久沒人用過了。
我把被子用力掀開摸索著下*找鞋子,不知張青陽這個壞蛋把我的鞋子放到哪兒去了,我赤腳踩在冰冷的地上,在*周圍感覺鞋子的所在地,“鞋子鞋子快出來。”我默念著。把手伸向*下,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只,再向*的更深處摸去,摸到了一個長長的物體,冰冰冷冷的,‘這是什麼?’我暗想著。
突然,我的手腕被狠狠地抓住了,那感覺就是一個冰疙瘩透心涼!我想把手縮回來,但那東西卻越抓越緊,把我的手箍得生疼,並把我往里拖著,我忍不住慘叫出聲︰“好痛啊!你放開我!”我使勁地掙扎著。
“姐姐,你怎麼了?”張青陽沖進房里聲音激動。
剛才用力過度現在一下被松開,我脫力地向後倒著,就這樣狼狽地坐在地上披頭散發。
“姐姐,姐姐!”張青陽拍著我的臉,把我從地上扶起。
我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地面向著他。
“宮主,夫人怎麼了?”有侍女緊張地問道。
一名侍女端來一杯熱茶,張青陽說︰“姐姐,喝些水解解渴吧。”
我把受傷的手伸到張青陽面前,哭著說︰“痛!”
張青陽吸了一口氣,激動地說︰“姐姐,是誰這麼狠把你箍成這樣的?來人!給我搜!”
他取出剩余的玉肌膏把我那滿是淤青的手腕輕輕地涂了一層又一層,涼絲絲的感覺真好,我回過神來,撲進張青陽的懷里說︰“嗚嗚嗚,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它把我往里面拖,好痛!”我語無倫次地說著。
“姐姐不哭啊,它在哪兒?”張青陽耐心地問我。
我嗚咽地說︰“在*下。”
張青陽才發現我竟是赤腳站在地上的,他抱起我,說︰“姐姐乖,地上太冷會著涼的。”他撿起地上的鞋子幫我穿著。
侍女們不等宮主發令已經把*鋪抬到另一邊,猛一看沒什麼發現,仔細檢查才發覺,牆布的後面竟是空心的,敲起來‘空空’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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