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姑姑……你老人家消消氣……年紀大了,回慈壽宮去好好休息吧!”皇甫玉顏剛才被太監掌嘴了幾下,後面差不多藥性也過去了,她在一刻鐘之前已經清醒了過來;此時才站起來和太後對峙。
“皇甫玉顏,我是你的親姑姑,你……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太後的手都在發抖,一半是被氣的,一半是被嚇的。
“姑姑,本宮當然知道你也是咱們皇甫家的人啊,念在咱們同一個祖宗的份上,本宮讓你在慈壽宮頤養天年,朝堂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歹咱們始終都是一家人……”皇甫玉顏又看著其他的四個太妃,還有一大群宮女太監。
“來人,太後身體不適,送她老人家回慈壽宮去頤養天年,沒有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還有把這一群刺客抓起來,全部送到冷宮去,用火刑送她們上路!”皇甫玉顏冷靜的對著侍衛命令道。
“是,娘娘!”那一群侍衛如同虎狼一般起身,打算執行皇甫玉顏的命令,對付這一群老弱婦孺。
這時候宮里突然想起一陣混亂的聲音,還有火光和混亂的喊殺聲,由遠及近……
“娘娘……娘娘……好像是……皇……”一個身受重傷的侍衛闖到了皇甫玉顏面前,話還沒有說完就倒了下去。
“娘娘,讓卑職去看看吧……您先帶人看著她們。”趙磊決定先去外面看看,這一群以太後為首的婦孺很有可能是最好的人質。
“趙磊,先不要去看了,你快帶人去把太後抓起來為質,我心里有點不安,要是表哥不死帶人回來了,我們就完了……”
“是……”趙磊說著起身,抽出隨身的佩刀,他打算直接朝太後下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時候從外面沖進來一群身穿甲冑的士兵,為首的居然是司馬賢,司馬賢右邊是一個絕美如天人的勁裝少年,還有夏天浩面無表情的站在司馬賢左邊。
這一群奇怪的士兵武功高強,尤其是絕美的少年將軍和夏天浩,他們在戰斗中切人頭簡直就是砍瓜切菜一般簡單,很快就把原本守衛在御龍宮外的侍衛抓獲或者斬殺;趙磊打算拼死抓住太後為質,可是卻被小夭輕輕揮袖子擋開;,絕美少年的長劍很快就抵在趙磊的脖子上,小夭和那少年對視了一下。
“……表哥……”皇甫玉顏復雜的看著一身戎裝的司馬賢,她此刻非常的狼狽,身上僅僅裹著一條帳幔,整個人趴在地上,被夏天浩滿含殺氣的拿刀對著。
司馬賢看都沒有看皇甫玉顏,徑直走到太後面前跪下哭訴著,“母後,兒臣不孝,救駕來遲,讓母後受驚了……”
“賢兒,是你嗎?母後不是在做夢吧……”太後驚喜交加的伸手去,打算摸摸看是不是真人在自己的面前;自從自己的皇帝兒子失蹤之後,心里就從來沒有踏實過,一次次從夢中哭泣著醒來。
司馬賢伸手抓住太後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母後,不是做夢,是孩兒回來了,孩兒沒事了……”
“好!……好啊……老天終于開眼了啊……”太後此時眼里滿是慈愛和感激的光芒,她終于盼的雲開見月明了。
隨後母子倆稍微訴說了幾句,眼看著太後精神不濟,司馬賢趕緊把太後送到了慈壽宮睡下,之後才開始處置這一次的涉事之人……
此刻天色已經微明了,今晚的南晉皇宮算是通宵未眠,處理好宮里的皇甫家族的人馬,司馬賢隨後命令夏天浩帶著從大江南岸臨江城抽調回來的五千人馬去查抄安國公府。
可是等夏天浩帶人闖進去之後,才發現這個安國公府上已經人去樓空了,他們居然早早的就挖了地道,逃出了城外,按照車馬的痕跡,應該是去了南方。
最近兩年是南晉最為混亂的時期,先是大皇子造反,隨後是賢帝失蹤,然後是皇甫皇後攝政,皇甫皇後攝政的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派兵馬攻打蘭陵城,听說派去的四千兵馬全軍覆沒……
再後來失蹤的皇帝突然回來了,安國公一家居然勾結余杭將軍和閔郡守備軍公然造反,皇後逼宮時候被賢帝打敗,安國公一家逼宮未成,舉家逃亡南方沿海方向,先是帶領叛軍霸佔了余杭,然後和閔郡守備將軍擁軍三十萬把南晉的國土又分走一小半。
小夭分析的是,安國公讓人佔領了後世的浙江和福建兩個地區的地盤,南晉只剩下原來的江甦、江西、廣東、廣西的一半;夏將軍的五十萬軍隊基本就分散駐扎在這幾個地區的邊境,和東雲國對峙著。
賢帝雖然奪回了皇宮,可是宮里面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沒有了,賢帝的青梅竹馬皇甫貴妃因為參與了造反,而且穢亂宮廷,直接被打入了天牢。
敏慧貴妃陸氏如今已經病成了紙片人,華神醫都無力回天,陸貴妃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看到司馬賢終于回來了,她居然回光返照的和司馬賢做了最後的道別;賢帝溫柔的送走了她。
珍珠和翡翠已經找不到蹤影了,即使找到了也回不來了,她們二人再也沒有容身之所了;皇甫玉蕊自動住進了冷宮,她已經知道自己被親嬸子下了絕育藥,即使沒有喝絕育藥,她也得不到皇帝的垂愛,所以她心灰意冷,生無可戀了。
因為安國公一家逃走的關系,皇甫玉顏暫時還活著,司馬賢和夏天浩等人花了五天才理清了整個吳中城的奸細和安國公余黨。
小夭和灼華也沒有閑著,灼華還是全力的練兵,小夭除了要對付安國公余黨之外,還要準備糧草和傷藥,未來還有許多硬仗要打,一刻都松懈不得。
皇甫玉顏這幾天如同行尸走肉的活著,除了一天一頓飯,沒有人來跟她說一句話,第五天她終于盼來了司馬賢和于小夭。
“表哥,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呀……我愛你啊……”皇甫玉顏一看到司馬賢,就從地上爬到司馬賢的腳邊,打算伸手抱住對方的腳。
可是賢帝惡心的一踹,把已經沒有縛雞之力的皇甫玉顏踹到了一邊,“別踫朕,你這個惡心的女人……”
“呵呵……”皇甫玉顏不由得冷笑道,“惡心,表哥,你曾經還是很愛我的,不是嗎?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成為了南晉第一美人,你就和我說過,等我長大了你就會娶我的,你都不記得了嗎?”
“那都是兒時的戲言,要是你不那麼惡心,或許朕還會敬重你……”司馬賢沒有否認自己曾經少年時期還是很喜歡表妹的;曾經說過要娶她也是真的。
“……敬重……我對你的一片痴情,最後只換來可能會敬重……表哥,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
“朕殘忍,都怪你自己,你仔細想想曾經做的那些腌 事情,朕都不好意思說你了……”司馬賢一臉嫌棄的說道。
“……都怪我自己,怎麼可能,全部都怪表哥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誰叫表哥你在婚前就沾染了兩個低賤的丫頭;還要納于小夭為側妃,還把自己的心給了別的女人……”皇甫玉顏此時已經毫無形象,比瘋子還不如。
隨後皇甫玉顏看到了站立在旁邊的于小夭,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終于長大了,果然是一個妖精般魅惑人心的樣子,自己此時有多狼狽,這個于小夭就有多麼的精致完美,皇甫玉顏血氣上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揭底斯里的對著于小夭吼道,“于小夭……都是你,都怪你,勾引了表哥,讓表哥對你魂牽夢縈,連寵幸我的時候都叫的是你的名字,我恨你,恨你……不死不休……”
“你這個賤人,簡直不可理喻……”司馬賢簡直想要給她一個巴掌扇死她,他的**被皇甫玉顏暴露了出來,他頓時有些惱羞成怒,紅著臉看了于小夭一眼,發現對方面無表情,心里一陣挫敗。
于小夭等皇甫玉顏有氣無力的時候才蹲下看著她道,“皇甫玉顏,第一美人是吧……也不過如此……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和你從來不在一條線上……”
“……你……”于小夭越是淡定,皇甫玉顏就越是惱怒,她指著小夭氣憤的說不出話來。
小夭看了看司馬賢,又看著皇甫玉顏,用腳把皇甫玉顏的手指踩下去,輕輕的說道,“說實話吧,皇甫玉顏,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總是想著要除掉我,何苦呢……其實你只是個病人……精神病人……你知道你患了什麼病嗎?”于小夭這個問題讓司馬賢和皇甫玉顏同時一怔。
小夭接著輕聲說道,“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大病,就是房事上癮癥而已,你是不是沒有男人陪伴就會覺得空虛,就無法單獨成眠,所以你夜御三男是常事,而且你越貪歡,你的身體受損就越嚴重,吃多了避子湯,終生無法做一個母親,這都是你的報應……”
這話讓在場的另外兩人都是目瞪口呆,那兩人都是這件事情的親身參與者,此事居然是如此真相。
“我……”皇甫玉顏此時才感覺自己似乎曾經忽略了什麼。
“你還記不記得你當初做的第二件壞事?”
“什麼?”這話讓皇甫的心思一跳。
“你給三個地痞流氓灌了強力媚藥,讓那腌 的三人來毀我清白……”
“……”皇甫玉顏記起來了,這好像算是整個事件的起源;要是沒有發生那件事情,也許後面這三年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你知道嗎?幸虧的我運氣好,躲開了那三個腌 的人,要不然,我早就受盡了凌辱後沒命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要是你一開始沒有算計我,後來的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小夭痛恨那些把陰謀詭計用到同類身上的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事件的根源起源于男人的私心。
小夭接著說道,“後面,你是不是就因為想要報復已經愛上了別人的皇上,然後就開始和你的侍衛私通,再然後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你甚至派人殺死了你的堂妹皇甫玉釧,你的野心也逐漸的膨脹變大,最後親手派人刺殺你的夫君和曾經的愛人,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司馬賢也是憤怒的看著皇甫玉顏,這個女人曾經擁有南晉天下最好的一切,後來卻也親手毀了這個最好的天下。
“是啊,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皇甫玉顏自己也找不到答案,“我也不想的,我是迫不得已的……”
“你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記恨與我,我從來都不會和別的女人搶一個男人,你的情敵從來都不是我,我根本沒有進宮的想法……可是你卻派人去攻打我的家,傷害我的家園……所以我不得不維護自己的利益和安全……我只是把你加注到我身上的事情又還給你而已……”
“你要殺了我?”皇甫玉顏擔憂的問道,她還是不想死去啊。
小夭搖搖頭,“不會,我不喜歡殺人,我喜歡做好事,你不是喜歡男人嘛,我會滿足你的願望的,我會讓你永遠都不缺男人……”
說道這里,小夭抬頭看了看司馬賢,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皇甫玉顏;司馬賢很快就明白了小夭的意思,“小夭,我說話算話,她歸你處置,你想怎樣就怎麼樣……”
“好,我先把她帶走了……”小夭朝身後一揮手,小魚兒帶人過來把趨近于昏迷的皇甫玉顏用麻袋一套,兩個人抬著麻袋就走了。
邊走還邊說,“兄弟,注意點,別踫到這個髒女人,省的惹咱們一身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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