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那個人接電話的空檔,另一個已經忍耐不住了,他扯開多熙的〞xiong zao〞帶子,俯身急切地親上去,另一只手則伸向多熙的內褲里。
啊……多熙尖叫掙扎起來,巨大的羞恥與恐懼佔據了她,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那個人听到聲音,立刻把嘴湊到多熙嘴巴上,多熙只能閉上嘴,咬緊牙關,扭過頭去,不去看那個人惡心的嘴臉。
“華哥……”那邊,那個人接了電話。
“听說你們昨天接了個活兒?”那邊華哥問道。
嗯。那人不情願地應了聲。這種事在他們圈子里是保不成秘的,因為涉及中間人,而中間人是受各方面勢力控制的。只要陳年想打听,總會打听出來。
“把地址報給我,要命的話就待著別動,年哥馬上就過去了。”華哥下完命令,掛了電話。
那個人愣了會兒神,直到多熙再度痛苦的聲音傳過來他才醒過神,走過去,將多熙身上那個人拉了起來,“華哥讓我們停手。”
那個人正在興頭上,哪能听得進去,還要往多熙身上撲去,被接電話的人一拳打倒,“別瘋了,她要是有意外,陳年不會饒了我們的,你真的想死嗎?”
陳年的名字讓那個人冷靜下來,他跺了跺腳,為一塊肥肉眼看著要吃進嘴里卻要吐出來而懊惱不已。
接電話的那個混子找了個床單將多熙蓋住,然後對那兩個小聲說了句︰“還是保命要緊,反正妞有的是。”
三個人沉默下來,有些忐忑地等著。這個時候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一會兒會挨頓揍是肯定的,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接了個活兒,會惹來這麼大麻煩。
陳年已經和多熙通話時知道了位置,等華哥電話過去告訴他那棟樓哪個樓棟哪個樓層哪個房間,他很快就找來了。
粗暴的敲門聲響起,其中一個小混混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跳起來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陳年一腳飛過來,將那個小混混踹翻了。隨後跟進來的幾個兄弟,上來就將那三個混子一頓暴揍。
“沈星星,你沒事吧。”陳年則急忙俯身去看多熙,剛一拉開床單,就發現多熙衣衫被撕裂,近乎全裸著。而她的身上沾滿了血跡。
看到這些血跡,陳年嚇得倒吸了口冷氣,他急忙將綁著多熙的繩子解開,查看多熙的傷口,尖銳的匕首劃出猙獰的傷口,皮肉外翻,仍是有血跡從傷口里滲出來。
陳年的眼楮一下子紅了,他用床單將多熙包住,低聲安慰多熙︰“別怕,有我在。”然後他將多熙抱到沙發上坐好,“等我一會兒,我就帶你離開。”
說完,陳年轉身走到那幾個被打的嗷嗷求饒的混子面前,對自己手下人吩咐,“堵住他們的嘴。”
手下人很利索地用布條封住了他們的嘴,陳年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搜出匕首,也不說話,眼楮露著陰冷的光,舉手便用匕首在那幾個人身上開了花。
那幾個人被封著嘴,殺豬般的嚎叫只能悶在嗓子里,以及目光里生不如死的恐懼。那種恐懼也是剛剛多熙眼楮里的。
“一會兒問出幕後主使,其他的你們看著修理。”陳年說完這句話,扔下匕首,轉身回到沙發前,蹲在多熙面前。
多熙身體有些發抖,腿軟的站不起來,她看著陳年,目光有些直。
直到陳年握住她的手,輕聲說了句“星星,我是陳年”,多熙才仿若從噩夢中清醒一般,她投靠在陳年的懷里,不能說話,眼淚 里啪啦地落了下來。
陳年將多熙抱起來,走出屋子。他把多熙抱進車里,看著多熙慘白的臉,不住地小聲安慰她︰“沒事了,星星,沒事了,我帶你去包扎一下傷口。”
陳年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去了一家安靜的診所,停好車,陳年將多熙抱了進去。里面一個正在打游戲的男人伸出頭來,看了看陳年,不緊不慢地問道︰“這次又傷在哪兒了?”
“快點,幫她逢傷口。”陳年沒心情和他多說什麼,急急地說道。
男人這才站起來,看了看多熙,她身上的血從床單滲出來,“抱進來吧。”
另一間屋子,是一個小型的處置室,陳年將多熙抱進去,放在檢查床上,男人走進來時,已經穿上了白大褂,戴著口罩,對陳年說道︰“你先出去一下。”
陳年看了看多熙,轉身往門外走去。
剛走了一步,胳膊就被多熙拉住,她死死攥著他,眼神里都是恐懼。
男人看了看他們,語氣懶懶地說了句︰“算了,你就留在這兒吧,不過一會兒看著可別心疼,再把我揍一頓。”
陳年回身,將多熙攬進懷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此刻他沒有心情開玩笑。
男人走過來,“傷口我看下。”
陳年將多熙的兩只胳膊從被單里露出來,五道血紅的傷口呈現在眼前,男人微微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看陳年,卻什麼也沒說。
“處理細致點,留了疤以後沒法穿短袖衣服了。”陳年不忘叮囑一句。
男人沒說什麼,轉身打開無影燈,端來消毒水處理傷口,然後淡淡提醒了一句,“會有點疼,忍著點。”
當蘸著消毒水的棉花球踫到多熙傷口的時候,多熙本能地縮了一下,陳年將她摟緊,不由自主地咬緊了牙關,他寧願受傷的是他。
傷口處理完,多熙疼得身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她無力地靠在陳年身上,恐懼與疼痛達到頂點,暈了過去。
感覺到多熙忽然軟在自己的懷里,陳年低頭,見到多熙閉著眼楮不省人事,嚇的心都不會跳了,“老蕭,她怎麼了?”
“疼暈過去了唄,這樣更好,一會兒縫合傷口不用打麻藥了,”被稱作老蕭的男人依舊見怪不怪的樣子,然後對陳年說道︰“不過她倒挺能忍的,一聲不吭。”
“我倒寧願她哭著喊著,一聲不吭更讓人心疼。”陳年覺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呵,你也會心疼人了……”老蕭不屑地笑了一下。
陳年不悅地看了老蕭一眼,沒有說話。老蕭也不再說話,趁著多熙昏迷的空檔,細細為她縫合了傷口。
縫合的空檔,老蕭目光瞄了一眼多熙裸露在外的腿,立刻被陳年喝了一句,“往哪兒看呢。”
老蕭噗地樂了,“夏天穿短褲都比這個露得多,你緊張個p啊。”
陳年沒有說話,將床單往多熙的腿上拉了拉。惹的老蕭笑了起來。
“別笑,好好縫傷口。”老蕭的笑也被陳年喝止。
“你愛她?”老蕭淡淡問了一句。
“愛,從高中時候就愛。”陳年一口應了。
“她愛你嗎?”老蕭不知趣地又問一句。
“不愛。”陳年利落地答到。
老蕭便又笑了,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直到傷口全部縫合完,包扎好,老蕭才摘下口罩,對陳年吩咐︰“拆線前傷口不能沾水,盡量別吃刺激性食物,不許飲酒,隔一天過來換藥,一會兒給你開點消炎藥。”
“她什麼時候能醒?”陳年看了看懷里的多熙。
“這個時候讓她多昏迷一會兒有好處,死不了,放心吧。”老蕭說的極其輕巧。
陳年斜了老蕭一眼,然後將多熙慢慢放躺在手術床上,“給我一個干淨毛巾,我幫她擦擦身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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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陳年第一次見到多熙的身體,雖然眼下的光景容不得他有旖旎的想法,但當他的手踫觸到多熙的肌膚,還是感覺有一股不受控制的電流穿過了他的身體。
多熙的胸有一只裸在外面,粉色的蓓蕾可愛地嵌在胸前,陳年閉了閉眼楮,深呼吸一口,幫多熙把〞xiong zao〞整理好,然後用蘸著溫水的毛巾,細細擦去多熙身上的血跡。
血跡擦干淨後,陳年又跟老蕭要了一件新的白大褂給多熙穿上,他這才深深出了一口氣。然後坐在圓凳子上,靜靜看著多熙,昏迷中的多熙面色發白,惹人疼惜。 △ △
他一直以為多熙沒有跟著他是幸運的,尤其上一次和多熙吃飯遇到仇家來尋仇,他更是覺得多熙跟著鐘 才會有幸福,但這次的事件讓他明白,跟著鐘 ,多熙的日子也不好過,這次的事件十有八九是跟鐘 有關的。
不大一會兒,陳年的手機響了,是他手底下的小弟,小弟的電話印證了陳年的猜測,已經查出幕後主使人,是鐘家老板娘的司機。
哦。陳年說了聲“知道了”掛了電話。
鐘家的老板娘,不就是鐘 的媽媽?她的司機會招人做這種事,不明擺著是受了她的指使?陳年的怒火騰地涌了上來,果然。
他半分沒耽擱,立刻給鐘 打了電話。
“鐘 ,你他媽的混蛋,我今天明白告訴你,我不會讓沈星星跟你在一起的。”電話一接通,陳年就兜頭罵過去。
“怎麼了?是不是多熙發生了什麼事?”另一邊鐘 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陳年不會無緣無故地打電話罵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多熙出事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