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聲音,在我左手邊,原來是我走歪了,我奔著他們聲音的方向走過去,塌方面積高離道路高了兩米多,我伸長手,根本夠不到旁邊,周圍什麼都沒有,連墊腳石都沒有,這里是虛圖,他們只能在不遠的地方喊我名字,我卻過不去。 點 小 說,x.
我在斷路邊左右徘徊,等土路凹陷,我才往前走兩步,揚土滾滾,我什麼都看不見,听著聲音大概位置往前走,不料這一步走錯,左腿小腿陷進土里拔不出來,我右耳首先听到巨石踫撞的聲音,心想,壞了,這石頭是朝我這個地方來的,小爺爺的命真要交代在這了。
最危險的時候我還在坐以待斃,心里慌的不行,一心面臨著死,巨石的聲音越來越大,在某個地方踫撞散開,我心里已經接受必死無疑,就在我放棄信念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我的兩只胳膊,分別扣上一只手,再把我往外拉,小腿一點一點的出來,這時候後我眯著眼,看拉我的兩個人,看到的是兩個土人,這兩個人已經被土,吹成了土人。
耳畔隆隆,巨石的聲音離我更近,還有幾秒鐘,我將被巨石淹沒,還有一小節腿在里面,我不甘心,我右腿猛地發力,加上兩人拉的力道,我小腿拔出來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向後仰,由于後面的兩個人不知道,我被他們拉出一米遠,懸就懸在,我掉地的瞬間,腳尖被什麼東西擦過去,就差那一秒,我就整個人葬身在這塌方的路況中了。
“還能不能走?”永遠不會放棄我的老大。
“說話,等會還會塌方。”這個人我沒听出來。
“我沒事,我能走,看不見。”我說的不連貫,意思是對的。
有個人吹了一聲口哨,我幾乎是被兩個人駕著走到的路面上,我的體力沒問題,就是被剛才一嚇,大腦有點缺氧,拍掉臉上的土,吐了幾口沙子。站在我面前都是一個一個土人,我還傻不拉幾的問了一句,“你們怎麼變成這樣了?”說完便後悔了。
“為了搶救一個被泥石流掩埋的小猴子。”幾個人體形一樣,都是一身土,加上耳朵被堵死了,听得含含糊糊,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話。
六個人在剛過冬的河水里,刺骨的洗了一番,換掉的衣服直接扔在路上,一身土衣服,足有十多斤重,現在沒了馬匹,只能靠人往外背,跟當地人打听,多虧現在離洛瓦寨不遠。
下午四點鐘,幾個人灰頭土臉的出現在村口,一顆三人環抱的槐樹屹立在村口的古井旁,這棵槐樹上系著上萬條紅繩,已經被當地人千百年來洗禮成了許願樹,寄托著美好的鄉思。
“這槐樹不是鬼寄身的地方嗎?”牛胖皺著眉看著老槐樹。
我看四下無人,“閉上你的烏鴉嘴,這是許願樹。”
牛胖大吃一驚,還想問下去,被愣子捂住,“信不信哥讓你吃翔?”
我搖搖頭,這牛胖終于遇上了對手,听見愣子說話,連屁都干方一聲。
村子還保留著打井吃水的習慣,家家戶戶門口有兩棵柳樹,在民俗中,柳樹寓意著破災避難。人們刻畫出來的觀音,手中淨瓶內的樹枝就是這柳樹枝,點化眾生,普度苦憐人,為世間送福。其次鬼釘的木料就是取自柳樹,一般尸變的尸體有鬼釘鎮壓。
村子里都是農家小院,一家一戶,連賓館都沒有,正直冬春交替,即便搭了帳篷,也沒人進去,都在外面烤火,我見幾個人無話,我主動打開壞匣子。
“哥幾個,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鴨舌帽瞅了我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了句,“倒騰古玩的。”
我一听是倒騰古玩的,肯定是行家,“現在查的這麼緊,你們還敢干?”
石頭听到這句話,“小哥,我告訴你吧,在浙江,我們的人遍布,誰敢動我們,就等于找死。”
“那我們這次下的斗,有沒有值錢的東西?”牛胖搶著問。
“值錢的東西?我不知道你們把之前的東西定義在什麼價位上,反正我們出活絕對不會空著手回來,我還告訴你們,越是沒東西的古墓,里面倒騰出來的東西越值錢,光是墓主人的一身衣服都價值連城,不過這也是有損陰德的事,古墓一般保存完好,尸體不腐爛,十有八~九是通過秘術處理的,更殘忍的是,直接把人的魂魄封在尸體里。”愣子說道。
“這里邊有沒有什麼奇怪東西?”牛胖指的奇怪的東西無非就是粽子一類的。
“不知道,這次我們是通過上頭直接下達的命令,具體事我們也不知道。”愣子回答。
“那你們踫到過粽子嗎?”
“粽子?粽子哪有那麼好見,一萬個墓里能出來一個粽子就不錯了,你想多了。”石頭道。
牛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忙不失問向鴨舌帽,“你們是不是去過河北?”
鴨舌帽點點頭,“你們的冤家還真多,不光我們盯著你們,還有一撥人盯著你們。”
“還有一撥人?”我皺著眉反問道。
“你們不知道?還有一波人,不過看樣子也不怎麼樣嘛。”鴨舌帽語氣中帶著不屑。
“算了,別想了,趕緊睡覺,明早趕路。”老大打岔,好像他知道一樣。
見天色還早,其他門人有困意,一打開話匣子,說話越來越沒譜,從倒斗說道文物局,又從文物局說道娶媳婦,我根本插不上話去,發生的一切斷斷續續,反正我餃接不上,干脆順應事情的發展,他想怎麼走就怎麼走吧,上天注定的命運,我有心改變,無力反擊。
進山的路基本上是懸崖峭壁,沒有向導,我們盲目抓瞎,進都進不去,再找向導的途中,我們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這次來的人不只有我們一個,而且他們已經進山一整天,把我們遠遠甩在後面。結合到昨天鴨舌帽所說的,這些人應該是醫院看守我們的另一撥人,其中絕對有秘密,老大知道,鴨舌帽知道,東家知道,我一點都不清楚。
奇峰峻嶺,山道沿著懸崖峭壁,只有不到一米寬,一個小失誤,不慎落到山谷就是死無葬身之地,我們的向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是前面那對人向導的兒子,他介紹說,在山谷里消失的人不盡其數,知道你沒力氣,或者死在這,不到以一個晌午的時間,兩頭都看不著,這里的野獸流竄的厲害,沒有防御能力,就等于送上門來等著野獸們吃。
我們是上午才找到的向導,中午進山,若是听我的,就撿點他們剩下的回去,也能賣不少錢,在這個問題上老大和鴨舌帽戰線統一,必須趕上他們,,好像里面有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知道走到半夜十一點,看樣子實在趕不上,迫于無奈選擇的原地休息,走的雙腿打顫,腳下起了不少泡,誰也沒心思多少話,向導在這里土生土長,對于這點腳程不在話下,我們一個一個躺在地上,連說話都顧不上。
因為天氣冷,我們被想到拉到火腿旁邊,烤著火,連帳篷都沒搭,和衣而眠,迷迷糊糊被談話聲音吵醒。
“不行不行,那條路不能走,我們當地人都不敢走,跟被說你們了,給多少錢都不走。”這聲音像是在爭吵。
我睜開眼楮,看到老大正勸說向導,“我們也不想,你爸不是在前面的隊伍里嗎?你們都知道我們為了什麼來的,你就不怕你爸出啥事?”
向導決然的搖頭,“那條捷徑不能走,那里是.....”听起來很難說出口。
“尸坑。”鴨舌帽替他說出來。
“你怎麼知道?連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向導歪著頭看著鴨舌帽。
鴨舌帽籠著火堆,“你爹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帶著一撥人進了山,遇上迷霧,最後那撥人拉著你爹走了這條捷徑,里面是日軍刑訓基地,大量的刑訊工具,還有一個尸坑,里面都是人骨頭,堆積的和地面一樣高,至于那撥人怎麼死在里面的,你爹肯定沒和你說吧。”
我見向導眼神迷離,“不算我爹,逃出來了四個人。”
“逃出來了四個人?那次真的逃出來了四個人嗎?”鴨舌帽話趕話,直逼向導。
“是....是四個....”向導的語氣有貓膩。
老大這時才緩緩開口,“我如果告訴你,被你爸丟下的這個人就在我們的隊伍里呢?”
向導徹底慌了,說話結結巴巴,“不,不會,絕對不會,那個人明明就已經進了坑。”
“你們家對得起他嗎?現在你家每年還祭拜他呢吧,當年的陳牧,就是被你爹推進尸坑里的。”鴨舌帽小心翼翼的說出口。
“不是,我們每年確實每年祭拜陳牧,絕對不是我爹推得。”看樣子,這位小向導也不知道事情的經過。
鴨舌帽又故作大方的說道,“放心,雖然他今天來了,那一輩子恩怨,就相當于放下了,你們也不用祭拜他的排位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陳牧,現在你爹有危險,前面那隊人馬,可不是省油的燈,在發生之前的事,保不齊不對你爹出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