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你他娘的出來。”我朝著支援我們的大巴車破口大罵。
大巴車里伸出一個頭,白白淨淨,“我剛接觸這一行,還沒有學會怎麼降服儡,張斌先生說你會自己解決。”
一听張斌這個名字,更來氣,豆沫這家伙永遠把牛吹得那麼大,哥現在一樣家伙都沒有,拿什麼斗。
這時女尸從車里出來,往我這邊狂奔,我繞回我們所乘坐的大巴,女尸沒有跟過來,跑進了玉米地。
她是在找自己的頭?剛才追我是感覺到我身上和她的血一樣,把我頭當成了她自己的?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要是真把我的頭按在她脖子上,也夠不和諧的。
女尸又從玉米地里跑回來,手里抱著被我甩出去的頭,早知道就應該把頭扔的更遠一點。
三輛車只有鬼大巴的車門大敞,鬼司機要多悠閑有多悠閑,我相當于馬戲團里的猴子,他只是個看客。這女尸也是,一根筋往我這跑,我欠你錢了還是我欠你命了。
我看著女尸,一步一步往後退,退了數米,脖子一緊,一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提著我往上拎,出于本能,我看向我靠近的女尸,那兩只手在她手臂上縫著呢,掐住我脖子另有其尸。
另有其尸?還有一只在暗處,臥槽,一對一,我還混個這熊逼樣,現在出來倆。
我被提的越來越高,腳尖離開地面,呼吸困難,我看不到身後的東西,我伸手掰抓住我的那只手,無濟于事,干脆抬腿向後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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