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領導女人,坐在臨窗的位子,注視著外面的清脆草坪。草坪有些楓樹,嫩綠得厲害,卻讓她有些嫉妒地弄著頭發。
陣陣空調風打著肩膀,她也不怕透過玻璃的太陽曬著,似乎需要點別樣溫度,懶懶地伸了幾個腰子。
此時的她,似乎要好好地想一想,拿著手機打著沒有體溫的字,卻時不時地把那些字給刪除了,似乎也不曉得該怎麼樣地弄著它。
說實在的,她只要放下一點點東西,也犯不著如此地多愁善感了。人的想法不是如此。至少,這對她目前來說是難以放下的啊。
她不再打著那無聊的字,看著外面的綠色,不由得作嘔幾聲,卻什麼也沒吐出來。也許,那綠色下面的東西,有太多的骯髒物。
此時的古惑仔,已經來到了她身邊,靜靜看著她,面帶了幾分微笑,似乎在品讀她衣服下面的東西。
那美麗的東西,似乎橫陳在他眼前,像豆芽一樣地崩開在他心的每一個角落,讓他輕微地撫摸著她的手,似乎是他很久沒做過的事。
她拉下窗簾,似乎有些怕太陽的溫度,也許是為了不讓外面的人看到這一切的苟且吧。
這為什麼如此說呢?她並沒徹底地拉下窗簾,而是半開著。
見她如此,古惑仔只好放下手,半握拳頭似乎有種強烈地憎恨這光線,而不能讓他渾水摸魚了吧。
之後,他用手抹臉幾下,似乎覺得心深處痛楚地被某種東西給一再地喚醒著,只好用喝茶的動作去掩飾。
她淡淡地說著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覺得有種並不明白的心情在纏繞著她,像手機膜一樣可以觸摸卻無法近距離地把握著,使得她無力地進入深處。
為什麼如此呢?
見他如此問著,她淡淡地說她是個軟弱無力的人,並靜靜地看著天花板,有幾分別樣孤寂的感覺。
顯然,她腦殼也有些不正常了,意識也遲鈍了幾許,像無奈擺動的楓樹葉子說著她的無能為力。
她說她必須做點什麼,盡管是模糊的,都在握著拳頭地輕拍了一下桌子,並說︰“人永遠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沒法獲得應有的社會地位。”
“你真是能干。”
他想起了領導的第二夫人話,不由得痛苦地吐著手的香煙,不知道為什麼她那樣地說著,更不知道她要用十米跳台的死亡動作去威脅領導。
之前,他是明白的,也听見過她說過那理由。但是,此時的他,面對領導女人無法明白那點了。
“你怎麼了?”
古惑仔用濕巾紙擦汗,並說︰“還好。”
“你是不是給她做太多了?”領導女人搖頭地笑問道。
“哦。”他只能如此地應著,知道這不能解釋,並總結過這類話題。
“你為什麼動不動出汗呢?”
“你在我心里搗鼓著,讓我為你一再地感動著。”
“那好了……”她動了動嘴巴子,並沒一口氣地把話給說完,而是弄著頭發地哼鼻子。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那個東西又大又硬還能持久。所以,我決定按著你的意思去相信你。”
顯然,她並不相信他的話,也不想此地放棄他的種種好處。畢竟,見過她夫君也亂來而不珍惜她對他的付出,她覺得有幾分無可奈何。
不過,她並不是個老套的人,為了能優雅地生活,從來沒把貞節牌坊放在心,是因為她從來沒接受這樣的教養。
“我懂。”
“我們都是愛的勞碌命。”她從他煙盒子,抽過一根香煙,對著他遞來的藍色火苗遞吸著。
他心不在焉地听著她說著別樣的故事,感覺那些話題從煙雨市飄過來的,並不沒經過太多發酵。
于是,他要來了一支紅酒,和她慢慢地喝著,很想此而醉倒下去,並覺得人只有醉了才能心遠地自偏。
他邊喝酒邊看著楓樹葉子,面對那生機盎然的綠色,卻沒法覺得如此,而是覺得那有些灰,似乎那些是人家的、與他沒什麼關系了。
她說他並不知道她的心。那些天,他對她做著一件又一件殘忍的事,讓她沒法知道他的行蹤。
那時候的她,很想把頭發改變下,最終覺得短發太沒女人味了,才不得不放棄。她說他對此渾然不覺。
他並不解釋什麼,而是說她任何一個發型都讓他非常地喜歡,見她說起她身的裙子,又是說她穿什麼衣服也都讓他非常地喜歡。
等了會兒,見她還是有些不信,他不得不開玩笑地說她是皇帝新裝的模樣,是他的最愛。
她說他如此地說著謊言,也讓她開心;不過,他不說也算了,是不會讓她斤斤計較的。
她只是有些孤獨時,想能听听他的聲音,想能好好地體驗他的體溫,讓她盡情地胡思亂想也好。
顯然,她在對他極度抱怨著。
他知道了這點,卻對此無動于衷地抽煙著,總給她說著題外話,讓她開心地笑著。
到了後來,領導女人說︰“你也多少了解女孩子。”
哎!哎!
見他唉聲嘆氣著,她把手的煙蒂按滅,問道︰“你對她打算怎麼辦?”
“我能怎麼打算?我沒打算的權力。”他自嘲地笑著端起面前的茶杯子。
“你真的不懂女人?”
“你難道不愛他了?”
“你別說你對這個很嫉妒吧?”她看著手搖曳的紅酒杯子,並喝了幾口,在說,“我的心思,你應該知道。”
對于“嫉妒”二字,他不知道從何談起,是因為他已經陷入了這些婦女的圈子了,有種進不得又退不出來的感覺。
也許,他選擇和鄺香君那樣地交往著,是排遣他如此無可奈何的方式吧;也許,他覺得找個能控制的女孩子,能把女孩子的林林總總嫉妒心給安慰……
“領導夫人,你打算怎麼辦?”
見她還是追問了出來,古惑仔不知道如何地回答她,更加不知道領導是如何對她說的,覺得她說不定是道听途說或感覺而對他訛詐。
“你不覺得你們分手較好?”
“噢?我覺得我對不起她。”他模凌兩可地說著,是因為他覺得她也希望听著他如此地說。
畢竟,和他苟且著也許有分開的那一天,她應該不想听到他背後說些沒有溫度的話。(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