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古大棚又是說了曾經打趣鄺香君的話後,崔秀花不由得拉下臉,冷冷地說︰“你這個沒有記性的家伙!看我不打你!”
她說完,拿了計算器。
古大棚搖頭笑說︰“我怕你。”說著,嘟嘟嘴巴子。
話音剛落下,她拿那打了下他頭,卻見他從來沒有過的冷表情,冷冷地說︰“這一下不重的,你別裝死狗!”
“你摸摸看吧,看我是不是在裝死狗!”古大棚拉她的手,往自己頭摸去,見她摸著,問道,“老婆,你說重不重!”
與此同時,鄺香君本來是不想搭理這事,但是見那氣氛很是不對勁頭了,不得不連忙從房間跑過來,到了收銀台前,驚恐問道︰“爸爸!你怎麼了?”
“這根本沒腫。”
鄺香君見他耷拉著臉,問道︰“媽媽,爸爸他怎麼了?”
“他是個裝神弄鬼的豬頭!”
“崔秀花,你憑良心說句話!”
到了此時,面對鄺香君在歪著腦殼看著他的臉,崔秀花不由得來火了,問道︰“鄺香君,你摸摸你爸爸的頭,看看腫了麼?”
過了一會兒,鄺香君頓失方寸地看著二人,見在喊著別樣疼痛的話,是問道︰“媽媽,我們把爸爸送醫院嗎?”
面對此時場景,她覺得這該如此說,不然讓他沒完沒了地叫著,不利于這生意的經營,是一針見血的良藥。
見他一言不發,崔秀花是說著要她去摸摸他的頭、便是知道了的話,並要她不要這樣看著她。
等了會兒,見她麻木地看著他,她抓起她手,在說︰“你跟我這樣摸。”
這男女授受不親啊!她這不是助紂為虐嗎?日後知道了這點的話,她一定不會如此地弄著。
見她是不肯去摸並說著怕的話,崔秀花來勁巴子了,搖頭地哼鼻子地說,這沒有什麼好怕的話,是因為這有她在。
三下五除二,她硬是拉著她的手去摸他頭。此時,她自然不願意了,在用力地反抗著。
古大棚卻死口不開、一言不發。
鄺香君卻看著他,又看著她。這雙眼穿梭過來又穿梭過去,真是忙得不亦樂乎!
到了此時,包工和廚師都趕來了,見如此局面了,都是問道︰“老板,怎麼了?好好的,這不礙事吧!”
這下,崔秀花更火了又是說著要她摸他頭的話,並用力把她手拉到他頭,胡亂地摸了幾下。
但是,此時的她,卻感覺到了他的頭還真有些腫了,不由得搖頭地嘆氣著並說︰剛才,這好好的頭,怎麼腫呢?
與此同時,鄺香君歪著腦殼地皺眉,似乎在追問著︰這難道她的感覺有錯嗎?這是緊張的原因?
她得搞清楚。
她又是摸了幾下他頭,並說,他這個爸爸,別裝了嘛。她馬地把手收了回來。見他說這是內傷,她自然不信地搖頭說著︰這不可能是“內傷”。
崔秀花自然說這謎底這樣被她說破了的話,面對他古大棚嘟嘟嘴巴子樣子,是罵著,是要對他打去。
見他哼著鼻子走開了,她也不追過去,而是大聲罵道︰“古大棚,你要是死啊!”
古大棚見她說他是會裝死狗的話,等了會兒,又見她說他讓她嚇死了的話,不由得哼下鼻子,並罵她狠毒。
到了此時,劉廚師嘿嘿笑著,走了幾步,見離開了這,在他肩膀拍一下,卻是問道︰“鄺香君的手溫柔麼?”
接過他遞來的香煙,古大棚本來要臭罵他一段,卻是稍微地偏頭下,問他的老婆手是不是真溫柔。
“我老婆手溫柔!”師傅拿打火機,給古大棚點火。
頓時,二人吞雲吐霧一番。
等了會兒,古大棚笑說︰“鄺香君的手也溫柔!”
劉廚師笑了笑,吸一口煙悠然的吐著,笑問道︰“老板,你是故意麼?”
古大棚笑問道︰“劉師傅,你說呢?”問著,舉煙吸著,並沒看到崔秀花來到了他面前。
頓時,他不由得尖叫道︰“唉吆!”
原來,此時的崔秀花正在提著他耳朵,冷冷地哼鼻子,冷冷地問道︰“什麼你說,什麼呢你說?”
到了此時,見那又是鬼喊鬼叫著,鄺香君又是不得不從房間跑出來,不解地問道︰“爸爸,你怎麼了?”
她問著,見他用手指指她要她替他說情,稍微地搖頭下。
“好啊!你真是色膽包天!好啊!你真是色膽包天!”崔秀花是用力地提耳朵。
“鄺香君!你爸耳朵斷了!鄺香君,快要你媽松手!”古大棚踮起腳尖,以減輕痛苦。
這次的鄺香君可是有了經驗,搖頭笑說︰“媽媽不會的!媽媽那麼愛你!那再怎麼樣,也不會的!”
此時的古大棚,見她是見死不救了,又見她勁道大了很多很多,大聲地尖叫道︰“劉師傅!你勸勸你的老板娘子啊!”
劉廚吐著香煙,想著之前他調戲的話,是故意搖頭,並不解地笑問道︰“這真的有那麼重麼?”
與此同時,古大棚尖叫道︰“哎呀!崔秀花你輕點好麼?我現在是真成了放羊的頑皮孩子了!”
鄺香君故意地笑說︰“爸爸!這什麼啊?這怎麼又跟放羊的孩子有關呢?”說著,不由得搖頭著。
那似乎在說他這是他的活該。
見她用力提著自己的耳朵,听著她罵著現在的他是過街老的話,古大棚是不停地尖叫道︰“唉吆!唉吆!鄺香君,狼來吃羊的故事,你沒有學習過麼?”
見她故意地裝作不知道地和他說著話,崔秀花不由得哼著鼻子,冷笑說︰“我今兒不好好教訓你。你到時候,不曉得糯米粑粑是怎麼做的!”
頓時,古大棚又大聲地尖叫道︰“唉吆!唉吆!鄺香君,第一次是假叫有狼來了,第二次可是真的來狼了。我現在的尖叫哀求,你們都不信了。”
見鄺香君歪著腦殼地說著原來這樣的話,崔秀花又是冷笑說︰“好!這才說出來你自己的心里話來!”
見他看著自己,劉廚師稍微地偏頭下,吐著香煙笑說︰“老板娘子,那放了老板吧!”
見她不會這麼輕易放他,听著她說著休想的話,鄺香君稍微地點頭下,並且覺得,這次應該是真的。畢竟,大家都要個台階下。之後,她說他也太滑稽了之類的話。
古大棚求饒說︰“我求你了!崔秀花!”
“老不死的東西!”
“我的耳朵真的好疼!”
“你這樣下流。你在哪個面前下流。”
古大棚哀嚎地說︰“我耳朵快斷了!”
“老不死的東西!”
到了此時,鄺香君說︰“媽媽,爸爸的耳朵出了問題,我們還得花錢醫治。”
話音剛落下,崔秀花是冷笑說︰“那好得很。反正,這沒有什麼大不了。”
“這要是沒治好,我們還得好好伺候。媽媽,你放了爸爸吧!”鄺香君轉動著眼珠子說著。
“我寧願請人伺候!”
知道這是她在說氣話,鄺香君又見師傅也在勸說著,笑問道︰“這真到了那天,媽媽真願意麼?”
“我當然願意。”
“媽媽願意。可是,我們的古惑仔願意麼?”鄺香君想著她和他從前的事情,總覺得︰這先還在說她將會如何地對他的思春話才好。
可是,這樣的說法,並沒起到應有的效果。這讓她不曉得現在如何地勸說她了。對于這些事情,她真是有些莫名其妙。(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