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藕香殘得在睡秋天里
輕解羅裳,不能隨意
不然孤獨將伴隨
雲中家書沒人理會
大宋的雁字
早已不合時宜
月滿西樓管不了那是誰
花自飄零水自流,該誰落淚就誰落淚
惹禍的相思又惹禍幾起
此情消除沒好計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根本是犯忌
——卷首寄語。
這時候的花李白,在賴花花身上,成著落霞之間放飛孤鶩、那許久的翅膀,飛啊飛到天國那一邊去。
那像家書。而家書往往是游魚干的事。可是,這游魚都好多年沒給給他干點活兒啊。
他是地方諸侯,覺得那太沒道理了,得向龍王興師問罪才好啊!那得把龍王抽遍、把大海抽干。
他覺得這還遠遠不夠,並高喊︰“賴音!我來了!賴音!是我害了你!賴音!我來了!”
他喊著,手舞足蹈著。
那像正舉著秦皇漢武的辮子高高地來了。
他喊著︰“唐宗宋祖,為我們寫詩填詞。我們累了,就請成吉思汗我們射大雕吧。”
這口氣真大啊!這嚇得賴花花不敢出氣半點!
她只想著就此而息事寧人。
她只想到時候花無缺能收拾她的金甌。
她不由得疼痛地苦笑著。
她暗想︰“對于花家來說,那是不吃虧半點。對于賴家來說,那算是扯平了吧!”
與此同時,花李白還在高喊著︰“那讓我們江南風雲吧,問蒼茫大地是誰帶我們沉浮。”
她還是苦逼說了句︰“疼!”
他喊著︰“別管了這些,我們還是比翼雙飛!到時候,我們花家就有家書!賴音,你一定能完成花家家書的編撰工作。”
到了此時,她承受疼痛,也享受著快樂。
她慢慢地暗想︰“我才覺得我媽媽那麼愛著這叔叔。這不是沒有理由的。”
“這太有堅強的基礎。此時的我,也有些快感。我就配合著他一丁點兒吧。”她居然如此地想了。
顯然,她情感系統也被他調動了起來,忘記了家風該如何地運轉,忘記了家書該如何地書寫。
然而,她這樣詩情畫意的幻想。
這可是白二妹的地盤,得由其做主,而不是其她人,連花李白還排不上號!
這哪里還會容得她繼續進行下去呢?
到了此時,白二妹一腳踩上花李白,似乎又千萬個恨!
那恨他居然如此地反撲,恨他就是不搞家風建設,恨他敗壞家風!
此時,白二妹已經不再姓白了,而是姓黑。黑二妹,就此她此時的最後商標。
她只想此時踩得他叫爹喊娘,直接對她下跪!這樣才能維護她的綱領。
古往今來,黑白分明就是渭涇分明,必須得到正大光明的維護的。
不然,那就有他好看。
然而,見他就是不跪地求饒,白二妹不由得大聲罵道︰“好啊!好你個花李白,好你個死不要個花李白!”
“畜生!畜生!你瞎了眼!”罵著,見踩不死他,白二妹就對他咬著並抓著。
畢竟,他是花家的頂梁柱,是花家財源的主要開拓者。
這要是把他給踩死了,別的就不說了,只怕她當全職師奶就難了。
頓時,花李白那張嬌嫩的老臉,還有潔白而肥胖肌膚,都有了愛恨情仇的血跡斑斑。
他不是鋼鐵做成的,終究不是黃土地的好兒女,不得不才從那遙遠的天國回來,又當了一回賴音的叛徒。
他稍微地點頭下,算是有點明白了,靜靜地看到眼前,見他自己身下卻睡衣撕碎的賴花花。
頓時,他傻眼了,任憑她扭打。
只見一朵朵雜亂無章、帶著玫瑰紅的處女血、在羞澀而無聲裝扮著那潔白無言的睡衣上,他流淚了。
也許,那就是帶血的家書吧。
那份家書的曾經,讓他有機會求學上進,並有機會走進了高考輔導班,還有機會認識了白二妹。
那是本好書啊!好了他,卻痛苦了她。
顯然,這份感動怎麼能讓人不動心呢?多情的人,只怕會羞愧萬分加萬分。
他也是個求真務實的不合格黨員,曉得禮義廉恥,不得不用雙手緊捂下自己迷醉的雙眼。
但是,他從來就心存僥幸,就如曾經考大學那樣,而在白二妹真假夫妻方案前,有過務實的落實。
到了如今,他才有名動一方的土霸王!
因此,他又反反復復揉揉他淒迷的雙眼,對那看了又看,多麼希望那就是紅墨水,生怕那就是真的。
世上的事,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見那已經沒半點虛假,頓時,他不由得痛哭了起來,並用他自己的手揮動著,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
他就那樣地抽打著他那張扭曲了多年的臉塊子。
那仿佛是兩塊肉巴子,在撞擊著。那疼不疼,那已經沒有人在關心了。
此時,賴花花無聲流淚,見花李白如此,不由得暗想︰“你對我做都做!你還這樣干什麼呢?”
她稍微地動下,暗想︰“你都是酒醉心迷情痴。我實在替我媽媽為你解憂澆愁的,也為我賴家和當家討點債務。”
她嘴巴動了動,要不是白二妹在場,搞不好還會笑的。
她暗想︰“不過,我現在得自嘲下,這賺點小費。”
見他有種痛不欲生,她弄著煩惱的頭發,似乎覺得她夠看得開了。
她暗想︰“他都如此了。當然,我對這個是有一千萬不願意的。對于這點,全世界勞苦大眾都曉得。”
然而,白二妹還在抓著他,就不由得哭泣著。
她說︰“人家賴花花今夜才答應做兒子的姑姑,你就把兒子的心愛給奪了!”
她不由得搖頭著。
她暗想︰“其實,我是願意的。只要她能讓花無缺讀好書、做好人,能助力花家家書書寫,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罵道︰“你還要不要臉!賴花花是賴音的女兒啊!你真是母女通吃啊!你真是個烏龜王八蛋!”
賴花花見白二妹這等說,滿以為她的城牆有了松懈,滿以為這能和解。
她稍微地抹了一把臉。
她不由得暗想︰“事已覆水難收。大家都到了這般田地,又何必如此呢!”
她想著,稍微地嘆氣下。
她聳聳肩膀子,似乎顯得輕松點。
她暗想︰“好在,如今時代不再像我媽媽那個時代了。至于處子,早就算了吧。命運囚徒,誰也逃不過。”
她忍著巨疼和傷悲,自以為是地笑下,就對白二妹說,“嬸子!算了!”說著,放下弄頭發的手。
她暗想,“這是我欠叔叔的!不然,那還能怎麼樣?這難道要把他處死嗎?法律上,就這一條也不可能啊!”
然而,這話卻成了意外汽油。
突然,這遇到白二妹怒不可言的煙火。
那哪能不火災連連呢!
這可不是杜甫筆下的烽火連三月啊!
這哪里還有她賴花花家書抵萬金的說法呢?
這豈有此理!這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頓時,白二妹就冷笑說︰“好啊!預謀的啊!”說著,顧不得扭打花李白了。
突然,他倒有些莫名其妙地輕松了,暗想︰“女人的心,還是比男人大!”
他想著,不由得偏頭下。
只見白二妹站起,見那臉色看似是平靜湖水,他不由得眉頭一皺。
他接著暗想︰“不好!這是暴風雨的前奏!”
但是,他真是反應遲鈍,真是貪心和顧慮太多。
這就如同他第一次放棄,那個能干而美貌的賴音一樣。
他同樣是沒有預見性能力。
不!不啊!
這次,他的放棄和猶豫及貪心,就更加具有毀滅性了。
古今中外,世上的報復從來就是加倍。
君不見第一、二次世界大戰的烈度的天遠之別嗎?
君不知第三次世界大戰,搞不好就會毀滅人類嗎?
何況第一、二次世界大戰已經成了過去式。
不然,人類永遠無法解釋什麼叫報復二字了。不然,人類就難以規避第三次世界大戰。
所以,此時的白二妹,早已經來到房門前的鞋架子上,一聲不哼地穿上跟鞋。
她優雅如風地飄香向了花李白這邊了。
人就是沒有記性的啊!不然,社會早就發達如今社會一萬三千倍了。
對頭。
他再次猶豫了,並死不悔改地暗想︰“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必要配合的重要性了?”
他就是這麼天真,就是這麼反應遲鈍。
而賴花花听見她高跟鞋滴滴答答聲。
她不由得暗想︰”這似乎是路過江南的馬蹄聲?對的。花李白叔叔當然不是我的歸人,是我生命的過客。”
她想著,還稍微點頭下。
這就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便不可活了。
到了此時,她怎麼連這份應有的一絲警惕心的萬分之一,都沒有了呢?
那警惕心,居然隨著這高跟鞋聲音煙消雲散。這豈不是她要香消玉損的前奏嗎。
情敵就是死敵!
片刻之間,一聲淒厲再起,再次從賴花花嘴巴里叫起。
這一次的疼痛,她的控制系統早已被破壞地一干二淨了。
這個聲音把整個江南省的天空都搞破了。
頓時,那即便是深睡的花英英和花無缺都給震動壞了。
何況二人根本沒有睡去,而是早走了出來。
此時,這姐弟二人真是有點不像話,怎麼就不會飛檐走壁的輕功呢?
這兩個鳥人平常看到武俠劇,都到狗肚子里面了,只曉得看那東東武功,只不曉得修煉本分。
這怪誰呢?這是誰的錯呢?
但是,此時的在場任何讓你,都沒有辦法去對此考究,也沒有時間去考究了。
不然,那書寫家書的機會也只會沒有的。
不過,那有結果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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