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擁有了就必須珍惜
才能長久
愛不用掛在嘴邊上時常說起
不離不棄
緣分不在早晚,只要傾心才能相知
牽掛一生才能愛一世
放縱往往變得無度
就會造成家風無序
到時只怕說悔不當初
說教豈能糊涂
胡人那一套只會添堵
武俠的姑姑
只會把少年耽誤
疼痛讓人怕,卻不知曾亂舞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家風先得有家書
——卷首寄語。
見花英英笑著,賴白白笑說︰“這樣的經驗,是用錢都買不到的,我們姐妹自然得洗耳恭听!”
她暗想︰“我媽媽為了愛情,可以說是粉身碎骨了。那份疼痛只怕,讓人難以忘記吧。”
轉而,她暗想︰“這家教育倒是開放。這早早地讓孩子知道了,多半能規避那份疼痛吧。誰不怕疼呢?”
白二妹用食指就在花英英頭上點了點,笑說︰“你听到了沒有?”
她問著,端起酒杯子,慢慢地品茗著。
她暗想︰“她倒是全神貫注地听,不像賴花花。那有點不認可我這點吧。她時不時搖頭,就是證據。”
放下酒杯子,她又暗想︰“她不認可,到時有她疼時。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話與此同時,花英英卻不服氣地笑說︰“听到了,我親愛的媽媽。”
她說著,聳聳肩膀子。
她暗想︰“你要演戲給誰看呢?情感戲,是世上最難表演的大戲劇。誰要是沒演好,誰就痛哭流涕。”
她看著窗外的風景,暗想︰“不過,一般人就演一般戲。而我們這類家庭,往往就是大戲了。”
她看著天花板暗想︰“我可不想出現悲劇,而是能平劇就很是不錯了。至于喜劇,對我們來說已沒什麼新鮮感了。”
然而,她所不知道戲劇,本身就有各種悲歡離合。
不然,那怎麼還叫戲呢?
所以,那疼痛是難免的。
“你得听進去。”
“媽,你好會賣關子啊!”說著,轉動眼珠子,花英英看著天花板。
她暗想︰“這真是一槍幾鳥啊,只怕對付老爸情分多。”
白二妹收回了笑容,等了會兒,問道︰“我不賣關子,你怎麼听得進去呢?”
“噢噢噢。”
“不然,這樣我豈不是白說麼?”
到了此時,花英英對白二妹作揖地笑說︰“我求你了,我的媽媽。”
她暗想︰“這發牢騷了,只怕沒完沒了。這豈不是讓我很是暈悶嗎?牢騷太盛防腸斷!那最終會疼死人的。”
白二妹就點頭笑說︰“這還差不多嘛。”
“我在洗耳恭听著!”
“你這有點像白家基因。”說著,見眾人都在看著她,白二妹稍微地弄了下頭發。
“媽,你接著說啊。”
“你老爸第一個初戀女子,非常能干。”
“是嘛。”
“不過,那並沒領結婚證。”說著,白二妹端起茶杯子,接著笑說,“所以,我沒當過小三。”
“嗯。”應著,花英英暗想,“那個年代,小二都不得了。小三,我可沒考證過真是的。”
這也就是說,她還是听了不少小三版本了吧。
當然,這是推測而已。
她並沒對我說過這點。
賴花花只見花李白看來自己、就把眼神收回去了。
她暗想︰“我怎麼不反感這白眼狼的偷偷摸摸行為呢?我好郁悶呢?”
她歪著腦殼地暗想︰“之前,我是非常討厭這事,特別厭惡叔叔的背叛。那時,總是在心中罵叔叔,是個陳世美。”
她嘆氣地下暗想︰“現在,我卻罵不起來了。這之前,我居然還那樣說了,讓我暈悶死了。我怎麼就不怕疼呢?”
白二妹瞥下賴花花,就說︰“那時沒有領結婚證的男女,就生活在一起,是嚴重事。”
她說著,稍微地打了打手。
她暗想︰“我只是覺得這人眼熟,就是沒發記起。”
她想著,見電視正放著領袖開天闢地的節目。
她又暗想︰“也許,世上相似的人,還是蠻多的吧。”
“哦。”應著,花英英笑說︰“那是要人命的。”
她說著,拿來一本那時代的小說過來,稍微地翻動下。
“嗯。”應著,白二妹暗想,“她要是不會點兒醫術,早就死了一千八百回。這一來,他們居然在一起好多年。”
“媽媽,你得說啊。”
“可是,你老爸遇到我,就被我美色利誘就離開啦人家。”
“媽媽,得注意用詞匯。”
白二妹馬上笑說︰“我光明磊落,不怕的。”
“哎!”嘆氣著,花英英放下手中的書,暗想,“我媽媽不會隨便說這些事情。”
“這行為,能讓你外公看得起?”
“噢。”應著,花英英閉目養神起來,暗想,“或許,這是在給我爸爸敲警鐘。”
“這些年來,我們白家沒少提防他。”
到了這個時候,花李白皺眉問道︰“白二妹,你別翻陳年舊賬好不好。”
他說著,端著茶杯慢慢地喝著。
話音剛落下,白二妹說︰“我就是要讓孩子們知道真相。”說著,稍微地搖了搖頭。
“好了。”
“花李白,你不要煩躁。”說著,她嘆著氣。
她接著說︰“現在這麼開放,找個好男人或者是找個好女人都不容易。”
等了會兒,見他不哼聲了,她也沒繼續說,而暗想︰“你難道不懂?你為什麼要帶妖精進我們家呢?”
“是哦。”應著,花英英暗想,“這廬山真面目出來了。我媽是誰,別人不清楚,我清楚得很。”
她拿上那書看著,看了幾頁紙,暗想︰“這是用那個時代的憶苦思甜手法,算得上活學活用了吧。”
花無缺笑說︰“難怪外公到現在對老爸不怎麼熱。”
白二妹馬上笑說︰“是的。”說著,暗想,“這才是最重要的事。這要讓孩子知道這根源。”
花英英就笑說︰“是嘛。”
白二妹笑說︰“我在那個高考輔導班,一看見你老爸就特別喜歡,屬于一見鐘情的。”
“噢噢!”
白二妹笑說︰“你老爸英語非常地不好。”說著,暗想,“不然,我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噢。”
花無缺笑問道︰“你不在乎嗎?”
“我當時就是不在乎那點!”
“是嘛。”
“真的,我一點兒都不在乎。”
“噢噢噢。”
“人也有在乎的時候。”說著,白二妹暗想,“所以,我必須說一些弦外之音的話。”
花英英不屑一顧地笑出了聲。
她並說︰“我听說過,也讀過那個時代的一些知青下放到鄉下,什麼吃飯、聊天、干活、搞愛情的東東事!”
她說著,暗想︰“那樣下來,那些知青就一天天地無聊。”
她暗想︰“好多知青就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也有好多知青自己的肚子被人家搞大了。但是,我不能直接地說。”
白二妹笑說︰“你老爸就是一個!”
花英英就笑說︰“媽,你也做過知青。”
花無缺卻笑說︰“老爸是塊爛銅,你也是塊爛鐵吧!”
而到了此時,花李白被這姐弟這一說,都快把茶水噴射出來了。
他就暗想︰“機關算盡太聰明,翻誤卿卿性命了。”
和賴白白抿著嘴笑,賴花花暗想︰“原來,這對狗男女,就是爛銅爛鐵。
她又暗想︰“這臭味相投的人,就那麼地把我媽媽擠下人間。”
她看著窗外黑色的風景,暗想︰“從此,我媽媽過著一段地獄生活,直到我爸爸出現!”
等了會兒,花李白擦擦嘴笑說︰“你們真該讓你媽媽好好管教!”
他說著,把紙巾丟進垃圾簍子中。
她暗想︰“我當然不能說你們媽媽不是處女事。畢竟,我的面子很重要的。”
與此同時,白二妹暗想︰“這到後來,我和幾位男人春風運動過,都是開心得很。”
“可是無奈得很,我就老怕鳥人的春風功夫。”想著,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見此,花英英打趣地笑問道︰“你們都老夫老妻了,還在乎爛銅爛鐵麼?”
話音剛落下,白二妹在她頭上用手敲了一下,便罵道︰“沒大沒小!”
她罵著,哼了哼鼻子。
“好了。”
“我可是以我第一次奉獻給你老爸!”說著,白二妹就看著花李白,見他稍微點頭。
“嗯哪。”
白二妹說︰“我太在乎你們老爸了,那第一次就在他家一直被他弄到天亮,才來到了楓林市。”
頓時,這些人都不好意思笑著。
等了會兒,花無缺笑說︰“我的媽!書上說過,女人的第一次她會出血的、她會很疼的。”
他說著,稍微地偏頭下。
“你啊。”說著,白二妹暗想,“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被他弄出太多的血?”
轉動著眼珠子,花無缺就笑問道︰“我的媽媽,你難道不怕疼嗎?”
家風先得有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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