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王八禍水
等回到真王八錢莊時，除了听見一聲尖叫聲外，明書生再也沒其它記憶了，靜靜地看著戴絲襪抱著戴掌櫃夫婦的頭。
她在不停地說︰“爸！媽！我一定會買來很多鳥銃，一定會買來制造鳥銃和火藥的技術師傅。我一定按照你們的吩咐做到，把這弄成一個大大的山寨。我已經和明書生弄了好多次。”說著，似乎從來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面對這血流成河的景色，抬頭看著月色，明書生來來回回地走了很多回，暗想︰“這怎麼弄呢？”想著，不由得對著天上月亮長嘆，就是搞不明白這些，接著暗想，“這要有挖土機該多好。那掩埋這些尸體是秒秒鐘事。”想著，不由得長吁短嘆，並時不時地罵麻行長。
就在這個時候，戴絲襪卻放下了她爸媽的頭顱，去了灶屋，拿來了火把，就說︰“明書生，你出去。”明書生不解地看著她，見她神色堅定，不由得問道︰“你要干什麼？”
“還能干什麼？”
見她冷笑地把房子給點了，明書生一把抱起她，就是往外面跑去，並在一路罵道︰“你真是瘋了。鳥人！”
到了院子的空曠之地，和她看著熊熊烈火，明書生不由得惆悵起來，暗想︰“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今晚我和她怎麼入睡呢？大明的人，怎麼能如此地任性呢？在我朝，那個雲南南部的果敢人，又說明了什麼問題？”想著，不由得打了打手掌，不由得搖頭著，接著暗想，“這些尸體完全可以慢慢掩埋啊。這房子燒了，一時半會都沒辦法地蓋好。”
“你心疼？”問著，戴絲襪冷冷地看著他，見他就是曉得嘆氣搖頭，不由得哼著鼻子，接著問道，“如今，人都沒有了。這房子，還有什麼用？”
“難道我們也要就此死去？”問著，明書生不由得摸著腰間的五四手槍，暗想，“我可不想死的。我還想著我的明君味道，還得靠反轉調令回我朝。不然，我送你上西天。”
戴絲襪不由得搖頭，冷冷地問道︰“這是凶宅，你到底懂不懂？”問著，不由得蹲下身子痛哭了起來。
明書生沒有好氣地暗想︰“人死了，連房子不都要，是哪個人發明的學術？這要是放在我朝，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我今兒可是第一次听說了。”想著，見她也不哭了，不由得點頭，接著暗想，“難怪歷朝的房子都是木結構。一有不順，就說這是凶宅子，就說那是凶宅，一把火解決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著，戴絲襪在擦著淚水，接著說，“反正，人要找個好地方住才好。”
明書生冷冷听著她各種奇葩理論，不由得冷冷地說︰“你說得倒是輕巧。”說著，不由得打了打手掌，問道，“你不是說過，男孩子沒房子不能討老婆嗎？”問著，暗想，“女孩子還是好，根本不用考慮這些，可以隨意說某某是凶宅。難道你還想我給你蓋一棟豪宅？”想著，不由得冷冷哼鼻子。
“我的幾個兄弟，我的老公幾個兄弟，我老公，我爸媽等等，都慘死在這個宅子里。”說著，戴絲襪就靜靜地看著火，聞著肉香，接著說，“這些人都死在這里。”
“是嘛。”
“難道這不是凶宅，是什麼呢？你知不知道？”
明書生一時無語，扭過頭去，暗想︰“第一次聞到這人肉香的滋味，我就是不習慣。但是，我能回避嗎？”
“我的第一次，也是在這宅子里給破了。”說著，見他不相信地看著自己，戴絲襪點了點頭，接著說，“這原來是明軍的衙門。”說著，不由得長嘆著。
“啊？！”驚呼著，明書生還是不信地搖頭，暗想，“她倒是會編寫故事了。假王八再厲害，也不可能深入江南腹地啊。歷史上沒有說過這情況。”想著，不由得搖頭著。
戴絲襪淡淡地說︰“當時，我爸媽在衙門做飯，有著別人羨慕的工作。”說著，稍微地弄了弄頭發，接著說，“等了我到了10歲時，那新來的縣大人就在一天晚上，把我叫過去，說是給我講好听的故事。”
“是吧。”
“于是，我沒有提防，也不曉得提防，便是去了。”說著，不由得長長地舒氣，戴絲襪說，“他一邊弄我，一邊給我講《金瓶梅》。當時，我好疼又好興奮還覺得有文化。”
明書生不得不打斷她的話，在說︰“無語。”說著，不由得抬頭，暗想，“性侵，只怕歷朝歷代都有吧。不然，二十一世紀的好世界，怎麼還是層出不窮呢？”
戴絲襪說︰“後來，我把我事，告訴了我爸媽，並沒見到他們有什麼奇怪的表情，也就夜夜被他那樣地弄著。”說著，不由得弄著頭發，接著說，“沒多久，我爸媽便是把我許配我那個死鬼的老公。自然，我是不肯的。”
“這樣啊。”
戴絲襪說︰“後來，我被我那個死鬼老公弄了後，並把自己想法告訴了他，希望他不要再來弄我了。”說著，不由得長嘆著氣，等了好一會兒，接著說，“他說他已經把他姐姐給了我的哥哥，不能沒有我的**。”
“棉花當紗布。”
點了點頭，戴絲襪說︰“他一連弄了我好幾個晚上，就跟著人去做了假王八。”說著，不由得嘆氣著，接著說，“那個縣大人在後來被他射殺了，而我的死鬼老公也被明軍絞殺。”說著，不由得傻乎乎地笑著。
“情殺。”說著，明書生不由得皺眉著，暗想，“這是情殺嗎？我都有些搞不懂了。反正，我是第一次听說，可以說是聞所未聞。”想著，卻見她走過來，輕輕地把她摟在懷中。
“可是，我並不經常想我那個死鬼老公，而是想著那個縣大人。每年，我都會到他墳頭上燒紙。他家人也沒有要朝廷來追究這個事情。”
“無語。”
戴絲襪說︰“我爸媽得了這個地方，便是要開店子。當時，我就非常地反對。”說著，不由得嘆氣陣陣，接著說，“我沒有辦法說服他們。我就負氣不在這兒過，而是去我死鬼老公家過。”說著，不由得咳嗽著。
“習慣嗎？”問著，明書生看著天上的月亮，暗想，“我不能說她愛慕虛榮。但是，不是人家的條件好，她會那麼地順從人家嗎？顯然，這不需要推理的，完全可以用腳趾頭就可以知道的事情。”想著，輕輕地閉目養神起來。
戴絲襪說︰“到了那個時候，我家的房子還是可以的。”
“為什麼？”
“搶了那麼多錢，自然可以蓋豪宅。”
明書生似懂非懂地應著︰“哦。”
可是，這個時候的她，那個手已經不安分了，在把玩著黃金條。
見此情況，明書生想起了曾看過的日本小說，不由得苦笑起來，暗想︰“這場景，還真是難為了村上春樹了。一切都是王八惹的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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