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芳華也說參佛
等了會兒，見幾個新鮮妹子進來了，林主任自然挑選那個最年輕的妹子，並笑說︰“我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柯建成並沒有進行挑選，依舊是那個麻辣湯妹子，馬上笑說︰“那是。”說著，對她招招手。
“誰能逃過如來佛的手掌心？”
柯建成見林主任有些意氣風發了，並不看他，而是見她愉快地前來，笑說︰“風味不一樣，自然得好好地品嘗。”
見他們和她們卿卿我我地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張一哥收回了那感想的神經，只見那小美女的手指間似乎有些墨汁，不由得端起茶杯子，慢慢地喝茶，時不時地觀察著。
她指甲抹涂了指甲油，看起來比較呆板，或許是專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反正，3d打印很是發達，又要不了幾個錢，而那卻是分分鐘的速度。
張一哥不能說什麼，對此也毫不在意。但是，他是個小眼楮的人，不會從大處著眼，而是用眼楮余光多看了那部位，時不時地點頭，並心想︰“那不是指甲油，是黑色墨汁殘留。這是為什麼呢？”想著，放下手中茶杯，拿上手機，對著那拍了張照片編發著。好在，他們並不在這里。不然，那尷尬難免。不過，他也不會蠢到這個地步。
我見那圖標，回復︰“同命相惜。”很快，張一哥發來︰“在所難免。”此時，我忙著手中的活兒，便沒有給他回復了。此時，張一哥把手機收拾好，心想︰“難道她剛才和某人在紅袖添香過了？這要是的話，她不應該被那個男保安蠢子呵斥啊。”想著，輕微地拍了下頭。
這時候，柯建成從洗手間走了出，歪著腦殼看著這邊，並笑說︰“你那腦殼生銹了，是要好好地敲敲。”話音剛落下，林主任在水龍頭洗手，笑說︰“那要用鐵錘。”
之後，這便傳來一陣子奚落聲。
對此，張一哥也是嘿嘿地笑著，也不去爭辯，目光仍在那妹子手指頭上，時不時地看著其它部件，心想︰“這對了。她應該是在練習毛筆字了。那垃圾簍子中，有不少紙片，顯然是她在練習書法。沒錯。”想著，不由得點頭一下。
這個時候，他們和那些妹子談著東洋人的卿卿我我。
對于哈文化，張一哥沒有什麼興趣，並不代表他沒有看過那文學書，在想︰“難道她要來做日本式藝妓麼？這世界還真有這條道路嗎？這難道是所謂莞式服務的推陳出新麼？反正，我也沒有見過莞式服務。”
這時候，那個妹子便放起了秦淮河般的歌聲。
對于這樣秦淮河的雙槳聲，張一哥倒是比較喜歡，並時不時地點頭，心想︰“一點逢場作戲，音樂緩釋。畢竟，我是這塊外行人士，又不真是這個方面的消費者。”想著，拿出手機給我發來，“術業有專攻。”
我回復︰“你主業地產，沒有這個精力。”張一哥發來︰“人是個興趣多變的動物。”我不由得苦笑，發去︰“休想。”張一哥感慨地深呼吸著，發來︰“人沒有好奇心會怎麼樣？”
對于這話，我無從談起，心想︰“好奇心！我能過于地和他反駁？我不能搞逢他必反。企業家、發明家、作家等等，都有嚴重的好奇心。不然，那創造就無從談起了。那只能進行同質化競爭，就生產過剩了，會爆發經濟危機，會爆發金融危機。那嚴重時，社會就會動亂，就會爆發戰爭。”想著，看了會兒書。
他發來︰“人的好奇心，不應該被壓抑。”我不得不回復︰“好奇心，可以像愛情那樣高舉，最終也會變成‘**’。”對于這一點，他並不反對，發來︰“多引導。”
等了些許時間，張一哥見我沒有給他回復，不由得順手打開一個抽屜，見到里面剛好有些普通的小本子。那本子，大概是八塊一個樣子吧。這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然而，他張一哥也不征得小美女同意，粗魯地打開那本子就看著。對于這點，小美女還能說什麼呢？畢竟，客人可以摸過她小白兔，也不反抗下。反正，她是為了錢，也就讓他翻開著。
見那沒有了，張一哥對小美女微笑了下說︰“對不起！我很想看看。”顯然，這是先斬後奏的強權邏輯做派。她又能說什麼呢？見她淺笑地看著，張一哥卻是笑問道︰“這，可以麼？”
她溫婉地淺笑說︰“沒有關系。”話音剛落下，張一哥不由得見到本子上寫著︰“花開花落落誰家，巴山夜雨路泥巴，秋池漲滿人天涯，何時共窗看腳丫。”
這透露濃濃古風味道。顯然，這是反用古詩的。那字是用毛筆，撰寫的小字。一般說，女孩子字體，細小別扭。但是，那字給人的感覺，很是俊秀，很是落落大方，不像女孩子寫的。這倒是讓張一哥高看她了。
于是，他不由得多看幾眼，那落款是“華某某記”。
之後，張一哥合上了本子，心想︰“這很有味道。畢竟，現代人稍微有品位的中國人，多喜愛這個，並模仿寫這個。我所見的女孩子中，像她這樣的人，並不多見。”
此時，我正在大媒體上寫時文，把自己得來的話發給他︰“女人安，天下安；女人亂，天下一定亂。”沒過多久，他回復︰“我們不能像先去史作家那樣認可女人的話。”當然，我毫不含糊地說︰“女孩子是要做媽媽的，需要她們具備這點素養。”
這下來，張一哥更有了興趣，時不時地和她談論故紙堆，並給我發來︰“我有過故紙堆經歷。”對于這點，我自然知道，是因為他朋友圈有這些東東，而很少出現西西。于是，我回復︰“東西，其實是個嚴重的問題。”
“歷經千帆，亂了芳華，東西需要追問，不知何年才能到達曾經的堤壩。”發來，張一哥想起了曾經的往事，靜靜地和她一起看著網絡教育家的講解，時不時地看看古詩詞網站，並在心中想，“其實，古詩古詞最好別去翻譯。”想著，把這想法發給我。
我靜靜地看著冷落的營業廳，並不是在乎存款問題，而是想著如何回復他的話。畢竟，這個事情，是個大事。
等了會兒，他發來︰“那種翻譯本子，不得已而為之。”我回復︰“是吧。”顯然，在這點上，和他有相通之處，我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想著︰“這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和喜愛，至于能有多大效果，就讓我無從知曉。反正，有人覺得好，有人付費，有人去學，那就行了。”
見我回了上面消息，他張一哥居然不認可，發來︰“私立教育，我是不贊同的。”我發去︰“為什麼？”他說，這會讓人才得不到上下流動。他說，窮人的素質可以日後提高。他說，高科技人才在很大情度上是個天賦問題，而天賦並不能像雜交水稻一樣弄出來。不然，那高貴的人，就不會成批量地落寞。
對于他這樣的話，我表示認可，回復︰“支持。我有事。”
等按完了摩後，張一哥心情進一步好些，還是沒有當年的意氣風發，心想︰“寫詩填詞，往往是個青春飯，多是在情愛下產生，除專業作家外。不然，我會堅持按詞譜和格律，時不時地去練筆了。”想著，不由得心頭涌出來一句話，“這位美女是不是姓華？”
然而，柯建成來到他身邊，似乎看出了什麼來，笑說︰“張總，這里可是休閑娛樂的好地方。”話音剛落下，林主任慢慢地走著，並笑說︰“我能來這里耍，盡力來。”
“別的地方，沒有這里好。”說著，柯建成點了點頭，接著笑說，“只不過價錢貴點。”林主任落座下去，感慨地笑說︰“這些對于你們來說，那是很輕松消費。”張一哥笑說︰“大老板，千萬別這麼說。”說著，心想，“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柯建成笑說︰“你別老想著你那經營的事。”說著，給他們遞上了煙火，深深地吸口煙，心想，“你當然說得輕松，又不是花你的錢。”張一哥嘿嘿笑著，並站起身子，去了一趟洗手間。
回到座位上，見林主任已在美女懷中閉目養神，張一哥稍微地收回了視線，悠然吞雲吐霧，卻听見他飄飄然地飛來一句從天而降的話︰“男人在學校時就是儒家，到了社會那就是尋找方向的道家。”
“我听不懂。”
並不搭理他的話，林主任說︰“男人現在累了，就需要女孩子這樣的佛家了。”話音剛落下，他身旁美女樂呵呵地笑著，並嬌滴滴地打趣林主任︰“大老板！你說得真好！”
“這是我進來感悟。”
“我們就需要你天天來關照。”
“你憑什麼呢？”
女孩子笑答道︰“你就權當來這參拜佛祖。那會保佑你升官發財死老婆。”林主任呵呵地笑著，並不說話，靜靜地吐煙。女孩子笑說︰“這有佛具！”說著，還雙手合十，念念有詞，“佛佛佛，我們都是佛！”
“我知道。”
才不管他的反感，女孩子笑說︰“你關照了我們生意，我們天天二十四個小時為你祈禱祈福！”說著，親他額頭一口，笑問道，“這樣，好不好？”
“這想法這主意不錯！”
“柯總，你支持嗎？”
“我支持我支持的！”說著，柯建成就在自己心中暗想，“反正，說話又不上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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