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爭風吃醋
對于“親戚兒子”這四個字，張一哥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發笑一陣，並在心中暗想︰“自古到今的那些官場領導，就是愛攀親戚，個個都有七大姑八大姨的。現在大領導，多是生得好，這下面的領導，就不同了。那就拿親戚說吧。一個人只要稍微認真核實一下，那很多的關系都會坍塌。那根本不是什麼親戚關系，而是金錢上的利益輸送。這是親戚關系又能怎麼樣呢？”
沒過多久，見到小妹在派發一包包香煙，張一哥稍微地點了點頭，見柯建成還是狗樣子，不由得偏頭下，心想，“夫妻，算是親吧。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父子兄弟自相殘殺的事情，在歷史上那是層出不窮的。媒體上的林林總總報道，無一不是在說明這個問題。”
柯建成笑說︰“美女，快點啦。”店小妹笑說︰“我叫些美女過來幫忙。”說著，拿著對講機說了一通，並時不時地對他們眨眼著，似乎在說，“我的肉肉多麼地嫩啊。”
林主任笑說︰“柯總，你辦人家法辦了嘛。”柯建成笑說︰“我可沒有那個權利。”那店小妹笑說︰“我授權給你。”說著，卻是對林主任拋眉擠眼，又時不時對柯建成流風情，似乎在說她這塊白肉是多麼地搶手。
就這樣，這類男女便開起了黃色玩笑，時不時夾雜著這家長那家短的話。中間，難免有些過份，讓柯建成有些不爽快。他先前就說過玩具把玩理論，到此時，常常說︰“小朋友有幾百塊錢的無人飛機玩，也要玩幾塊錢的變形金剛。”
等些許時間，見這些已開始泡茶，張一哥心想︰“這柯建成真是個酸醋壇子的人。”想著，听到他們談論起與種種陌生人相遇的事情，不由得偏頭下，接著心想，“其實，我們最應該是認真善待好陌生人，而不必要太在意俗人。如今，經濟被貼上了貨幣標簽，誰給我們性靈上的慰藉，誰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沒有事業上的成就，我們啥都不是。”
見他把這些情況發來，我不由得哼著鼻子，回復︰“狗嘴是狗牙，象嘴是象牙。”之後，我不由得在自己心中暗想︰“他的感慨，不能完全說是錯了。東西問題，困擾著我們。”
沒多久，他給我發來︰“這些，遠不是親戚可以做到的！路遙在《平凡的世界》中，也是極大的質疑過親戚的作用的。”
見此，我暗罵道︰“毛病。”罵著，見他發來關于對我們金融的話，不由得把手機關了，心想，“這話有些偏激。誰說我們鄉下人沒有金融意識？那每逢紅白喜事的時候，那酒席舉辦就是個融資活動開啟。我不想用東，去說他的西，沒必要為此而爭風吃醋嘛。”
等了會兒，張一哥又稍微看了這些人，在自己心中暗想︰“親戚，在這些官老爺的心目中，往往成了斂財的工具。這要是沒有那麼多的工具，他們就想方設法去認親戚。這是權力最有名的變現手法。畢竟，他們個個都是絕頂聰明的人。”
沒多久，就從店小妹手中拿過菜單，林主任不由得搖頭了幾下，毫不客氣地拿上筆頭，一陣子龍飛鳳舞勾畫著，算是把菜單給換了。自然，柯建成輕蔑地看了看著那店小妹，似乎在說︰“你真是喜歡自作主張！老板不如官。”
對此，張一哥嘿嘿地笑說︰“美女，你學著點。”說著，聳聳肩膀子。接過菜單，店小妹撇了撇嘴巴子下，稍微看了下，不由得眉開眼笑地說︰“我得跪舔你們了。”說著，對林主任拋媚眼幾下子，又對兩個活寶拋媚眼。
“還是領導魅力大啊！”
“你吃醋嗎？”
“我柯建成從來不的。”
“這就好。”說著，店小妹對他故意地翹嘴巴，用手指指自己的胸部，接著笑說，“謝謝你。”柯建成笑說︰“你真是直播平台看多了。”林主任笑說︰“光說不練，那可不行。”
“實干才是硬道理。”
見這類人打情罵俏得很，似乎有種星星之火呈燎原之勢，張一哥稍微皺眉下，就笑說︰“老板多是從業務人員干出來的。”話音剛落下，店小妹笑說︰“拉皮條啊！”說著，不由得紅臉，用兩個小手捂著櫻桃嘴巴，把腰子也壓彎了。
顯然，這是個侮辱話。
面對剛剛的敗仗，柯建成算是找到了阿基米德支點，不由得對她揮揮手，笑說︰“好了。”說著，見那人也不像之前笑了，又是對她揮揮手，似乎在說這就是你賣弄風騷的報應。
她知趣地點頭了幾下，有種不情願地轉身，便點頭地走了。
見門被關上了，張一哥才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並心想︰“我是個明白人。爭風吃醋，你有這必要嗎？你對林主任的做派有許不滿吧？我不能與你一樣，是彼此出身不一樣。這認清形勢，比什麼都強。不然，那就南轅北轍了。”
林主任對身著一個神秘男子漢笑說︰“大領導，多謝謝您的抬愛！”說著，給他遞煙點火，接著笑說，“我是小兵，就是特別中意這里的小米粥。”
張一哥也點頭下，並不說話地看著這一切。
等了會兒，林主任笑說︰“我不知道大領導口味，會不會喜歡這味道。”那神秘男子漢淡淡地應了個字︰“哦！”林主任笑說︰“這要是不好時，請大領導多多指出與包涵。”說著，見張一哥要忙活著，便對他使個眼色，就給他杯子慢慢地加著茶水，接著笑說，“我會全力為領導效勞，立馬糾正。”
張一哥有些釋然地聳肩膀下，稍微地點頭，心想︰“這是你表現的好時機吧。我才不會和你爭風吃醋。”想著，見柯建成在偏頭喝茶抽煙，就拿出手機看了下，便放下來。
與此同時，林主任放下手中的茶壺，笑說︰“我決不說半個不字。”那個神秘男子漢笑說︰“細枝末節。”說著，稍微地擺了擺手，接著笑說，“我們最講究務實。”
之後，那神秘男子漢稍轉下眼神對張一哥，淡淡地笑說︰“你們都是企業家。”張一哥笑說︰“我們都是領導打工仔。”那個神秘男子漢笑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不要那些繁文縟節了，應該應同志加兄弟來稱呼。”張一哥笑說︰“受寵若驚。”說著，不由得搖了搖頭。那個神秘男子卻是不管，便笑問道︰“這樣，你們看好不好？”見他搖頭著，張一哥那來不及細想，笑答道︰“這不敢當！”
“我說行就行。”
自然，以他過往的接待經驗，這是領導欲擒故縱的手法。這兄弟相稱的做法，那是萬萬做不得的。
見他無奈地看著自己，柯建成稍微地點頭下，似乎在說︰“我好歹也是有些社會交際底子的人。”
“不敢當！”
“你們企業家就是謙虛。”
柯建成笑說︰“我不敢當。”林主任笑說︰“大老板，是非常看好張總的。”顯然，這是對前面的話語報復著。見柯建成稍微偏頭地點頭並拿上手機，張一哥在笑說︰“我們要好好听大老板的話。”說著，在自己心中暗想，“這社交也太功利了吧。人家柯建成也不是一般人啊！面子啊！”
那神秘男子漢稍微點頭笑說︰“這想法好。”
到此時，柯建成放下手機，卻是巴結地笑說︰“領導，我們理應該小犬馬之勞。”張一哥點頭笑說︰“必須的。”說著，看著他的手機，心想，“這個鬼子，態度怎麼如此變化？難道他得到了什麼消息？信息化時代，獲取信息太簡單了，只是那個信息才是可靠的呢？”想著，稍微地端起杯子，以消除心中無奈。
林主任笑說︰“我們都應好好表現。”柯建成點頭笑說︰“今天，大領導能讓我們效勞，我們臉上有無上榮光。”
“我們都是兄弟，都是同志。”
張一哥歉意地笑說︰“這實在折殺我們。”
柯建成笑說︰“小民，那可是擔當不起。”說著，稍微側下身子，就在他耳邊嘀咕了下，並不看他主意，便站起身來，接著笑說，“我下樓去，去汽車尾箱取幾瓶好酒過來。”張一哥對他點著頭，並眨眨眼楮眼，並笑說︰“好的。”
于是，柯建成很快來到樓下，叫上服務員與他一道拿上上好的洋酒過來。那些酒瓶子的文字，全是外文。
這頓飯，和電視劇劇情樣，杯子和杯子在不停地踫著，口口菜夾著吃，似乎這不什麼粒粒辛苦的盤中餐，似乎是張張鈔票的流轉。誰在意營養過剩呢？這只為爭寵而已！
飯後，他們在張一哥和柯建成的安排下，一起去了洗浴中心。這費用自然是張一哥出。
見那些人似乎特別喜歡老牌的雪茄煙，張一哥對著點菜按鈕按了幾下，心想︰“這都是銷金的家伙們。”想著，見一位走了進來，便對她招招手，並叫到一邊，和她低聲地比劃一番，見她離去背影，接著心想，“花錢的事情，你柯建成從來不會和我爭風吃醋的，真是個重色輕友的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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