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此刻听到爺的話,心里一緊,爺這句話,可是這警告她也是在警告李氏。
要知道今兒個這事,不管查出來是誰的問題,但是鬧大了,那都是四爺府沒面子。
不過如今,不走是走上這條路了,那拉氏可不能退卻。
再加上她可是親自听到,那李氏下藥的。她可不相信,這李氏毫無把。
再說,她今兒個可是,早早就讓秋兒冬兒去守紫韻閣的藥渣了。
而且剛是個秋兒也給了她眼色的,這下,她便越發有信心了。
于是那拉氏便對著胤 端正一笑,道︰
“爺……臣妾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
臣妾這麼幾年了,什麼時候不是兢兢業業打理著府中事務了,而且臣妾作為嫡福晉,又如何不希望府里一切和睦啊?”
那拉氏說完,見爺還是一雙親冷的牟子看著她,雖然臉上的表情有所緩解,說真,那拉氏還是有些受傷。
如今,如若是初音院的伊爾根覺羅氏,坐這里跟爺說話的話,爺定是一臉寵溺的表情。
雖然有時候不明顯,可她是爺的嫡福晉啊。
爺是否發自真心開心的笑,或者只是習慣性的僵硬微笑,她又如何不知道啊?
那拉氏此刻看著胤 的冷酷,有些受傷,不過到底眼前,徹底將李氏打壓下去比較重要。
于是那拉氏這時,便忙換上一副幸福的表情,雙手也輕輕柔柔的撫摸著,此刻已經快4個月大的肚子,眼中泛著母性的柔情道︰
“再說……爺,您看,臣妾也是快當額娘的人了,這孩子可都是額娘心中的寶。
臣妾是真的不忍心,看著二格格一直這樣,反反復復的生病下去啊。
要知道,小孩子最是怕這樣纏綿的病痛折磨了
。
是以,今兒個沈妹妹,來正院告訴臣妾說紫嫣被人下藥,才導致病情反反復復幾個月的。
臣妾听了,雖然驚愕,可內心,著實于心不忍。”
說著,那拉氏又一臉悲痛的,輕撫摸著肚子,實則是在異能安撫肚子中的寶寶。
然後雙手小心的撫著肚子,小心的站起,然後對著胤 便輕輕跪在地板上,一臉悲切道︰
“求爺為紫嫣做主,如今只有爺您這個阿瑪能救她了。”
府里眾女人,今兒個來紫韻閣,可都是等著那拉氏跟李氏撕逼呢。
可真沒想到,今兒個福晉居然換策略了。
此時看著平日里,一向端正得體的福晉,大著個肚子,一臉悲切的跪在冰冰涼涼的地板上。
雖然屋子里還燒著炭火,但在外面還剛下過雪的天氣,著實算不上暖和。
是以眾女人,都有種此刻,那拉氏真的很悲傷的感覺。
眾女人見那拉氏都跪下了,哪里還敢坐著啊,因此便忙跟著跪下。
只是此時,李氏還沒倒下,眾人到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李氏。
因此便都只是安靜的跪下,嘴里呢喃道︰“請爺息怒!”
而跟著小凌子一起進來的太醫,還有些摸不著情況。
不過這請來的張太醫,沈太醫,可都是跟烏拉那拉府有點關系的。
因此到是對此時的情況,有些錯愕,但到底立在一旁,不敢說話。
要知道,這可是涉及到四貝勒府後院之事了,這要是真鬧出去了,他們還有沒有命活著都不一定。
張了張嘴,本打算說地下涼,不適合孕婦長久跪下,都不敢說話。
因為他們明智的看到貝勒爺,此刻已經臉色黑如鍋底了。
眼里的怒火雖然不明顯,但他們是從醫的,哪里不知道,此刻的貝勒爺,已經到了盛怒的邊緣了。
這誰踫上,誰倒霉啊,因此此時緊閉嘴巴,明哲保身才是最穩妥的做法。
誰也不知道,雍正此刻是已經快到暴怒的邊緣了。
此刻他想只發怒的獅子樣,活剝了這些人的心都有。
這一個二個的,明知道他重視子嗣,可這他都听到什麼,為了邀寵,特意給紫嫣下藥的李氏?
端著一臉大義炳然,為庶女求恩典的福晉?這些人都是如此不在乎他子嗣的嗎?
那他是不是要,直接剝奪了這些女人懷孕的恩典啊,真是不知所謂。
于是雍正忍著一臉怒氣,深呼吸了兩口氣,這才對著跪在地上的那拉氏和一眾女人道︰
“都跪在地上干什麼?這是要爺親自過來扶你們嗎?”
接著又瞪了甦培盛一眼,怒道︰
“狗奴才,還不讓福晉起來,地板上這麼涼,這是想讓爺的阿哥,跟著沒了的想法嗎?”
甦培盛見爺發怒了,頭上的冷汗跟著一顆一顆掉下來,于是忙恭敬打了千,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