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紅團子討厭她叫它紅花一樣,墨染也極其不喜別人弄她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
“紅花!”
果然墨染眼楮直噴火,揪著紅團子,火氣騰騰︰“都說了不準弄我的臉,不然我就把你揉吧揉吧當球踢!”
“巴巴,巴巴……”
紅團子也不甘示弱,揮著四肢,委屈極了叫喚著,毛茸茸臉上的一雙大眼楮含著兩炮淚,控訴著墨染。
咻,會心一擊!
墨染不經淚流滿面,特麼奶奶滴,她是造了什麼孽!?
默默將某只團子抱在懷中順毛,好聲好氣哄著。
余悅見此,無奈地搖搖頭,明明知道最後還是自己妥協,卻總是喜歡去撩撥紅團子,她也不造她這個師佷孫是多閑得蛋疼!?
不過,余悅望著湛藍的天空,修真界的時光如流沙,不知不覺她們已經在不落森林待了八十多年了,估計讓她師父,還有海菊那小姑娘擔心了。
倒不是余悅不想聯系他們,而是她發現這里的氣場有些奇特,傳訊玉簡,甚至是紫雲尊上親自打造給她和海菊聯系用的銀鐲都失效了。
不落森林外圍危機重重,她們每次出去都是繃緊了神經,因此也造成了她這八十多年來和紫雲尊上他們失聯。
好在銅鏡告訴她,他們兩人一切安好,且宗門有她的玉牌,玉牌好好的,證明她依舊活著,如此也算是讓他們稍稍安心了。
只是余悅心中有些沉重,第一次她進入世界這麼久,都沒遇見他,她不經猜測,或許他是在崩壞世界歷劫,所以這次她接了懸賞任務,他自然不會出現。
可,心還是有些空落落,習慣了一個人的陪伴,上癮了就再無法戒掉。
即便余悅如今表現得再沉穩淡漠,可夜深人靜時,她總會不禁想到,他是否也來到這個世界了呢?
余悅苦笑一聲,她還真的不是合格的任務者,明明知道這是任務,不該為私人感情所絆住,可心丟了,能怎麼辦?
一次修真世界,引出了內心的恐慌執念,她忍不住開始不安了!
“莫想太多,你如今最重要的是完成任務,提升自己的實力,努力去追上他的腳步,”不然,這段愛情終究是不平等的。
只是最後一句話銅鏡還是沒說,他這個契約者,性子堅韌,是非分明,能吃苦耐勞,責任心強又聰明,可以說是無可挑剔,就是太重情了。
祈願神園不乏將感情當做一場戲的任務者,可情這種東西,玩久了也是回有報應的。
他不喜那些總是玩弄別人感情的任務者,可太重情也不好。
感情是把雙刃劍,太過看重,有時反而會被牽絆住,甚至傷痕累累,他知道,對于感情,很多語言都是蒼白,只有她自己去經歷了才明白。
只是,或許余悅不知道,其實她是他的第一個契約者,他平時雖有些嫌棄和嚴厲,可他是把她放在心上的,更不忍她受到傷害。
然而,有些事情,他有時也是有心無力。
只希望,那位真的能好好護著她,不要辜負她!
余悅笑了笑,“我知道,只是有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也不是那些整天為情生為情死的女人,她是很愛他沒錯,但她也沒忘記自己的身份和責任。
余悅沉下心中的思念,閉上眼,感受四周的靈力,銅鏡說得對,只有強者才有能力去決定自己的命運。
……
“我感覺到自己到了瓶頸,接下來我需要閉關沖擊元嬰期了。”
再一次在外面狩獵回來,余悅給那兩只蠢萌煮了一段飯,見他們吃得肚子圓鼓鼓的,一人一獸動作整齊地躺在瓜藤下懶洋洋曬太陽,唇邊不經浮現一抹笑意,只是她今天與四階後期的炎獅戰斗時,體內靈力澎湃,即將沖破那層瓶頸,只是還欠缺些什麼,余悅明白,她該閉關了。
但是她有些不放心這兩只。
然而不僅余悅擔心他們,墨染和紅團子也非常不舍她,這些年來,她就如一個長輩一樣照顧教導著他們,她早已融入他們的生活。
可以說,有余悅在,他們生活就有了的重心,一旦她離開,他們難免對日子產生恐慌。
這也是余悅的魅力,她從不是那等熱情如火的人,甚至她的性子還很淡,可她就如一抹春風,溫柔地包容身邊的人和事,潤物細無聲地融入他們的生活,讓身邊的人不覺習慣,不覺依賴。
而且,墨染也不知道怎麼說,她的這個師叔祖,年紀很小,可不管見識、心性都是她難以企及的,她身上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包容著她的好與壞,教她護她良多。
在她心中,師叔祖不僅是一個稱呼,也是她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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