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狂妃之至尊馭獸師

69.身世之謎(一更)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柒月歌 本章︰69.身世之謎(一更)

    神音搖搖頭,“最好不要。”

    她之所以進入識海要挾嵐兮月,不過也是看中了她是一個有血有情的人,對于以天下為己任的獸神,神音沒有能夠讓它們贊同自己的把握,甚至會對嵐兮月也不利,那樣一來,便是自己害了她。

    她不願,嵐兮月也沒再多說,只是點頭說知道了。

    “音姨,這血玉鐲中還有什麼秘密呀?”嵐兮月突然想起來好奇問道。

    又是有生機之田又是含著神泉水的,空間還能隨著實力擴張,這樣的寶貝連如今最好的煉器大師怕都望而卻步。

    神音道︰“這是我神氏一族的傳家寶,是百萬年前神族的小玩意。”

    “這都還是小玩意!”嵐兮月伸手看著如今顯著金紋的血玉鐲,感慨道︰“當神可真好。”

    神音听著她孩子氣的話笑著搖搖頭,“若是當神好,現在又怎麼會只有人,而無了神。”

    無事時,神自然是好的,享受的天地最精華的瑰寶,然而在災難來臨時,第一個出現的,也是神,這是他們的使命,為眾生而死。

    嵐兮月了然點點頭,“這就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說的不錯。”神音從秋千上站起來,過來用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泛著些許水藍色的眸子,“小月兒的血脈,也是不一般呢。”

    嵐兮月聞言睫羽撲扇兩下,“不一般?”

    神音放開她,“沒錯,不過現在告訴你還為時尚早,等機緣到了,你便知道了。”

    神音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將嵐兮月的好奇心徹底勾起來了,然而神音就是不說,任她怎麼撒嬌打滾都不說,將守口如瓶四個字貫徹到底。

    無奈下,嵐兮月只好放棄默默期待著機緣快些來。

    二人又聊了一會,嵐兮月便說要出去了。

    神音看著她的背影好生糾結,最終還是一咽口水叫住了她。

    “音姨?”嵐兮月興奮回頭,難道神音改主意要告訴她血脈的秘密了?

    神音繞繞頭發,扭捏道︰“小月兒,能不能再幫音姨一件事?”

    嵐兮月覺得這世間沒有比拯救大魔頭更困難的事了,自是一口答應,“您說。”

    神音的水眸亮成了星星,嘴角還帶著莫名的亮晶晶,“能不能給我帶些糕點來?瓜果也行!”

    想著那些甜甜的糕點和各種滋味的瓜果,神音的口水都要止不住了。

    嵐兮月看著她垂涎欲滴的樣子,心道這音姨看著如同食花蜜、喝露水仙女一般,沒想到還是個地道的吃貨!

    “放心吧,下次一定給音姨帶來!”

    嵐兮月一口答應,走出了石門,石門又應聲而關,不給任何人窺看的時間。

    “怎麼樣怎麼樣?里邊有什麼?”朱雀仿佛忘記自己與嵐兮月打賭的事了,一見她出來便八卦的飛了過來。

    “就是些好看的但不值錢的東西,比如花花草草。”

    “沒了?”白虎大人又等了她一會,見她只是眼含慈愛的摸著朱雀的尾巴毛不再說話,便疑問出聲。

    嵐兮月點點頭,“沒了。”

    朱雀大人伸出翅膀戳戳她的臉,“就是些花草為什麼這道門還不讓吾等進去?!”

    “那我也不知道。”嵐兮月委屈巴巴的看它一眼,“也許這血玉鐲是有自己想法的。”

    朱雀大人不買賬,哼了一聲就要遠離它,剛飛起來就被拽了下去。

    嵐兮月笑眯眯,“剛剛似乎是誰跟月兒打賭還賭輸了,說是要給我三根尾巴毛,是誰呢~”

    白虎大人提起爪子一指,“朱雀。”

    白虎背叛它太多次,朱雀已經不會心痛,但還是在心底罵了一句。

    呵,渣虎!

    心里罵完了,朱雀就將裝死神功發揚到底,挺直了腿活像一只斷了氣身子邦邦硬的野雞,它算準了嵐兮月是心疼它,不會親自動手拔毛的。

    可惜,它忘記了白虎大人。

    嵐兮月抱著它蹲下,憐惜的看它一眼,對白虎大人無聲道︰“下手輕一點。”

    白虎大人鄭重點點頭,然而眼底的興奮和竊喜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下面讓本虎來選三根幸運的尾巴毛!

    嗖嗖嗖!

    白虎大人爪起毛落,眼神毒辣的揪下了朱雀最驕傲的三根毛!

    朱雀原本躺倒的身子嗷的一聲立刻站了起來,用翅膀捂住自己的屁股,看著白虎大人手上的毛淚眼汪汪,“你你你!”

    “我我我,我挺好。”白虎大人含笑點頭,“來,丫頭收好了,丟了可不要怪獸神說話不算話,沒有給你。”

    看著身上燃起熊熊火焰的朱雀,嵐兮月飛速接過揣進兜里,道了聲謝立刻閃身出了空間。

    戰場危險,閑雜人等還是退散為妙。

    出了空間,嵐兮月就想起了她家那傲嬌的阿澤,決定還是不要听神音的話,掏出了傳音石。

    只可惜,對方不給她機會,一直處于‘對方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嵐兮月只好又丟了回去。

    這個阿澤,還學會玩失蹤了!

    嵐兮月氣鼓鼓,下次可得好好教育下他!

    瞧瞧窗外夜濃霧重的,嵐兮月也打消了其它心思,干脆抱著被子又美美的睡了一覺。

    今夜,對于勝利一方的聖羅眾人來說能夠睡個好覺,而對于楚東望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你在說些什麼!我爹、楚陽,這一輩子就只有一位妻子,更只有我一個兒子!”

    楚東望仿佛听到了笑話一般,放聲大笑,“大皇子,這聖羅也沒垮,聖羅皇也活著好好的,你就到處認爹,對得起他嗎!”

    辛炎彬從懷中掏出一塊碎了一半的圓形黃色玉佩,放在被綁的楚東望面前,“這個你應該認得,我知你有。”

    楚東望原本嘲笑的表情凝固住了,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玉佩,瞪得眼楮都有了血絲,“不可能,這、你哪來的!”

    “我母妃臨終前給我的。”辛炎彬收回手,眸色令人捉摸不定,“她說,這是爹爹留給我的信物,以後若是有機會相認,這便是物證。”

    楚東望只覺得喉嚨腥甜。

    他說的不錯,自己的確有一塊同樣的玉佩,能與眼前玉佩合為一體,這是他爹楚陽臨出使珈藍的時候留給他的。

    楚東望還在嘴硬,“不過一枚玉佩而已,誰知道是不是偷的。”

    于是辛炎彬又掏出了一副畫,放在自己臉邊,嘴角帶著可以稱之為欣慰的笑,“比起你,我與他相像多了。”

    這畫上的人便是楚陽,而這畫則是從楚陽的書房中偷來的。

    夜明珠將二人的相貌照的一清二楚,楚東望抑制不住口中的腥甜,吐了一口鮮血。

    辛炎彬掏出帕子上前,楚東望狠厲的警告他,“別踫我!”

    得到的確實被對方揪住頭發往後一拉,辛炎彬動作稱得上是輕柔,將他的嘴角血拭去,而後看向他的雙眸,里邊帶著憤恨和痛苦,還有極力掩飾著的脆弱。

    他終是嘆了口氣,松手退了回去,屋內一片寂靜。

    過了許久,楚東望聲音沙啞問道︰“我娘知道嗎?”

    “不知。”辛炎彬坦誠道,“只有母妃與爹知道,她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才告訴了我。”

    “所以你參加四國大賽,為了來西溟求證。”

    楚東望想起二人在四國大賽的場景,當時他就覺得眼前這小子眼神很不對勁,不過打死他也沒往這方面想。

    “不錯。母妃讓我自己看,我看過了,我們的確很像,她沒有說謊。”辛炎彬垂眸看向手中的畫像,男子笑得如太陽般爽朗,似乎沒有陰霾能夠阻擋他的笑容。

    “你的名字?”楚東望眸中閃著光,輕聲問道,“誰取的?”

    辛炎彬笑了,“是他。”

    原本這起名的權利自是交給聖羅皇的,但聖羅皇在某些方面是個內心柔軟的人,第一次為人父自是欣喜不已,看著敬妃產後虛弱不堪的樣子也起了幾分憐惜,便將這個起名的權利交給了她,而‘炎彬’二字,正是楚陽所起。

    太陽,自是有著炎炎的灼熱光芒。

    彬,自然對應著彬彬有禮,楚陽是個武夫,哪怕有心去學、去模仿也做不到文人那般的儒雅有禮,所以才將這份期望留給了他,希望他成為一個彬彬有禮的人。

    楚東望露出一抹笑,清淡卻苦澀,心中更是升起了莫大的悲哀。

    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東望。

    原來爹爹讓他看的不是東升的太陽,不是讓他永遠充滿著希望,而是向東看,位于東方的聖羅有他割舍不下的人。

    見他如此,辛炎彬心中升起了一分痛快。

    這樣的結果和痛苦,不該由他一人來承擔。

    知道此事之後,辛炎彬都快被它壓垮了。

    聖羅皇不是一個最為稱職的父親,但至少他是合格的。

    尤其是作為長子的辛炎彬,享受了比其他皇子更多的父愛,他甚至還記得,自己三歲以前都是在辛宏邈的脖子上坐著的,只要辛宏邈得了空,便會到涵淑宮去逗他、陪他玩,他也是打心底里敬重和愛著他的父皇。

    可是有一天,突然有人告訴你,你不是聖羅尊貴的皇室長子,是敵國將軍的私生子,而這告訴你的人,還是你的母妃,是你這輩子最為親近的人。

    辛炎彬一度崩潰到閉門不出,誰來都不見,連帝後的面子也沒給。

    而帝後以為他是傷心過度,一聲責備也沒有,反而還在門外又安慰了幾句,讓他更是愧疚不已。

    許多次,辛炎彬都想沖到皇宮將這個秘密告訴父皇,讓他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可是不行,他還有一個承諾未兌現。

    那日他收到母妃病危的消息,便匆匆趕了回來。

    敬妃娘娘強撐著最後一口氣等他,見他進來眼角瞬間流了淚。

    “母妃!”辛炎彬踉蹌跑來,跪在她的床前。

    敬妃眼神轉了轉,辛炎彬領會她的意思,讓下人都退了下去。

    敬妃慈愛又虛弱的問道︰“見過了?”

    辛炎彬點點頭,眼淚滴在了地上。

    “是不是很像?”敬妃的語氣中帶了幾分自豪和喜悅。

    辛炎彬仍是點頭。

    敬妃費力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沓信和一塊玉佩重重的放在他的手心里,輕聲道︰“彬兒,母妃這一生沒有要求過你什麼,但今日希望你能夠答應母妃。”

    “你爹他絕不是遭遇不測,而是被白宓給害死了!”

    敬妃恨恨道︰“他登上了皇位便害怕你爹會功高蓋主,對他的位置有威脅,便借著讓他出使珈藍的由頭害死了他!”

    辛炎彬看著有些癲狂的母妃,遲疑道︰“也許這只是母妃的猜測。”

    “不,不是!他那麼厲害,怎麼會被一場小小的風暴就給吞噬了!”

    敬妃一把攥住辛炎彬的手,“彬兒,答應母妃,你一定要為你爹報仇!”

    辛炎彬看著她眼底的哀求,感受到她手心里的冰冷,終是點點頭,“好。”

    得了兒子的承諾,敬妃就了無牽掛。

    身上的生機迅速褪去,臉也變得灰白起來,然而她卻始終含著笑,仿佛這是對她最好的結局一般。

    “彬兒,若是可以,幫母妃對皇上說聲抱歉。”

    拼力說完這一句,敬妃就緩緩閉上了眼,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阿陽,我來找你了。

    等敬妃下了葬,辛炎彬便帶著那沓信和玉佩回了皇子府,閉門不出,用了一夜的時間便將所有的信一字不落的看完了,也終于知道為何這本不該有糾葛的兩人是如何將命運纏在了一起。

    敬妃,可以說是辛宏邈的第一個女人。

    原本她是天真爛漫還帶著小女兒家的嬌蠻,如同辛玉羽一般,全然沒有現在的端莊賢淑,而那時的她正符合了辛宏邈的胃口,畢竟男人總是愛新鮮的。

    那段時間,辛宏邈對于敬妃可以說是百般恩寵,讓她一個妾享受著正妻的待遇,府里的人都說,她成為正妻的指日可待。

    只可惜,男人總是善變的,辛宏邈又看上了百里綺藍。

    敬妃的好日子便到頭了,知道主子在追求百里家的小姐,眾人也明白她的正妻之位也只是個幻影,對她的態度立刻變了。

    也就是那時,敬妃遇到了楚陽。

    彼時辛宏邈還不是皇帝,西溟的國君也不是白宓。

    楚陽是少年英才,小小年紀就成了將軍,奉了西溟先國君的旨意出使聖羅,上街時偶然踫到了被大漢扛走的敬妃,立刻將她救了下來,卻不成想敬妃竟被人下了烈性春藥!

    能被辛宏邈看上,敬妃的美貌自然不用多說,美人一旦放肆起來,自然讓人無法抗拒。

    楚陽亦然,他自詡是個正人君子,但也是個男人。

    起先還慌亂著找著懷中有沒有解藥,後來在敬妃親上來的那一刻,楚陽的所有抵抗都被瓦解了,心甘情願的當了‘人形解藥’。

    敬妃醒來時,便見著屋內一片狼藉,自己還躺在別人的懷中,立刻尖叫出聲!

    她不明白只是心煩逃出來逛個街,為何竟成了這般樣子!

    被驚醒的楚陽見此忙安撫她,喚來的是懷中的小人哭啼不停,甚至還要一頭撞死。

    但最終,敬妃還是被楚陽給軟化了。

    她這段日子過的太苦,也太需要人來安慰了,楚陽的出現正如太陽一般將驅散了她身邊的陰霾。

    辛宏邈追百里綺藍追到了百里家,皇子府便成了他們幽會的地方。

    短短幾日,專一體貼又溫暖的楚陽徹底俘虜了敬妃,她也不在乎他已經娶妻,只要他心中的人是她,她便歡喜。

    但美夢總會驚醒,楚陽也該回西溟了。

    敬妃的眼都哭成了核桃,讓楚陽心疼不已,親吻著她的眼楮告訴她一定會寫信給她,好留給她一些念想。

    在他剛走不幾天,敬妃就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瞧瞧找了個醫師一瞧,果然是有孕了。

    她可以無比肯定,這孩子一定是楚陽的!

    也許是上天眷顧,正在敬妃想著如何圓下這個幌子時,辛宏邈竟回來了。

    她使勁渾身解數引誘辛宏邈與她同了房,接下來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遠在西溟的楚陽知道之後也是欣喜不已,當下寄來了玉佩和他給孩子起的名字,雖然知道可能沒機會用上,但對于敬妃來說卻是極大的安慰,沒有什麼比心上人的在乎更讓人振奮的了。

    從此敬妃便改了性子,旁人怎麼樣,她便是怎麼樣,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精靈古怪,努力的降低存在感不再吸引辛宏邈的興致。

    她只想守著心底的陽光,安然的度過此生。

    只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竟在偶然間听到了辛宏邈的死訊,從那時,她的身子就落下了病根。

    看著楚陽之前的來信,上寫著他覺得新上任國君為人凶殘,恐會怕他功高蓋主,便想近日找個由頭辭官隱退。

    敬妃便知道,楚陽的死,絕對不是遇到風暴那麼簡單,一定是跟白宓有關!

    可是她一個深居後宮的婦人,又能為心上人做什麼?

    不過就是將牙咬碎了吞進肚子里,每日懷念他的同時,撫養著孩子慢慢長大。

    若不是夢到楚陽在夢里和她訴苦,敬妃這輩子都不想把事實告訴自己的兒子。

    對于辛炎彬來說,這個秘密太大也太殘忍。

    可是敬妃還是做了,並逼著辛炎彬去了西溟讓他去見自己的生父,逼著他為楚陽報仇!

    辛炎彬也只好照做,但在這之前他要將這份痛和責任分給另一個人,他的弟弟,楚東望。

    “所以告訴我這一切,就是要我與你一起報仇?”楚東望垂眸問道。

    辛炎彬點頭,“不錯,你是名正言順的楚家大少爺,而我不過是個私生子。”

    “那又如何!他想要的可不就是你這個私生子!”楚東望紅著眼楮嘶吼道。

    雖然自小楚夫人都不喜歡楚東望,但楚東望也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因為楚陽連同那份母愛一起給了他。

    帶著他一起睡覺吃飯、嬉笑玩鬧,教他練兵打仗、提升實力…

    他的一聲夸獎,便能讓楚陽高興一整天。

    如今楚東望想來,覺得這一切不過就是楚陽對辛炎彬無處安分父愛作祟。

    他享受的一切,本該是辛炎彬的。

    見此,辛炎彬眼底帶了幾分同情,“他不喜歡你母親,你也知道。可是,他是真心疼愛你。”

    楚夫人是先國君賜給楚陽的,談不上愛,若不是踫到了敬妃,楚陽也便與她相敬如賓一輩子便罷了。

    可是心尖的朱砂痣一旦染上便永不可祛。

    楚夫人在他出使聖羅之後便有了身孕,原本以為回來會見到他歡喜的笑臉,哪怕一分也好,然而並沒有,她得到的是一個緊鎖的眉頭。

    這便是楚夫人為何不喜歡楚東望的原因。

    一個孩子,若是不能得到父親的喜歡,對怎能讓將楚陽奉若神祗的楚夫人滿意。

    楚陽連夜便派人將信送到了敬妃手中,讓她決定孩子的去留。

    ------題外話------

    最近都沒有寶貝們冒泡泡

    嚶嚶嚶單機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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