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正是重點,我想因為那個國師可能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才會去白帝國。你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你是從地下蹦出來的。”瀟杰解釋道。
听見這話的時候,莫懷淒下了一大跳,因為她知道從地下蹦書來的那都是什麼人。
然而,予殤淚只是覺得瀟杰是在開玩笑,他並不知道瀟杰說得卻有其道理,所以他十分調皮地說道︰“那我下次從你腳底下鑽出來,看我不嚇死你!”
隨後,莫懷淒看了他一眼,說道︰“地下萬丈深淵則是傳說中的無盡深淵!”
反應過來整件事情的時候,予殤淚驚呆了。一時間,他有點不敢相信,因為他是來自無盡深淵這件事情真的令人咋舌。
于是,他笑嘻嘻地說︰“別跟我開玩笑,那無盡深淵是個什麼地方,我怎麼可能會來自那里呢?”
瀟杰知道予殤淚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然後他說道︰“你算不上是從地下蹦出來的,因為你不是天人一族那最初的一代人。你是你母親懷胎十月,將你生出來的,所以你不必驚訝,這個事實你應該能接受吧!”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予殤淚在無盡深淵中經過他們不敢想象的。接著,他看著莫懷淒,神色有點失落。因為,他將小牙子還丟在那無盡深淵,一想到這里,他便難受不已。
明白他心意的莫懷淒,伸出手來抓住他,“不必擔心,這無盡深淵不是別人想進就能進的,就算那個白帝國的國師知道這個秘密,他也束手無策。”
到了這麼個地步,瀟杰把該說的都說了,他自然不會久留,還是會踏上尋找自己妹妹的路途。
臨走前,他留下了一句話,“為了維護天下安寧,這件事情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那日之後,予殤淚對于將小牙子丟在無盡深淵中一事耿耿于懷,于是他臉上也少了笑顏。
可莫懷淒並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唯一能做便是陪在予殤淚身邊。
近些日子,予殤淚要去尋找五國國王鮮血的想法似乎淡了許多,因為他再次陷入自己無能的恐慌之中。
突然,予殤淚抓住莫懷淒的手說道︰“小七,我是不是太沒用了,我身邊的一切我都沒有辦法留住,若是以後遇到危險了,我又怎能護住你呢?”
他的悲傷溢于言表,這讓莫懷淒知道這些天來予殤淚為什麼這般沮喪了。
于是,她指著張大爺和張大娘說︰“那你覺得,若是如今張大娘遇到了危險,張大爺又怎麼才能保護她呢?”
予殤淚抬起頭來,看這張大爺和張大娘佝僂的背影,卻不知莫懷淒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想了一會兒,但卻沒有明白,所以只能傻傻地看著她。
這時,她笑了,便解釋道︰“以後遇到困難,我們便攜手共同解決,我又怎會讓你一個人承受所有的傷害呢?哪怕是我們兩人聯手都不能解決那件事情,我陪你到黃泉路上走一遭又如何?最近,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煩心呢?”
或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也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便沒有什麼煩心事了。就算有煩心事,我也不會說出來讓你也煩心。”
終于,兩人離開了那個院子。
還未踏出魅影國的時候,予殤淚將有關月女族一族被害之事說出來給莫懷淒听了。
“冰水族和魔族可都在魅影國,若是趁此機會為你月女族報仇,我想……”予殤淚現在一心想著為莫懷淒做點事情,雖說他明白將仇恨放在她的心中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她卻說道︰“不必了!我月女族一族既然是被四族聯手滅掉的,就如月子炎所說,是月女族鋒芒太露。我想,當初月夕林中的天人一族遇難和泣血神族遇難不都是太過于強大,而招致憎恨的嗎?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不必追究了。不過,讓他們兩族嘗點苦頭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好好陪你鬧一鬧他們吧!”予殤淚一肚子的壞水可是有地方使了。
最後,兩人找到了冰水族所在之地,然後喬裝打扮變成兩個商販。
遇到冰水族的弟子之後,他們便上去求宿,可是被人拒絕了。
“你們兩個商人,怎麼不去找些客棧住著,偏偏要住我冰水族之地,我們冰水族可不是讓人隨便住的地方!”
“那我們不是怕遇上黑店嘛!萬一我們這貨物不保,說不定把我們性命也給搭上去了,這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予殤淚上前說道。
“滾滾滾!我們冰水族若是接待了你們這些商人,那我們豈不是成了救濟所?那以後的什麼乞丐、過路之人都要住在我們這里了!你還要是要多遠滾多遠,不要再煩我們了!”
見那人死活不願意,所以莫懷淒便拿出金子在他們面前晃悠,道︰“眼看著我們就快到了,可是這還差一日的路程。若是你們能通融通融,我們也不會是白住的!”
看見那閃閃發光的金條,守在門口的兩人心中便有了其他的想法。接著,其中一人就伸出手來了。不過,另外一人攔住他說︰“你瘋啦,這要是被族長發現了,我們可都沒好日子過!”
“怕什麼怕!這麼大金子,不要白不要!族長哪有那個閑情逸致來管我們冰水族有哪些人呀!反正就一個晚上,一個晚上過後這金子就是我們的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啊你!你到冰水族來拜師學藝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以後好生活,可如今我們只能在這看門,會有什麼好前途嗎?你多應該為自己著想著想,面對這種事情,我們豈有拒絕的道理?”
終于,那人也屈服了。
于是,他們分兩批,一批是人,一批是貨,進入冰水族。一路上,那人畢恭畢敬,予殤淚和莫懷淒正在暗中竊喜,想不到冰水族兩個看門的人這麼好騙。
估計等到明天他們離開之後,他們手中金子便會變成石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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