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救人——”誰也不知道突然之間發生了什麼,厘 用盡全力大吼,那洶涌的水流已經朝著他們撲來。
豫侯也在第一時間醒過來,卻竭盡全力大聲吼道。
“堵缺口……”
“快——堵缺口——”眾工人一愣,那洶涌而來的水流讓他們猶豫,可是下一刻,豫侯的聲音又傳來。
“你們的家人都在下游,不堵上缺口,他們都跟著遭殃——”
工人們頓時身形一晃,哪里還用旁人吩咐,拼了命地去扛麻袋。
厘 撲向豫侯,黑暗中一把揪住豫侯。
“岑大人,岑大人在水里,先救岑大人——”厘 吼著,“岑大人——是岑大人——”
“你瘋了,厘 ,這是岑大人的畢生心血,她絕不會允許這堤功虧一簣的——”豫侯同樣大吼道,目光漲紅,那被水卷進水庫里還有多少生機,這些都是普通的工人,能救出岑大人麼?
厘 一恍惚,拔腿就朝著營地而去,暴雨傾盆,泥濘的土地阻擋不了厘 恨不得飛到營地的心,那靴子陷在了泥淖之中,男子赤著腳卻絲毫感覺不到這刺骨的寒冷,而心中的寒冷更像是一根冰柱封住了所有的血脈。
“侍衛大人——”
“侍衛大人——”厘 大聲吼著,驚醒了營地中所有的人。
“出了什麼事?”出來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面孔,卻是與忠十六等人一模一樣的衣衫,厘 頓時撲了過去。
“救——快救岑大人——”
“到底出了什麼事?”那侍衛聞言立刻一把拖起地上的厘 ,扔進了帳篷之內,緊張地問道。
“岑,岑大人被缺口的堤壩卷了進去,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