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真的成了廢物,我也喜歡。”
時迦南的話,就好像是溫柔的春風一樣,不斷在安以沐的耳邊不斷徘徊著,不的不說,時迦南還真的是會說甜言蜜語,知道說這種話,安以沐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好,還總是盡挑這種話說出來刺激自己。
“好了,好了。”
安以沐也不想再繼續和時迦南油嘴滑舌。
“時間也不早了,明天你一早上還需要去公司,記得早點休息吧。”
“嗯。”
時迦南听到這里,伸出手,一臉寵溺地摸了摸安以沐的頭發,就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等到時迦南的身影,最終漸漸消失在了衛生間的房間里之後,安以沐原本臉上的笑容,就瞬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沉思和痛苦。
只要是結婚的時間靠近了,那就意味著,距離安以沐要生孩子的時間,也已經越來越靠近了,一旦真的面對生產,安以沐就真的是沒有退路了,現在自己身上的血痕已經越來越清晰,雖然自己的病癥,對于生產有影響的這件事情,時迦南是清楚的,但是他不清楚,那種影響是致命的,安以沐也一直都在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如此,想到這里的安以沐,就越是覺得心煩,更是連看那些文件,都已經沒有心思了。
第二天早上,時迦南和安以沐一起去公司,這是安以沐上次經過了選拔賽之後,第一次在公司露面。
原本,整個公司,雖然都知道安以沐會拉小提琴,但是不知道安以沐的小提琴居然能拉到如此厲害的程度,而原來,音樂部的人,還以為安以沐只是憑借著是總裁夫人的位置,所以可以對公司里的人,一一指手畫腳,可是如今才知道,原來她是依靠了自己的真本事,而且這個真本事,比很多人就算是苦練了很多年的本事,都分毫不及。
回到音樂部之後,葉芝梵就直接屏退了所有連七八糟的人,直接把自己和安以沐關在了練習教室里。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
安以沐看了一眼面前的葉芝梵,自己和葉芝梵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葉芝梵的小眼珠子一滾滾,一個壞念頭,就上了心頭了?
“師傅,你就給我稍稍透露一點好不好?”
葉芝梵是一臉小迷妹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安以沐。
“透露什麼?”
安以沐不知道今天的葉芝梵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像突然會撒嬌的很。
“你就和我說說,我的師祖是誰啊?”
“師祖?”
安以沐完全沒想到,葉芝梵居然會這麼問。
“什麼師祖?”
“就是師傅的師傅啊!”
說完,葉芝梵趕緊由剛剛在地上半蹲著的姿勢,站了起來,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安以沐的身後,伸出手,開始幫安以沐揉捏肩膀。
“師傅,你和我說說,你的技藝如此嫻熟,到底是師承何門啊?”
“唔……”
安以沐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小機靈鬼。
“我要和你說,我是無師自通,你以後,是不是就不會來煩我了,不會再來問我這個問題啦?”
“師傅!”
葉芝梵听到這里,趕緊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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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就不要再和我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安以沐听到這里,不由掩嘴偷笑了起來。
“好啦好啦,我不和你開玩笑,那我和你說,這件事,要告訴你也可以,我從小就跟我母親學拉小提琴,其它的樂器,也都是我母親教我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師承何門,那就只能勉強算是我母親了。”
“真的呀!這麼厲害嗎?”
葉芝梵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驚喜的看著面前的安以沐。
“那師傅,我們的師祖又是誰學習的這一手絕活啊?”
“這個……”
被問到了這個問題,安以沐自然是故意賣了個關子。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啊師傅?”
安以沐回答了很多問題,都已經覺得厭煩透頂,于是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不遠處的一個白板走去,鋪開一張白紙,在白板的上面,很快,安以沐就拿著一支筆,在上面開始涂涂畫畫了起來。
“師傅,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葉芝梵看不懂安以沐在做什麼,但是還是趕緊跟了上去,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原來安以沐此刻,是在畫五線譜。
“教你作詞編曲。”
說完,安以沐把手里的筆,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什麼?”
葉芝梵幾乎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安以沐。
“師傅!你居然還會編曲啊?這麼厲害啊?”
“厲害嗎?”
安以沐此刻看著面前葉芝梵的眼神里,充滿了打趣,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葉芝梵的小腦袋。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以為,你只要稍微給我戴個高帽子,就不用學編曲了嗎?做夢!國際賽制的音樂比賽,這個也是其中的一個項目,但是這是你的軟肋,如果你現在還不多多練習地話,到時候,一定會比不過人家的。”
“我要比得過人家做什麼呀……”
葉芝梵一邊說話,一邊不斷磨蹭著安以沐。
“干什麼?”
安以沐挑眉,一臉寵溺的看著葉芝梵,從她的身上,安以沐似乎看到了自己很多年前,那個不喜歡練琴,不斷向自己母親撒嬌的那個樣子。
“我比賽的時候,只要拿個第二名就好啦!”
“真是沒出息!為什麼不拿第一名?”
安以沐好奇的轉頭朝身邊的葉芝梵問道。
只見葉芝梵不由開口,捂嘴偷笑了起來。
“要是我拿了第一,那師傅怎麼辦?我還是要給師傅留台階下的呀!不然就是我這個徒弟不懂事啦!”
安以沐听到這里,總算是听出來了,原來此刻的葉芝梵在逗笑自己呢。
“好啊!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趕緊過來練琴!”
安以沐轉而變臉,葉芝梵趕緊害怕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耷拉著腦袋過去練琴。
如此,安以沐是對面前的葉芝梵很是無可奈何,也終于知道了,自己當年調皮的時候,自己的母親是怎麼樣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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